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几天后,六一儿童节到了。
几天蜜里调油的生活,占色的婚姻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
上班时心情愉快,下班后更是怡悦乐呵。工作顺心,排演魔术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家里更是如意,夫唱妇随,儿子乖巧,可以说她现在的感受,比她嫁给权少皇前预计的幸福指教,高出了不止n个百分点。
要过六一节了,小十三自然最高兴。
六一,毕竟是属于儿童的节日。
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小家伙儿收礼物就已经收到手软了。大姑姑、大姑爹、小姑姑、小姑爹、爸爸、妈妈、五叔、四大名捕个个都有表示不说,就连锦山墅的上上下下的人,都为小少爷准备了六一礼物。
小孩儿的愉悦点,就是受到大人的重视,十三满足得不行。
然而。
占色昨儿晚上替他整理礼物的时候,却有些头大了。
就这么一点的小屁孩儿,那玩具已经快截成山了,那不是一点半点的浪费。锦山墅的楼上,有一个专门的储物间,里面全部装着十三的玩耍物什,满满一间屋子,快放不下了。
一大清晨,天儿还没亮透,占色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在琢磨这件事儿——要怎么处理十三那么一大堆玩具呢?
弄到淘宝去买?权少皇肯定不会同意。想着想着,她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改明儿说服了小家伙儿,找一辆车把那些他许久都不碰的玩意儿,都拉到儿童福利院去,捐赠给那里的小朋友,一举两得,多好。
对,就这么办。
晕晕乎乎地想着,她打了一个呵欠。
“醒了?”
“嗯。”
“醒了不睁眼,想什么呢?”
去!这男人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就连她在想事儿都看出来了?占色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权少皇手肘半撑在枕头上,一双幽暗的眸子正专注地瞅着她。
又打了个呵欠,她把刚才的想法告诉了他。
“你觉得怎么样?那么多玩具,干放着,不如选福社会。”
权少皇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带着笑,眸底仿佛有着一抹迷人的漩涡,专注的样子,显得特别的深情。
她眯了眯眼,“看我干嘛?”
男人低笑,手臂伸过来搂她腰,身下随便前送。
“爷喜欢。”
被他一抵,占色的呼吸顿时窒住了。不过短短几秒,身体里的异动就更加明显了。虽说两个人关系已经长足进步了,可面对四爷的无耻行径时,占色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眼敛垂下,她小声儿咕哝,“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要知道,一个男人在正常情况下,哪怕再厉害也不可能整晚都不出去。他睡着了或者翻个身儿什么的,总会不自觉的脱离吧?可是,权四爷不仅办到了,还办得很好。基本实现了让她夜夜不空的战略方针。而且,就这会儿她刚醒转过来,身体里那家伙就虎虎生风了。
臭男人,多扯啊!
她暗忖着,有些叹气。
男人却低了头来,盯着她的眼睛,清晨醒来的声线儿里,带着一股慵懒的暗哑,而钳了她的腰上的手更紧了几分,还顺势不要脸的往里钻了钻。
“占小幺,你的意思是……爷本事大?”
“去!自大差不多。”
占色刚横了她一眼,却发现男人不规矩的大手已经捏撩到了身上,弄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赶紧笑着双臂搂了他的脖子,柔着嗓子唤他。
“好了好了,四哥,咱不闹了。”
男人眸底满是笑意,呼吸浓重地拿额头重重地抵着她,邪魅的双眸微微眯起。
“乖儿,儿童节快乐。”
呃!占色迎上去,啄一下他的脸,“谢谢,我都过儿童节了,你送我啥礼物?”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占色身上小女儿的娇劲和气息就越浓郁,就说话这工夫,她自己感觉不出来,可那撒娇的样子却是显露无遗。自然,也让权四爷心尖子都融了,对她更稀罕了几分,一只大手不停縻挲着她的面颊,声音带着浅笑。
“礼物?爷不早就给你了么?”
“啥礼物?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占色狐疑。
“我。”一个字,权少皇说得很重。说完眉梢微挑,又使劲儿捻着她的鼻尖儿,唇角掀出一抹邪恶的戏谑态度来,“老子整个人都送给你了,还要啊?贪心的小妞儿,礼物你不正吃着呢么?”
“……就知道丫没好话儿。像谁稀罕你似的。”翻着一个大白眼儿,占色拧动着身体就想脱离他,故意不悦地小声儿咕哝着推他,“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别!”
