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部位,沈一萱猜测到了下跪,因为如果打架的话,不可能只膝盖附近才扎进了玻璃碎渣子。
她记得桌上和地上都是满满的玻璃碎渣子,是因为池墨把酒杯故意摔碎了……
“没什么。”席锦锐情绪有些低落,但还是安抚着担忧的沈一萱,“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看着医生用夹子将玻璃渣子夹出来,鲜血跟着流出,沈一萱都觉得自己的脚很疼。然而看向席锦锐,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感觉一般。
在医院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涂上了药水,他们才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沈一萱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说了句,“锦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复仇也好,怎么样都好。
因为她知道,她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
“萱萱。”席锦锐看着她的眼睛,“婚礼可能不能那么快给你了。”
听到这样的话语,她的心还是抽疼的。但是还是强打出笑容,“没有关系,我等你。多久都等。”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她的额际,“不要想太多。”
“嗯,我明白的。”她扯了扯嘴角,“再有,我跟池墨的婚约也还没有解除……”
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他会解除的。”
“……”她没有接话。
她也希望能尽快的解除,但是池墨说……
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两人刚上车,席锦锐就察觉到了有人在跟着他们,他微蹙着眉头,然后给池墨打了电话,“让你的人撤了。”他不喜欢被别人的人这样跟着。
但是那头的池墨态度却很强硬,“不行。”
“池墨!这里是在Z市。”
“那又怎样?”池墨讽刺的哼了一声,“如果是在J市,你觉得我会让你把她带离?”
“……”席锦锐挂上了电话。
而池墨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他不知道哪一辆才是席锦锐离开的车子。
他拨通了视频电话,金的那张脸放大的出现在视野中。
“墨。”
“做好准备吧,年后开始。”池墨淡淡地说了这一句话。
金挑了挑眼,然后嗯了一声,“好的。”
………………………
酒吧
这几天木柏岩几乎是这间酒店的常客,准时来到,准时离开……
面前的酒水一整晚都没有停过,有时他会大口的灌酒,有时也会优雅的轻品,但是最后的结局都是他大醉的离开。
就连调酒师都对着这位长相斯文的男人起了疑惑,天天来同一间酒吧,同一时间段来,同一时间段离开,难道是在等什么人?
“在看什么?”木柏岩挑眼看着面前的调酒师,“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调酒师将木柏岩刚点的酒调好推放到他的面前,微微一笑,“先生,你点的酒调好了。”
木柏岩轻抿了一口,然后却是皱起了眉头,“味道不对。”
对于调酒师来说,虽然是一样的酒,一样的调法,但是心情的浮动便会导致酒的不一样,所以也有一种说法叫做,在调酒师的手中,每一杯调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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