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不过刚刚不小心把手指烫伤了,好疼啊……”她皱皱眉头:“可惜以前你给我买的那管烫伤药在宿舍里,不然今晚涂上,两三天大概就好了。”
陈一立刻紧张了起来,接二连三的问:“怎么烫伤的?严不严重?去医院了么?”
她闷闷笑了起来:“没事,就烫起了两个水泡而已,南慕白这里有药,已经上好了!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高三那次?我不小心把烧开的水浇到了脚上那次?那次才严重呢,疼死我了……”
“还好意思说,都叮嘱你多少次了,小心一点小心一点,离那些危险的东西远一点,就是不听……”
“……”
南慕白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还坐在那里,欢快的跟陈一聊着,什么都聊,聊自己的,聊邓萌的,连个路人甲的事情也能说的眉飞色舞的。
仿佛只有在面对陈一的时候,她才会毫无保留的将真实的自己表达出来。
男人敛眉,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暗沉之色,转身去接了一杯水递给她:“不早了,该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聊。”
她接过来,道谢,喝了一口后才道:“我再跟我二哥聊一会儿,你先睡。”
话落,又接上了刚刚的话题,继续眉飞色舞的说着。
男人低沉温淡的嗓音透过话筒传进陈一耳中,他沉默片刻,笑着开口:“小满,二哥要去上课了,你记得照顾好自己,伤口不要碰水,按时上药。”
郝小满乖巧的点点头:“好哒,那我们明天再聊。”
“好。”
挂了电话,她笑眯眯的把手机放到一边,一抬头,才发现南慕白还站在自己跟前,眉眼清冷的模样。
她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清清冷冷的视线扫过她的手机,语调冷淡的命令:“把手包好,去洗澡,睡觉。”
“……哦。”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男人靠坐在床头,一手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杂志,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说是在打电话,也不过是偶尔一两声淡淡的嗯,其余时间多是在安静的听着。
应该是有人在跟他汇报工作上的事情。
她默默拨弄着已经吹的半干的头发,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1点了。
南慕白挂了电话后便随手将手机丢到了桌子上,挑眉瞧着她:“古遥的事情,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郝小满愣了下,抬头看他:“什么?”
“梵行前段时间明明已经不怎么理会她了,最近为什么又突然对她好了起来?”
“……”她眨眨眼,静默了一会儿,才一脸无辜的耸肩:“他对古遥好,是他的跟古遥的事情,你要么去问他要么去问古遥,问我做什么?”
南慕白眯了眯眼,薄唇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明显是不打算被她这么糊弄过去。
郝小满揉揉眼睛,一副困极了的样子,从他身上爬过去,打开了被子钻进去:“好困,睡觉睡觉。”
上半身刚要躺下去,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拦腰扣住。
她被逼无奈,又坐直了身子,抬头看他:“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南慕白一手仍旧占有性的揽在她腰间,审视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我以为,你这么斩钉截铁的想要跟我离婚,是为了再回到他身边去。”
可显然事实并不是这样,北梵行不会无缘无故的再次对古遥提起兴趣,除非他再一次把她误以为是他想要找的那个女孩子……
而这种情况,若是没有她郝小满的帮助,是几乎不可能的发生的。
郝小满懒洋洋的打个哈欠,闭着眼睛靠到了他肩头,语调平静的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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