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
“行行行,知道了,我回头想办法把他送出国去,正好我三姨也想让他出国念大学。”
翟慕杨满意的点点头,看到有人过来不再说话。
邹默看到来人按灭烟蒂丢进垃圾桶,“陈医生。”
陈医生笑着应,“邹先生,检查结果出来了,大问题没有,但是尤女士身体太弱,以后还要多在这上面上心,另外……”
“陈医生有话请直说,只要是有关我妈的病情我都听得进去。”
“也没什么,只是我个人认为尤女士心里郁结过甚,也就是常说的抑郁症,但尤女士意志坚强,平时看起来和常人无异,我也是凭着多年经验看出来一些,我建议邹先生带尤女士做一个这方面的检查。”
邹默沉默片刻,捏了捏鼻梁,道:“差不多十年前吧,我发现我妈在吃抗抑郁的药,手腕上也有伤痕,我那时候不懂什么叫抑郁症,就是觉得我妈情况不好,就花了许多时间留在家里陪她,有机会就带她出去走走,后来渐渐的就不用吃药了,我是真的以为好了。”
邹默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颓败来,他是妈妈的精神支柱,反过来又何尝不是。
“因为邹先生的陪伴,尤女士那时候应该是真的好了,不过这病只要得了就容易再犯,邹先生也不要过于担心,我瞧着尤女士心境平和,只是人嘛,总是难免对于一些事放不下,时间久了就成了心结,一旦解开心结也就好了。”
“我记下了,谢谢陈医生。”
陈医生笑眯眯的应下这声谢,“尤女士最好一个月能来检查一次,尽量不要让她受刺激,吃食上以清淡为主,其他倒也没什么要注意的了。”
说完将几张报告单递给邹默转身离开。
邹默捶了翟慕杨肩膀一下,“都哪请来的医生,有点本事。”
翟慕杨笑着耸耸肩,“阿姨要不要试试找中医调理?”
“你有认识的中医?”
“是有一个,就在星湖,我瞧着挺不错。”
“那还等什么,回头你就把人介绍给我。”
“行。”
一行人在疗养院门口道别,邹母上了车都一直叮嘱以沫有时间要去看她,宋以沫自然是满口应下。
车上,宋以沫边系安全带边问,“大哥,为什么默哥的表弟姓尤?****女婿?”
“对,尤阿姨只有三个姐妹,留了最小的在家里招女婿,邹子外公后继无人又过世得早,邹子父亲才敢做那么些欺负人的事。”
宋以沫用手遮住从车窗透过来的太阳,暴露在阳光下的下巴纤毫毕现,皮肤越加显得白皙细腻,毛细孔都见不到一个。
“多少人是因为父母而不幸,我是,吴婷是,默哥是,大哥你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以前我偶尔会想,为什么要生下我呢?做个人流能花多少钱,总好过生而不养不教,后来就想明白了,说来说去不过是自私而已。”
“我们不会成为他们。”
宋以沫笑,“当然,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