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梵行转了个身背对她,口吻冷淡又理所当然:“我睡小北的床。”
古遥一愣,随之而来的屈辱感再一次让她红了眼眶。
他竟然宁愿跟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愿意跟她睡在一起?难道他真的如外界传言所说,是性功能有问题?
盯着男人冷漠疏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她愤愤的转身离开了。
北三少玩了一晚上出了一身的汗,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哼着小歌出来准备美美的睡一觉,眼角余光就扫到了另一道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大、大哥?”他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你跟古遥的房间在隔壁!”
男人漫不经心的拖下外套,看都没看他一眼:“今晚你睡沙发。”
北三少:“……”
Excuseme?
他的专属大床啊!他的一觉到天亮啊!他的一夜好梦啊!全都要毁在这张小小的沙发上了吗?
他干笑一声,试图从侧面为自己的权利争取一线生机:“大、大哥,你……你这样不行啊,哪有出来玩不跟自己女朋友睡一起的?古遥知道了也得伤心不是?人家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最受不了委屈了,万一一个不爽跟你分手了怎么办?”
男人解衬衣纽扣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转头,清冷到让人心寒的视线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脸上:“是你自己闭嘴,还是我动手帮你闭嘴?”
北三少立刻怂包的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嘴,不吭声了。
呜呜呜呜,大哥为什么每年只在加勒比海那边住一个月呢?怎么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住那里呢?再这么继续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都快要被逼的心理变态了啊啊啊啊!
一番折腾,终于回到孤城。
感觉不像是出去旅游,倒像是去鬼门关转了一趟,全身都不舒服。
她躺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偶尔有意识的,能感觉到只有小苗一个人在寝室里转悠,等彻底睡清醒了,起床一看,还是只有小苗一个人。
“邓萌呢?”她伸了个懒腰,一边下床一边问。
小苗咬着筷子拆开了盒饭,又把筷子拿下来拆开,摇头:“别提了,那姑娘吃错药了,这几天开始玩命儿似的学习,每天掐着时间去上课,背书,交作业,简直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郝小满愣了下,原本打算去洗手间洗把脸的,这会儿又坐了回去,皱眉看她:“不是何腾又来折腾她了吧?容霏霏姐弟这两天没找她麻烦吧?”
“应该没有吧?那容霏霏还没出院呢!何教授这两天也一直没去上课,应该是没来騒扰她。”
那就好。
奋发上进是件好事,她们马上就要大三了,好好学一学,将来考进市医院里工作,还有她们忙的时候,现在提前适应一下也不错。
在图书馆里找到了正埋头苦读的邓萌。
郝小满把一瓶提神饮料放到她手边,拉开她对面的座椅坐了下来。
邓萌打了个哈欠,拆开那瓶饮料喝了一口,挑眉瞧着她:“终于睡够了?”
她回寝室好几趟,她都躺在床上睡的跟头猪似的,要不是看到她胸口还在起伏,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翘辫子了。
郝小满把自己的那瓶打开,哼哼唧唧:“没睡够,不过要考试了,不敢继续睡了。”
一边喝着,一边看了眼手机。
从回来后到现在,还没有收到南慕白的一个电话、一条短信。
她烦躁的抬手按了按抽疼不止的眉心。
这个男人洞察力太过敏锐,那晚她做噩梦后,他一句问她做了什么梦的话都没说,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不会这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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