下一秒,他的唇就覆盖了上来。
像往常一样,他总是浅尝辄止,好像害怕什么似的,蜻蜓点水一下就换到了别处。好在占色习惯了也就无所谓,回头就与他缠在了一块儿。
又嬉闹了片刻,在男人独特的霸道气息里,占色眼看又要收拾不住了。不由担心地看了看时间,鼻音极重的吸了吸鼻子。
“四爷,不早了,起来洗漱了。今儿咱们还要带十三去吃肯德基……”
对,今天六一节。
今天从早到晚的安排,他们都已经提前商量妥了。
对于想去吃肯德基的要求,之前小十三已经提到过多次了。可每一次都被权少皇严厉的拒绝了。但今儿不同,小朋友过节嘛,肯德基又要搞儿童活动,在十三苦着小脸儿的要求下,占色觉得偶尔吃一次也没什么大问题,就与权少皇说了,决定中午一起带着孩子到工人文化宫附近去吃。
而下午,占色要过去准备晚上的节目,权少皇就带着十三在附近公园玩。到了节目开演的时候,他再带着孩子一起去文化宫为她捧场。
可,一见才六点多钟,权少皇的大少爷脾气就上来了,一头埋入她的颈边儿上,不停地轻蹭着,像一只忠犬在撒欢似的,一边吻她一边哄着她,“占小幺,再让爷来一次。”
“不行!”
占色毫不犹豫的拒绝。
连续多少个晚上了,她都没有闲过了,这男人就像吃了药一样,每天晚上得折腾到一二点才得完事儿。钢铁造的人也耐不住这么整的,更何况今儿晚上她还要表演节目。她才不想腰酸背痛腿抽筋儿的去让人看笑话。
而且,这个男人是一只战斗鸡,一次没有四十分钟拿不下来。一会儿天都该亮了,闰十三今儿肯定兴奋得睡不着,小家伙儿必定会早早起床过来叫她。
“媳妇儿……”
只她不允,权四爷也不恼,只在她身上撒赖般縻蹭着,皱着眉头的憋屈样子像是忍得多辛苦似的。可是占色却知道,丫装的,就现在这种夫妻生活的频率,哪儿会饿着他?
哼哼了一声儿,她下大力推他。
推不动,于是作罢,又好气又好笑地劝。
“我说你怎么跟头饿狼似的?知不知道什么叫来日方长?咱不能这样贪欢。尤其对你的身体不好。哼,不要以为自个身子骨壮实,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注重保养,以后等你动不得了,我可不要你。”
权少皇一愣,笑着低头看她,喘着气儿吸了一下她的额头,眸底一抹宠爱的涟漪划过之后,他心里动了动,又情不自禁地吮!了她几口,才笑着在她耳朵根上低语。
“小幺儿,真心为了我好?不是为了抗日?”
占色剜她一眼,“不识好。”末了,又攀着他脖子,柔声补充,“我是你媳妇儿,你是我爷们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呔,今儿这么乖,老子都不习惯。宝贝儿,爷真难得听你说几句腻歪的话……来,再来几句。嗯,我是你的谁?”哄完了,见占色抿着嘴不再吭声儿了,权四爷就涎着脸拿下巴上的胡子去扎她。
“说,快说,我是你的谁?”
男人胡子长得快,大清早起来,就长出一层刺儿,刮得占色边躲边笑。
“你是我养的大狗熊。”
“操!缺德玩意儿。”
“怎么了?不喜欢做大狗熊啊?”
“……。”
有人会喜欢吗?权少皇锁了眉头两秒,突然又哧哧地笑出了声儿,再度扣着她的后脑勺,衔了她的嘴儿磨了几下,窃窃落下一句,“傻东西,以为占便宜了?老子是大狗熊,那你不天天让大狗熊睡?”一句更缺德一出口,他不等占色翻脸,就哈哈大笑着,大掌往下一移,托着她俏翘的小p股,带着一抹邪佞的笑容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走喽!大狗熊抱媳妇儿洗澡了。”
“呸,不要脸。”一抬头,看着他邪气刚毅的下巴,占色嗔怒着扬起拳头,一番花拳绣腿捶下去,眸底情丝点点,声音如沐春风——哪儿有嗔怪的样子?
近来权四爷的日子也特美。
而他最喜欢的一个活动就是给他的小女人洗澡。每次洗完都会亲自把从连翘那儿得来的天香玉露膏为她细心涂遍。别说,自从有了那玩意儿,他俩的夫妻生活嵌合度一直呈直线上升。
今儿没花时间就洗完了。想着时间还早,约摸就七点左右,权四爷也不急着替她上药了,直接捧着她坐到铺了浴巾的盥洗台上,细细密密地做着他更喜欢的事儿,与他的小女人变相接吻。
“占小幺,你好甜……”
他一口口吃着她,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点儿魅惑,刁钻的舌挑了她两片儿就亲,不断地攻城掠地,急切地与她纠缠,汲取她全部的甜美,宣示自己的主权。
业精于勤……这话不假。
天天这么历练着,权四爷的接吻工夫越来越好了。占色心尖尖颤着,拼命想要后退,可他却不给她半点儿机会,越嘬越狠,嘬得她只能红着脸任由他噙弄,咂得嘴里滋滋做响。
亲着,啃着,吻着,她即便再理智也是个女人,身体的反应往往比大脑更快,而且还骗不了男人。她没想到被他吻得最先受不了的人,再一次变成了她自己。就好像有人拿着针尖儿挠她心肝一样,她难受得直发抖,双手用力扳着他的脑袋,低下头去,看着男人,用娇娇的声儿饮泣着。
“大狗熊,难受了……”
大狗熊?
