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别啰嗦了。我还是那句话,各走各的路,我也没伤你的人,他们半小时就醒。你让开一条路,我们各不干涉。怎么样?”
蒙面男浑身紧绷的肌肉似乎是逐渐放松了下来,回头看了眼两个始终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旁观者:“她真的只是来要债的?”
两个呆滞的人似乎直到现在才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忙不迭的连连点着头。
蒙面的男人貌似无奈地垂下了手,冲着梧桐歪了歪头,侧身站在了门旁,还很绅士地打开了大门。
李梧桐姿态优雅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弯起了唇角笑了笑,似乎是还冲着那蒙面男抛了一个媚眼,可是,突然,便自那不知何时打开的窗户飞身跳了出去。
那蒙面的男人惊怒非常,两步跨到了窗前,只见楼下静悄悄,灯火依然,竟是连巡逻的几个弟兄都没有什么异样,还在来来回回的走着。
蒙面男几乎是不敢置信的来回扫视了一圈,这才想起要抬头看向天上。
他竟然惊异的发现一个巨大的降落伞一样的东西在据他五十米左右的上空摇摇晃晃向着远方飞去。那上面隐隐约约吊着一道身影,似乎还在向着他敬了个礼。
蒙面男人怒火中烧举起了枪,想了想那女人说的东西,只得愤愤的又垂下了手臂。
他急急冲着手臂上的对讲机吼了句什么,却在之后重重的一拳击打在了墙壁之上。
由于他用力过大,拳头打在墙壁上,竟是将他的手打出了一片血痕。更是因为这一击,触动了肋骨的伤处,惨白了脸色。
蒙面的男人从军这么多年从未像此刻一样,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愤怒和耻辱。他紧咬着牙关,强自令自己咽下了一口怨气。
他猛然调转回头,大步向着门外走去。随着“砰”的一声大门关闭,两个僵硬在床上的人才如抽去了骨头一样软倒在一起。
“把那该死的军刺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写个报告交给我。”大门突然间又被那人打开。还没等肖红军从惊愕之中醒来,就听那蒙面男又道:“虽说你有裸奔的习惯,也别把你那东西摆出来到处去丢人了,赶紧点,我等着你的报告。”
蒙面的男人明显是将气撒在了这个门上,大门重新又被“砰”的关上了。
直到此时,那肖红军才算是想起了自己如今竟还没有穿上裤子……
一身轻松的李梧桐,又将那些车还回了原来的位置,看了看时间,离她借用这些交通工具也只不过是过去了两小时二十分钟的时间。对于习惯了夜生活的都市人而言,这些时间还不够他们喝两瓶洋酒的时间。只不过在那些还回去的车辆之中,那辆最扎眼的保时捷,四个轮胎却是都成了蹩胎的状态。
回到家的梧桐好好洗了一个澡。将已经被安全转移过来的款项查收了,并支付了那个枪手足额的佣金。面对着自己从前的队员那一溜熟悉的账号时,目光不由自主停留在了其中的一个名字上面,久久没有移开。
许久之后,李梧桐端起了一杯咖啡站在了自家的落地窗前,看着这城市之中的万家灯火,思绪远远飘回了一个月前的那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