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想还没那么保守,以前为了深深,也曾想过,要结婚的,既然结了婚,便势必是要面对这些问题。
不过是一副身体,没有谁可以值得她守身如玉,那么,便给自己的丈夫。
只是那时,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会是容湛。
但现在因为对象是容湛,因为他有自己心尖上的女人,她从来都以为他不屑于碰她。
所以,她没有想过她们之间的关系会往前越一步。
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
而今,这样的情况……
她闭了闭眼。
容湛在看着她,依旧没有动作,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微抬,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
温凉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将眼睁开,“我以为,你不会想碰我。”
她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能感觉到容湛放在她额前的手顿了顿。
“为什么不会想碰?”他的声音里带着丝清冷,已经全然不似刚刚的温情。
温凉早就知道自己琢磨不透这个男人,就像是现在,她也不明白他为何动了怒。
这个男人的情绪一向敛藏的很好,喜怒不形于色,如若不是认识已久,她也不能从他的声音里觉察到他此刻已经有了怒气。
她叹了口气,很轻的一声,可是容湛还是听到了。
“因为王后。”
有些事情,从第一次摊开了来说,往后也似乎再无所顾忌什么,就那么顺口的说了出来。
在她说完这句话,容湛修长的指往下,轻捏着她的下巴,“别和我时时刻刻的提云茜,我和她的事,你知道多少?又了解多少?你在以什么样的立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来说这些话?温凉,你要时刻记住,现在,你才是我的妻子……”
温凉只觉得心一紧,有些密密麻麻的酸痛在心间蔓延开来。
她咬了咬唇,然后用力,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她不知他现在时时刻刻的强调她是他的妻子是什么意思,而她却清楚的知道他为了云茜曾对她做过什么事。
有些事情,她不让自己去想,也不让自己去提,可也不代表她什么都忘了。
可此刻,就算将那些事情剥开了来讲,又有什么意思?
除了在未愈合的伤口上撒了把盐,别无它用。
很快的,温凉便尝到了属于自己的血腥味,那么浓那么重,弥漫在整个口腔内。
“松开。”容湛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手上的力道也加大。
她下颚受痛,牙齿也终是松开下唇。
容湛眸色深沉,长指碰了碰她唇上的血,“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虐待自己的嘴唇。”
“何必自己动手,不如由我代劳。”
容湛话音刚落,便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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