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远被她说的节操碎了满满一地,他想了下,最后下!定决心道:“也是,我该教教他了,这样吧,你得回避下······”
林婉婷很自觉地站起来,笑呵呵表示去下洗手间,给你们半小时时间慢慢聊,如果不够就打我电话,或者晚上回家继续教。
说完父子两人都是满头黑线,对她很是无语。
她刚走,刘思远立刻满脸严肃道:“别听你妈的,她没节操的,我跟你说,做人感情要专一,别学我。”
林文州用力点头道:“就是,一个女朋友都应付不过来了,爸,我跟你说女生绝对是奇怪的生物……。我说的不是生理上的奇怪,而是性格上的……”
刘思远很是赞同的点点头,表示女人的确非常难以理解。
随后他认真的道:“不过你妈有一点说的很对,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能把那事叫做交配呢?”
林文州很郁闷的表示道:“那不是交配是什么?难道是交媾?”
刘思远满头黑线,不愧为婉婷的儿子啊,这都是什么神逻辑……
然后林文州又认真道:“老爸,我跟你说,女人绝对是可怕的生物,你想啊,她们可以一个月流血一周都不死啊!”
刘思远看着儿子,随后用力点点头道:“你说的对!果然不愧为我儿子!”
父子两人之后的聊天就非常投机了,最后刘思远感慨的道:“文州,我告诉你,女人不能太多,害人害己啊!等你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明白这道理。”
半小时后,林婉婷回到了房间。
刘思远一个字不提刚才教了些什么,林婉婷也不问,他只是沉声道:“明天去凌老将军家做客啊?这样吧,总不能空手去·显得我们家孩子不懂事,回头我让小马给你送点东西来,茅台什么的提个一箱过去,对了·我家还有一株长白山人参,上次那几个中医专家说是极品,也给捎过去吧,就当祝老将军寿比南山,呵呵。”
林文州无所谓的耸耸肩,倒是林婉婷咯咯直笑道:“你老爸这次可是出血本了,那株老山可是无价之宝呢·所以你一定要把他的掌上明珠给骗回来,哈哈哈,倒是也公平!”
刘思远和林文州同时低下了头·当做没有听到这节操全碎的言论。
第二天一早,林文州随便穿了件普通休闲西服,右手提着两瓶茅台,左手夹着盒老山,坐着地铁就去了凌霜华家,倒不是老妈没车给他开,而是他实在受够了堵车,还不如地铁来得准时便捷,大城市里的相信都有这种感觉。
然而刚到那四合院门口·突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完全不同于昨天的冷清,今天凌家大院一副热阄样子的·车水马龙的,不少人都穿着正式的西装,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礼物上门。
林文州呆了下·不知道这是演的哪一出,一时间倒是有点不敢进去了,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大骂了一句道:“我靠,是你这小子!叫啥名字来着!居然跑到凌家来了,我嚓!”
林文州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在上次自己冒充凌霜华男朋友的那个聚会上见过的那个梁天平·此刻他身边还跟着三五个年轻男子,估计是一伙的·而且其中有一个地位似乎不在他之下,另外几个则要稍微差点,走路时候落在了后面。
这种衙内也和当官的一样,特别重视这种地位一说,所以一看就知道了。
林文州倒是对他们几个没啥敌意,还很好奇的问道:“梁天平啊,幸会幸会,话说今天咋那么多人啊?”
梁天平我靠了一句破口大骂道:“你这都不知道就来了?今天凌老将军说要办个家庭聚会,把在京城的凌家人都请了过来了。”
林文州想了下道:“那你来干什么?”
梁天平厄得一声,随后仿佛被蛰了下,跳起来就要大骂,还好旁边那个和他地位差不多的男子一把拉住了他,那个人淡淡道:“老将军的家族人数众多,而且人才辈出,活跃在政坛和军队各处,你应该也听说过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政+治局委员,山城市委书记凌雨柔吧,也是老将军的家的亲戚,没准这次也会过来,我们几个也是趁这个机会过来认识下领导,另外天平他对凌霜华还是有点不死心······”
林文州哦了声,恍然大悟,对眼前这个小伙子印象极好,说话有条有理的。他顺口就问了句怎么称呼。
那人笑道:“我姓谭,叫谭世达。”
林文州客气的自我介绍了下,随后道:“我先进去了哈,拿了那么多东西挤地铁累死我了……”
一句挤地铁,引得梁天平哈哈大笑道:“我嚓,坐地铁来看凌老将军你大概算是第一个了,哇哈哈哈。”
跟在他和谭世达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也是哈哈大笑,其中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家伙还笑道:“穷酸!想来这里鲤鱼跳龙门啊!”
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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