这顶帽子真给他戴上了?
权少皇眸色暗了几分,盯着她的眸子,在灯光下泛着幽深的光芒,眼神迷离了几分,他突地直起了身来,狠狠地搂住了她,嗓音压抑沙哑,“宝贝,要我……嗯?”
“还问!讨不讨厌。”占色心尖颤一下,身子早就融了,在他故意的磨弄里,像是乖顺的小奶猫一样,轻轻吸着小气儿,急巴巴地拿脸蛋去蹭了蹭他,声线儿小得可怜。
“嗯。”
“乖!”权少皇低笑着,声音有些粗哑,带着她的腰身往盥洗台的边沿挪了挪,情迷意乱的目光盯着她,缓缓往里推……接着,卫浴间里,就响起了两道低沉的叹息。那是一种与心爱之人结合的心满意足感。
……
……
佛说:大爱无情,天下万物,莫不互伤以自利,唯有对一切无情,才能对万物有爱。你若爱上了一个人、一朵花、一棵树,你的眼里便只剩下她,而淡去了天地乾坤。
两个人彼此注视着对方,眼中光芒皆化,却也没有了天地乾坤……
权少皇狠狠地疼爱着他的女人,目光钉子般落在占色的身上,从上到下,最后像在欣赏艺术品般看着彼此深深的连接,感叹着身体与命运的神奇。就这样,他与她就合成了一个,而他往常的那些嗔怨、阴绝、奸佞在她身上几乎都化为了乌有。深入骨髓的浓重郁恨,化为了爱火,与他一起埋入了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他记得,原本他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
可现在,他在做什么?
在他复杂的目光里,占色的心情却与他不一样,她也在看着这个正与她身体交融的男人。在她眼底,他已经成了她的帝王,因为只有他能掌握她的喜乐与情动,只有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在她的世界里做起了主人。
他的钢筋铁骨穿透了她的妖异诱人。
她觉得,他与她,应该天生就应如此纠缠。
她更觉得,权少皇……应该是爱她的。
就她以前知道的那些婚恋心理研究来说,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体就算再痴迷也会有审美疲劳,三分钟热度的事儿更是屡见不鲜。没得到的时候各种想,只要做过了,兴趣就会大打折扣。每多做一次,便减弱一分。
可是,权少皇对她真不是这样。
他现在对她的身体越发的迷恋,比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尤甚,甚至于,他并不满足于身体的得到,与她一样,注重精神的交流,探求灵魂的吸引。这样子的幸福感,让她觉得安心,安全,安慰,安逸……可在这些‘安’里,她的心丢在他身上,更是找不回来了。
失了心的女人……比失了身更可怕。
一旦男人不要了,她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莫名其妙的,就在一波席卷理智的欢娱里,她的身体处于余韵中不停地颤着,突地悲中从来。
“怎么了?疼?”权少皇见她眉心突然拧起,在他后背上的一只手指甲都掐到肉里了,还以为又弄痛了她,不由得逮了她的腰,减缓了速度,低头下去吻她的耳廓,细细安抚。
占色咬着唇,摇了摇头。
她能说莫名袭脑的情绪是被他给宠得么?他能说是被他火山般的热情给袭击得么?她能说在被他这样对待的时候,突然就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么?
“占小幺,你搞什么?”
垂下眸皮儿,她死死地缠住他,声音抽泣着哭了起来。
“权少皇,你要是有一天狼心狗肺了,抛弃了我,我就宰了你,然后自杀。”
自杀?
连自杀都说出来了,还像一个学心理学的么?
太脆了。
不仅权少皇,连占色自个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能毫不犹豫地说出来同归于尽这种话,还什么狗屁的自杀……感情这事儿,她最怕陷入,可很明显,她真的陷入了。
“占小幺,你傻了?”男人捧着她的脸,吻着她滑落下来的泪珠子,又好气又好笑,带着浓重喘息的喉咙里,带来的声音全是怜惜与餍足,“宝贝,咱能有点出息不?挨不住就说啊,哭个屁!”
