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再看,金长老又恢复正常神色。难道是自己看错?不对,所有的人都搜查完毕,最后搜自己的,如果……梁山正想着,就听到冯坤“咦”了一句,道:“这是什么?”
梁山就看到冯坤手中一黝黑皮质的小袋,很精致,里面装了东西,显出的就是玉佩的样子,梁山下意识摸自己锁骨下的玉佩,玉佩还在,糟糕!
金长老一招手,小皮袋落入手中,手指虚点了几下,下皮袋自动张开,从里面真的掏出一块玉佩。他眉毛倏地竖起,朝梁山怒道:“这是什么?”
玉佩何时落入自己包袱的?梁山曾看过一街头艺人表演过空手变蛇的魔术,后来有人告诉他这是搬运的道术,从一个空间搬到另一空间,你肉眼无法察觉。
梁山张大了嘴,他没办法解释这事,同时感受到刘明德、崔莺莺与拓跋秋蓉目光中的敌意与警惕。
“金长老,你不会以为石虎是我杀的,玉佩是我夺的吧?”梁山苦笑道。
“我也不想这样以为,但玉佩从你那搜出,不由得我不信!”金长老须发怒张。
梁山张口还想争辩,却被金长老一挥手制止,道:“冯坤,过去把他的玉佩摘了。”就在这一瞬间,梁山捕捉到金长老目中悄然闪过的狠厉。
这老家伙居然要对自己不利!
什么情况?
梁山脑袋嗡嗡的,全身发热,迅速想到一种可能:石虎是金长老杀,然后嫁祸自己。
但怎么会这样?
“得罪了,梁师弟!”冯坤拱手道。
“慢!”梁山大声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金长老盯着梁山,一副随时要出手的样子。
“请问《戒礼》是适用于圣剑堂内的弟子,还是圣剑堂外也适用?”梁山灵机一动,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是圣剑堂内。”
“那请问我现在是不是外门弟子?”
“你当然是。”金长老大声道,他立刻明白梁山的意思,若说梁山不是外门弟子,就不能依本堂内的《戒礼》执法。若说圣剑堂的《戒礼》放之四海皆准,圣剑堂还没狂妄到这个地步。
梁山笑了笑,道:“如果我已经是外门弟子,我还要夺石虎的玉佩干什么?”
“这个……”金长老一下被噎住了。
冯坤心赞梁山好应变能力。
“如果我现在还不是外门弟子的话,那请问,金长老又有什么权力没收我的玉佩?”
“你这种奸徒,我圣剑堂自不能容你!”
“金长老,据《戒礼》载,十年开山门,带队长老只负责带领、护卫之责,至于判断某人是不是能成为堂内弟子则由堂内监察阁负责,金长老你僭越了。”梁山牢记《戒礼》终在这一刻派上用场。
冯坤心中暗道“大善”。
监察阁就相当与检察机关,圣剑堂职权分明,金长老出自功勋阁,的确是越权。
梁山续道:“世以儒为伦常,以法为纲纪,天地有秩序,乾坤一清。宗门、教派、堂阁以戒约束人心,以律规范人为,上下有序,内外一心……”
金长老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胡须气得乱颤,他万没想到梁山竟会如此反驳,仔细去掰这些东西,他的确没有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