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和容湛最相配的人,所以,在容湛的婚礼过后,有关于她的情况,也是被国民各种猜测。
尽管说法众多,但是莫不是只有一个方向,那就是她到底是去了哪里疗伤?
今晚的云菲虽然穿着光鲜,但是依旧看的出她脸色的苍白。
眸光还会时不时的看向容湛,都带着些楚楚可怜与哀怨的感觉。
“敬一下我们的首相夫人。”一道强势的声音传入温凉的耳朵。
她回过头去,看到霍沐汎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站在她面前。
今晚的他,一身黑色西装,唇角依旧不变是一抹邪肆的笑。
对了,温凉差点就忘了,今天这样的场合势必也是少不了霍沐汎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的场合,容湛明明就站在她身边,还有一些其他的高官,他倒好,就这么的端着香槟过来了。
且指名道姓要敬她一下。
温凉瞬时间觉得他们这行人的眸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可是,霍沐汎却丝毫不在意,大掌端着香槟,还微微的晃了晃。
温凉不得已,从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和他的杯子碰了碰,刚想喝下,手里的红酒却叫人拿过去。
耳畔,是容湛淡漠的声音,“她不能喝酒,这杯我敬霍总了。”
霍沐汎微微的挑了挑眉,“霍沐汎怎么承受的起首相阁下的‘敬’字。”
此刻,任谁,都能听的出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涌了。
正当那些人都处于迷惑中,莫子凌出声道,“阁下,陛下好像叫您过去。”
容湛微微颔首,“失陪。”
温凉只觉得腰上一紧,是容湛的大掌搁到了她的腰间,他道,“走吧,随我过去一下。”
点了点头,温凉跟着他的步伐而走。
只觉得他放在她腰间上的大掌,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她的肌肤上,灼热的让她想忽视都难。
终还是随容湛来到严明轩那一行人当中了。
严明轩的身边站着云茜和严欢,还有云菲。
他们刚一站定,严欢就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温凉,眸光带着些不屑,而后又看向容湛,甜甜一笑,“原来这便是容湛哥哥的妻子啊,也不怎么样嘛。”
“欢欢。”严明轩皱眉轻斥。
温凉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容湛也淡淡的笑了笑,薄削的唇角微微勾起,看着温凉,“是么?但我倒是觉得我的妻子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一句话震惊了所有的人,包括温凉。
没有人注意到,云茜的手在那一刻几欲将自己手中握着的杯子捏碎了。
这是淫秽视频再一次曝光的那天,他当着万千媒体面前说的话,今天再一次被他说了出来,却有一种深情款款的感觉。
原来这世上最美的情话并不是只有“我爱你”这三个字。
严欢嘟了嘟嘴,没有说话。
其实她也不否认温凉的美,从她刚踏进宴会厅,她就注意到容湛身边跟着的这个女人了,这样美的女人,想忽视真的很难,何况还是和容湛出奇相配的样子。
这些年,纵使她一直都在英国,但是也不代表她对自己国家的事情不了解。
在他们这些孩子当中,她年纪最小,又是尊贵的公主,所以从小被他们捧在手心中。
她习惯了叫容湛做哥哥,在她的眼中,其实容湛和她的亲哥哥严爵是没有区别的,所以她也一直和其他的人一样,以为云菲和容湛才是一对。
怎么知道,半路却杀出了一个称之为温凉的女子。
生生的破坏了容湛和云菲之间的感情。
她这是在为云菲打抱不平呢。
哪知容湛竟然说出了那样的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的一句话。
严欢对她有敌意。
温凉从严欢刚刚踏进来的那一刻起,便感觉到了,只是她没想到她的敌意会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
到底是刁蛮任性的小公主么?
……
宴会到将近十点的时候结束,萧南希由莫子凌带回去,司机在前面开车,温凉和容湛坐在后面。
身穿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站了整整三个小时,一刻也没有坐下来休息。
温凉一直以为自己双腿都麻木了,一上车那种酸痛却立刻袭来。
她弯腰去捏了捏小腿。
精致的唇角带了一抹自嘲的笑。
看来她果然是不适合出席这些场合的,别人也不见得怎么样,她却感觉双腿麻痛。
她在想,下次能不能穿着平底鞋参加宴会呢。
恐怕是不能。
她又笑了笑,忽然感觉到有凉薄的气息侵过来,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她的脚踝就被人捏住。
然后,高跟鞋被脱了下来。
她抬眸,长睫毛微微扇动,看向容湛。
容湛将她两只脚的高跟鞋都脱了,放在一旁,声音依旧淡漠的让人听不出情绪,“这样会舒服些。”
温凉点头,将眸光放到车窗外。
又听他道,“温凉。”
她转过头,看他,等他出声。
“下次便穿平底鞋吧。”
他知道她平时一直喜欢穿的是平底鞋,没见她怎么穿过高跟鞋,也不甚擅长穿高跟鞋的。
“嗯。”温凉没有多说什么,想了想,道,“谢谢。”
这会容湛的眸子多了一抹淡淡的愠色,他倾身过去,“谢我什么?”
她习惯于对他说谢谢,可是也要问他接不接受。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温凉怔了怔,才道,“很多。”
是的,很多,多到她自己都数不清。
这个男人对她好,她不是没有察觉到。
所以,她也习惯对他说谢谢二字,她从来认为那是必须的。
只是没想到现在会这样被他问了出来,她也一时怔然。
容湛沉默了许久才道,“‘谢谢’二字往往会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远,你对我说了这么多‘谢谢’到底是想将我推得多远?”温凉别了别头发,淡淡的笑,“容湛,我们的距离本来也没有多近过。”
容湛沉默,眸光清冷的望着她。
他在努力的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而她却在努力的将他推远。
只觉得胸腔有一股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怒气袭上来。
这是从没有过的。
连他自己都震惊。
闭了闭眼,他在调整情绪,也不说话。
车厢里便又恢复了沉寂。
是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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