“呜……”
不说还好,一说占色哭得更厉害了。刚才还只是压抑着的抽气儿,这会儿大概哭出了声儿来,双手使劲儿搂紧了他的脖子,四肢全部蛇儿样盘在了他的身上,自觉地紧紧贴住他,小屁屁也脱离了盥洗台,脑袋埋在他颈窝里。
这么久了,权少皇没见她这么哭过。
就连那次在依兰,都没有哭得这么惨。
他顿时有些慌神了,也不敢再干了,抱着她,声线比什么时候都要柔。
“好了好了,不哭啊,给哥说说,到底怎么了?不喜欢就不做了。”
“喜欢。特别喜欢。……不许你再出去了,你是我的。”
这么霸道的宣言?
愣了一秒,权四爷乐了。
“哈哈!占小幺,老子觉得你特矫情。……不过,爷喜欢。”
轻轻捻了一下她的鼻子,他飞快地拉了毛巾过来替她试着泪,又吼又哄又笑,看着她挂着眼泪的小样儿,不知道她到底在哀叹些什么,可,到底是他女人稀罕他的表现,一时间,不禁心下大悦。
“乖了,不哭。”
说罢,一手扣紧了她的臀儿,一手揽了她的腰,带着软在怀里的‘八爪鱼’,就准备从卫浴间转移到卧室再战了。不过,短短的路程,他却走了足有十分钟,一路轻啄着她被汗水染湿的额角,挂在身上且走且战,且战且停,嵌合着她一直在抖的小身板儿,宠溺得不行地死死入着,哄着,怜着。
“占小幺……”
“嗯。”
“我是你的谁?”
刚才的回答,他竟然在这时候又重复问。
“嗯啊……我男人。”
雾蒙蒙的抬起大眼,占色没有再说大狗熊,微微泛着水光的眸底全是情义,一张脸蛋儿上都是一波波的欢娱引发的春色,鼻尖儿上布满了薄汗,与他缠在一起,喘息着的唇儿微微张着,天鹅般的腻白颈子因他剧烈的动作脉动得越发厉害……
到了这时,她知道,她把自己的一切,从身到心都真真切切交付给他了。
要说还有什么遗憾。
那就是,他要能在彼此结合的时候,深深地吻住她就更完美了。
可即便这么想,她却没有再去强求。
甚至于,她觉得如今与他粘在一块儿儿,就像心都连通了一般,她能感觉得到他不与自个儿舌吻不是不喜欢。而是真的如他所说,有什么逼不得己的理由。
只是这理由,到底是什么?
“乖儿,美不美?”
“嗯,美……呜……”
占色抽泣着,又哭又笑,说不出来为什么要哭,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笑。
她想,也许是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美好的生活,一切来处太快太美,让她就像一个突然中了五百万的穷鬼,不确定是不是在做梦,患得患失感让她有点抓狂,让她惶恐不安,害怕突然有一天醒来,老天就把她得到的美好都给拿走了。
“还他妈哭?”男人低闷的哼着,每一次深入都好像要弄穿了她。
“……呜,你以为我爱哭啊?呜……你慢点。”又哭又叫,占色的嗓子都哑了。
“乖,乖儿,我慢不了,想都给你。”
到了卧室,一下将她压在大床中间,男人伸吟着嘶哑地说了一声儿,抬头看了看时间,就着与她合入的状态加大了码力,在她的死去活来间全部丢给了她。
“权少皇——”
“嗯。”
“四哥……”
“在呢。”
“唔……就这样,就这样,抱着我。”占色垂下眼皮儿,莫名的脆弱让她有些心慌,搞不懂是什么原因,与男人紧紧抱在一起,她死死攀住他的腰,思绪沉沉浮浮间,半点儿都不想再撒手,一身柔若无骨地贴合着他,昏乎乎地又睡了过去。
*
“平生不信真爱,才会真爱,便得真爱。”
当占色再次从回笼觉里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就想过这句不像诗不像词的话来,也闹不懂是谁说的。她默念了两秒,愣了愣动动身体,才发现这一回又操练狠了点,浑身酸痛不已。
睁开眼,男人正盯着她。
想到自个儿刚才办事搞哭了,便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一直没睡?”
与她对视着,权少皇啄她一口,“看你睡。”
抿了抿唇,占色笑了,权少皇也笑了。两个人相似一笑,都觉得有些傻气。好一会儿,占色才支支吾吾地说,“我刚才,有点不像我自己了。呵呵,其实我不爱哭的……”
“到底在哭什么?”
男人声音沉了几分,占色默了默,笑着摇头。
“没什么,就是你弄得太狠了。……好了,不说了,快起了!”
顿了顿,权少皇没有再多说,轻“嗯”了一声,退了出来。当两个人暧昧脱离时,那种像拨瓶塞的‘啵’声儿传入耳朵时,占色的脸再次烧红了。
一家三口收拾妥当了出门儿,已经上午十点了。
今儿权少皇没有带人,就连平日总跟在身边儿的铁手和孙青都不在。
当然,不是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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