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今天因为萧南希的事情,忙活了一天,再去看看温玉回来的时候,都这么晚了。
晚饭的时候是该是深深一个人吃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找来陈彤本来想问问的,但是陈彤却在听她说完之后,笑了笑,“首相大人回来陪深深小姐吃饭的,深深小姐很乖的,吃了很多东西的。”
容湛回来过……
温凉又是一怔,恍惚中听到陈彤在唤她。
她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抱歉,陈管家,你刚刚说什么?”
“夫人,您吃了晚饭没有?厨房里还给您留着汤呢,要不要给您盛一碗?”
“我等会再吃吧,现在先上去看看深深。”温凉淡声道,走上去了两层楼梯,想了想,又回过头去,“陈管家,首相他……”
“首相大人陪深深小姐吃了晚饭,又去了国府了。”
温凉点头,也不再说话,便走上了楼去。
陈彤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的叹一声。
也不知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明明都是性子那样清冷的人,怎么就会凑合在了一起。
这样相似的两个人,在陈彤看来,是很难走的下去的。
可是这一路走来,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首相为了她,能做到了何种地步。
陈彤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但是总归,首相是真的想要对她好,也真的想要好好的和她生活下去的。
容湛回来的时候,几乎已经是半夜,尽管他刻意的将脚步放的很轻,但是温凉还是醒了。
她打开了床头的灯,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回来了。”
容湛的正在脱去外套,闻言一怔,“我吵醒你了么?”
“没有。”温凉淡淡道,从走下了床,进了浴室给他放热水。
出来的时候,不知道容湛在想着什么,背影英挺,却让人觉得有些寂寥。
大概是因为正在想东西吧,他的大衣也还没有脱下来,温凉就走过去,纤指往上,踮起脚尖,帮他将外套脱下。
他的大衣上还有些小雪花,温凉抖掉了,放在椅子上,然后动手帮他将西装外套脱了,解领带,可当她将手伸到他的领带上的时候,容湛的手却握住了她的。
“我来吧。”
温凉怔了怔,到底是将手拿开了,让他自己动手。
他解了领带,放在椅子上,走进了浴室,突然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萧南希……怎么样?”
大抵他从莫子凌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消息了吧。
温凉笑了笑,“还好,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容湛点头,然后走进浴室。
温凉就动手将他的衣服放好,然后走到楼下去倒了一杯热牛奶上来。
再次进入房间的时候,容湛正从浴室里出来,他的身上穿着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正往下滴着水。
温凉将热牛奶放在了他的手上,然后去寻找吹风机,让他坐在了椅子上,她就帮他吹头发。
可是温凉的指尖刚刚触及到他的发丝,就被他用手握住。
他捏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他的面前来,眸子如星光那样慑人,“温凉,你既然想将我推得远远地,那就不要为我做这些,不然会让我以为其实你心甘情愿的想和我走下去。”
温凉的手一僵,嘴角的笑容带了些苦涩,“那容湛你呢?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顺着自己的心而走。”容湛盯着她,眸光沉着。
温凉却将吹风机放下来了,慢慢的走过去,第一次主动的伸出手抱着他,“那我也是,顺着自己的心而走。”
是,她在顺着自己的心而走,他对她好,她就总想着能为他做点什么,她这么努力的想把他的好还给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到两不相欠。
容湛也伸出手将她抱住,其实都明白着对方话里的意思的,但是却都不点破。
就像是在诉说着地老天荒的谎言一样,而一个愿意说,另一个愿意听。
容湛是坐着,而温凉是站着的,他在将头贴在她心房,听着那里的心跳的时候,不禁在想:她这里现在到底住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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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凌其实猜得没有错,萧南希确实是打算离开c国的,为了走的简单些,所以昨天她怎么都不肯回到莫子凌的住处。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严爵的速度会那么快。
不过是一天,她还在着手准备着离开的手续,严爵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萧南希在这一天睡得很晚,起来的时候随便弄了点东西吃,然后出了门,带齐了证件,准备去办离开c国的手续。
在路上等车的时候,她的眸光无意中看到了对面的妇婴店。
她走进了妇婴店。
以前从未曾注意到这些,现在因为肚子里有了一个孩子,她才会留意。
她在妇婴店里逛着的时候,店员很快就上来,“请问有什么可以帮的到您的么?”
“我随便看看。”
店员便点头,只是远远的跟着她,随她看,也不再出声来打搅她。
萧南希真的以为自己其实只是进来看看的,可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她的手上竟然会拎着好几袋的东西。
她看着手上的东西,在无奈的笑,“她马上就要暂时离开c国了,她这是在做什么?买这么多西,难道都带走么?”
萧南希走到路边等车,忽然从前面走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拎着东西就往回走,可是那两个男人的速度很快,拦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声音冰冷,“萧小姐,殿下有请。”
那一瞬间,萧南希觉得空气都稀薄了,几乎呼吸不能。
萧南希紧紧的握了握手,那么用力,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血肉中,可是她却丝毫不觉得疼。
马路的对面就停着一辆黑色的房车,萧南希就这样被那两个男人带上车了。
严爵坐在车上,见她被推了上来,摘掉了戴在脸上的墨镜,薄唇轻轻地勾了起来,淡蓝色的眼珠紧紧的盯住她。
伸手就紧紧的掐住了她下颚,将她往自己这边扯,“萧南希,想带着我的种走?”
有种绝望从心底蔓延,向四肢百骸伸展而去。
萧南希在最初的怔愣之后,就笑了,笑出了眼泪。
“严爵,谁给你的自信?”她唇带讥诮,“怎么就说这是你的种?你说,我会留下你这个禽~兽的种么?”
严爵也笑,薄唇冷艳,长眸眯了起来,低头覆在她耳畔,“没准你还真喜欢留下我这个禽~兽的种……”
“怎么,想逃?”严爵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腹部,给萧南希一种错觉,好像他下一秒就会将指尖穿过她的肚皮,将血肉模糊的孩子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