春风之色,“再者外门进内门有十杰赛,梁山伯只需再参加一次十杰赛,届时再入内门也不迟。”
崔机点头称是。
梁山先是听的心中暗恼,又听云长老提及十杰赛,心中一动,莫非他们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是给外人一个姿态,若是如此,云长老自开始到现在表现,倒称得上“刀子嘴豆腐心”。
梁山正想着,就听到云长老冷哼一声,“那么,梁山伯,你所悟的大易手印就交给堂内吧。”
哇靠,差点把这老头当好人了,梁山目光一寒,居然窥伺自己的大易手印。
“什么大易手印?”梁山晃了一下头。
“你不要执迷不悟,凡我圣剑堂弟子,外有所得,心有所感都必须上交圣剑堂,莫非你不是圣剑堂弟子?”
梁山拱了拱手,道:“弟子自然是圣剑堂弟子,但是当日那言,实在当不得真,只是突出弟子才能,希望为各方所忌,实则弟子何德何能,竟然悟出如此绝世神功?”
“梁山伯,你不要花言巧语,要知五雷殿可不是吃素的。”
妈的,没一个好东西,梁山心中对圣剑堂的认同感大幅度下降,道:“云长老,珠玉在前,人多欲取,此乃人之常情,可是,若取了自己不应该取的东西,徒遭祸害耳。”
“你敢恐吓老夫?!”云长老须发怒张。
自此,他与崔机二人演的一出双簧算是图穷匕见。没错,当日华阳宫裁定所逍遥君想要的,崔机更想要。
若是参悟这大易手印,岂不是同阶之中无敌了,此等诱惑,即便是崔机与云长老这些老古董也无法淡定。
“想我那娘子祝轻云以筑基期之能就晋升正清派圣女,诸位可知为什么?”梁山环顾四周,侃侃而谈。
司马玉心中叹服,这梁山伯胆色一流,云长老是何等人物,居然那个毫无惧色。
梁山轻笑了两声,道:“众人皆以为我家娘子学艺正清派,却不知道正清派只是代收徒弟而已,我家娘子真正的师傅是玄门中的老祖。”
梁山此言一出,云长老与崔机互看一眼,心中多半觉得梁山是吓唬人,但又拿不准。
“若非如此,区区孝女就进正清派就为圣女,怎么可能?我家娘子,百年内必是玄门圣女。”要让别人听着信,梁山自己首先也要信,这是梁山唬人的不二法宝。
况且,梁山也不是完全胡诌,祝轻云如此超拔进入正清派为圣女,的确是有可疑之处。而梁山想来,不管怎样,娘子在正清派内地为崇高绝对是事实,是以,这大易手印还是得往往娘子身上推。
“我家娘子,在祝家坞所学乃一仙经,包罗万象,变化无穷,我与娘子一体,她教我大易手印,危难时使用,实是救命护身之宝,娘子之情深意重,山伯夜夜思之,甚是感念。”说罢,梁山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仙经者,未经玄门老祖允可,就这样献给圣剑堂,恐是不妥。”
站立的圣子圣女一个个心道,岂止是不妥,简直就是大大不妥。
仙经、论、书、诀乃修真法门的高低次第,正清派的镇派之宝都是某某仙论,若是知道下面的修真堂私相授受、流传了仙经,这等罪过用滔天洪水形容都不过分。
“梁山伯,你此言可否属实?”云长老依然不信。
梁山正要说话,大殿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梁山伯是我相公,如果他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掌教、云长老多多担待。”话音落地,一个绝色女子从殿外飘飘然走进,身后跟着两个侍女。
绝色女子容颜殊丽,脚踏祥云,腰带飘飘,身后五彩云光流动,隐有凤鸣龙啸之音,梁山定睛一看,不是祝轻云还是哪个?
梁山心头一热,脚下迈了一步过去,却又停住,口中呼道:“娘子!”一时间,梁山内心激情涌动,娘子居然出现,实在是他万没有想到。这就是梁山伯的娘子祝轻云,司马玉偷眼看去,心里猛然一跳,面上顿时露出神往之色,心中禁不住感叹:这梁山伯真是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