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说完,林雪妮拍了拍程一凡的肩:“行了,谢谢你开导我,我又满血复活了。臭阎王,等着我的,我就不信我会输给那个嚣张的小女人。哼!”
跳下了车的林雪妮突然回头对着程一凡笑道:“一凡,有时候太古板也不好,你看谁现在还用手帕啊,多麻烦,总要洗还不一定卫生,用纸巾多方便,嗯~”
林雪妮俏皮的跑开了,徒留下捏着手帕的程一凡心潮翻涌难平。
“你忘记了,是你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说的,在你哭的时候,如果有一个男人拿着一方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手帕为你擦去泪水的话,那一定是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他会是你的一辈子。”
程一凡闭了眼,良久才默默的将手帕折了起来放进了口袋。转回头,继续他的工作……
午后的阳光炽烈却并没有驱散多少的寒意。虽说是在南方,但毕竟是在冬日的山林之中,在这样接近零度的天气之下泡在泥浆池中怀抱着圆木做仰卧起坐。那种酸爽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
李梧桐仿佛没有看到胡杨树眼中的犹豫,面无表情跟着一群大兵跨入了泥潭之中。
女人个子娇小,处在一堆牛高马大的大兵当中简直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梧桐自知自己身高不行,很自觉的来到了队尾的位置。旁边一个大个子兵很体贴的悄悄拉了下梧桐的衣角,悄悄说:“到里边来吧,我们给你担着圆木的份量。”
梧桐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再也没有一点儿别的动作。
大个子兵撇了撇嘴,转脸就看到眼眸喷火的教官那犹如实质的视线。脖子一缩,男人哀嚎着坐了下来……
林雪妮咬着下嘴唇,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能下到泥潭中去,不过,此时她心中有了底,再次面对李梧桐的时候,心里却已经莫名的有了底气。
李梧桐不知道这女人的自信是来自哪里,回头看了看胡杨树,确定自己在男人的脸上是真的没有看出什么奸情的味道,才算是放下了心来。
这些训练对她来说,虽然也很累,却真心不是不能完成,所以,为了自家男人,辛苦一点儿,她还是觉得能够接受的。
晚饭之后,胡杨树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而黄文则惊奇地发现。今天这一天,是他们训练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没有听到门口军旗下的小钟敲响。
每当那小钟敲响,就标志着一个大兵的退出,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有人离开,其实也包括教官自己。
难道说今天的训练减量了。
看着密密麻麻的训练笔记。明明是按照计划来的啊。黄文相信,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也绝对不可能出现作弊的现象,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些兵油子还是训得轻了,看来得再加点码了。
宿舍之中正兴致勃勃开着小会的菜鸟们不会想到,因为他们的一致坚持,他们的训练又要加码了。
静悄悄的营地之中。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从炽热的亲吻中回过了神来。男人低低的声音有些幽怨:“你说你,好好的不上学,跑到我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受这个罪,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愿意。”红晕还没有从女人的脸上褪去。李梧桐软软地靠在男人温暖的怀中,闻着他头上洗发水的清香,将脸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
“吃醋了?”男人轻轻笑了起来。惹来女人的一阵沉默。
“生气了……”胡杨树正要看看小女人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就觉得胸口一阵冰凉,接着便是一阵疼痛。
“我就不愿看着别的女人盯着你。她要跟我死扛,我就接着。” 女人狠狠咬了男人一口,又觉得舍不得,轻轻舔了舔那被咬的伤痕。
柔软温热的小舌头刮在男人胸前的肌肤上,让男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大手死死捏住了梧桐的小手,低哑的声音恨恨道:“小妖精别闹,小心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李梧桐根本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淑女,嘴角一扯就把男人推倒在了地上。
满地的枯枝中,男人的衣服被女人扯得乱七八糟。当女人最终坐在男人身上的时候。胡杨树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娘的,老子这是被你办了……”
漆黑的夜晚,繁星眨着眼,默默护卫着一方蓝天。营地里一片静谧。却有一双幽怨,愤恨的眼眸死死盯着远处,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