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根据为师推算,这个吊死鬼前前后后也不过十年左右,当它没死的时候就有了那把镰刀,也就是说当时的镰刀对它还是有致命的威胁的,就像拿着把镰刀放在常人的脖子上是一个道理的。”师父看着我的样子暗自点点头,继续往下说着。
“那就是说年久的镰刀对于这个吊死鬼来说,就是一个可以威胁到它性命的法器了?”我好像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于是脱口而出说出了心中所想。
“不错,世间万物皆有法,有法便可破,而这把年久的镰刀对于那吊死鬼恰好就是一个破法。现在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吧?”
“恩,明白了。”我配合的点点头,其实我并不清楚具体要去做什么。
“明白了你还不快去?”
“额,师父,你让我去哪呀。”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嘿嘿一笑。
“去拿着镰刀将吊死鬼脖子上的那根绳子割断呀。”师父抬起了手哭笑不得的说着,我赶紧闪到一旁,我知道,如果不闪开肯定又是一个爆栗,难道师父不知道这样会把人大傻的吗?
“师……师父,你不是说还要往镰刀上面抹混了鸡冠血的黑狗血吗?”
“你……哎,被你气糊涂了吗,走走走,现在就去弄。”师父说完便站起了身,往盛有黑狗血的盆子走了过去。
只是师父从黄布袋里掏出一张符纸,站在黑狗血的盆子旁边念了几句什么后,就把那张符纸丢到了盆子之中,随手抓起地上绑着的那只公鸡到盆子上方,又接过了村长递过来的镰刀。
刺啦……鸡冠子随着轻微的响声冒出了鲜血,也许是疼了,一直“沉默寡言”的公鸡大叫着扑腾了起来。
“李师父,一只鸡而已,直接杀了算了,省的它乱扑腾。”村长皱着眉头跟师父说着,也许是他觉得这只鸡扑腾的让他闹心。
“不可,这必须要取活鸡的鸡冠血,要直接杀死就会减弱了阳气。”师父在鸡冠上也就取了七八滴血就将公鸡递给了一旁的村长,并叮嘱他在里面的吊死鬼消灭前不可杀掉。
村长不明白怎么回事,既然是我师父说的他也就只好照办了。
这时,师父从狗血盆之中捞出了之前的那张符纸,此时的符纸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记得师父曾经告诉过我,画符的符纸颜色越深威力越强,但深色的符纸用多了会损阴德,所以一般用的都是黄色的符纸,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几张深色的纸张。
而现在,黄色的符纸通过外界的条件成了血红色,也就是说现在这张符纸的威力已经翻了好几倍了。
师父拿着染成了红色的符纸再镰刀的尾部摸了一圈,又放到了镰刀的刀刃之上,随着符纸的滑动,口中轻喝:宝剑开锋!
“师父,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手都划破了。”我看到师父的手指往下淌着鲜血,原本以为是那符纸上的黑狗血,可后来发现不对,毕竟符纸上面沾的黑狗血还有有限的,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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