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下衬衣领口,抿着嘴角大步出去了。
*
还不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的占色,一个人往公交站台的路上,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
为了别人气坏了自己,不值得。说到底,那不过就一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
非要说他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他实在太过特别,和她这辈子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第一次见面,他莫名其妙拉着她搞暧昧。第二次见面,他刻薄冷漠但到底还是帮了她,虽然狠心把她丢进了蓄水塘,但她能猜测是为了替她解身上的药效。第三次见面,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追求,完全不符合发展逻辑。
而今天的事儿,越发不科学了。
难道说,这就是有钱的二世祖热衷的泡妞游戏?
25岁,不再是一个恣意的年龄。她玩不起。
“占老师——”
卫季北温润的声音传过来时,占色的脑子还在琢磨。
偏过头去,看看半开车窗里男人微笑的脸,她捋了捋垂下的头发别到耳后,友好的招呼,“卫先生,你好,你没去看卫错?”
“正准备去。载你一程?”
“好啊!”
收起了湿透的雨伞,占色没有矫情,钻入了汽车。
卫季北不是一个聒噪多话的男人,对于她与权少皇之间的事儿,他一句都没有问。不轻不慢地说来说去,全是一些有着生活小哲理的话题,特别能慰藉她这会儿烦乱的心情。
奈何,烦乱散去,好奇心又上来了。
“卫先生,冒昧问一下哦,你了解权少皇那个人吗?”
微愣一下,卫季北轻声笑了,“我想,没有人能了解他。”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占色觉得这话太正确了。
那个阴狠的王八羔子,谁又能了解?!
心里这么想,可那个带着儿童卡通壁纸的房间却像在她的脑子里生了根,弄得她像一个强迫症患者,不弄明白这事儿,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她又问,“那啥,他是不是有小孩儿啊?”
“呵,没有。这么多年,没见过他有女人。”卫季北淡淡回答,犹豫了一下,又失笑看她,“当然,你不同。”
“我?卫先生你别逗了。我就是去工作的,没想到丫脾气那么差。”
睨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没有撒谎,可她却莫名其妙的脸发烧。
卫季北像是没有看见,笑着又说,“占老师,有的人会特别热爱工作。因此不管工作的成绩如何,总会不自觉地投入太多的感情。事实上他们自己不知道,那份工作或者并不适合自己。”
这一回,占色心肝儿痛了。
果然,成熟男人的智慧不可小觑。不过,卫季北喻意深远的劝解,像极了一个兄长或父辈的老好人。虽然这些话跟艾所长‘他不适合你’那句异曲同工,却很容易就入了她的耳朵。
“那啥,卫先生,你说得很对。”
好像猜测出了她想了解权少皇的心思,卫季北呵呵一笑,声音更轻了,“我认识他的时间不短,可了解他却不多。唯一比别人多知道点儿,就是他除了掌握着庞大的财富与权势外,还自幼父母双亡,两个哥哥……”
关于权四爷的身世介绍还没说完,占色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抱歉地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杜晓仁让人惊悸的颤声儿,“占色,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啥事儿这么慌张?占色皱眉,“怎么了?晓仁,好好说呀。”
“那个,卫错……她,她不见了,莫名其妙就没了。艾所长报了警,她让你赶紧回来,协助警方调查……”
卫错不见了?
心里‘咯噔’一下,占色放下手机时,看着卫季北关切的眼睛,好几秒才出了声儿。
“卫错失踪了!”
------题外话------
阿弥陀佛,故事刚刚才展开,小妞们儿骚安勿躁,且请容老讷细细道来。
老讷心地存善心肠好,大宠小虐多溺爱,绝壁不后妈——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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