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静了许久才看他,“不可以么?”她笑了笑,“我不可以爱上他么?”
霍沐汎也笑了一下,那笑容尤为刺眼,“一个月前毫无感觉,一个月后竟然爱到要嫁给他,凉凉,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没有要你的相信,信不信随你,爱不爱是我的事,霍总,我们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我很感谢你今天帮我解围,但也仅此而已。”
霍沐汎这样的人,有身份有地位,情爱游戏,他游刃有余,乐此不疲,而她温凉不一样,没有任何的精力和资本和他耗。
此生唯一的一次将心交给一个人,换来的是整颗心的碎裂。
心不动则不痛,心一动则必痛。
她算是彻底了解了。
大概在霍沐汎眼里,她是假清高的,所以他才用五十万现金的方式来羞辱她。
他曾经厌恶她至极,处处对她冷嘲热讽。
在他对她用的字眼里,用的最多的便是——你这样的女人。
而此刻,他竟开口闭口都是“凉凉”。
温凉听着都觉得可笑。
他这是在以什么样的立场来用这样亲密的方式来叫她?
霍沐汎又想在玩什么样的游戏,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抵是觉得从未被女人拒绝,心有不甘而已。
霍沐汎的眸子似乎深邃了几分,也冷冽了几分,“四年前你能随便的和一个男人生下深深,四年后你又能在一个月内爱上容湛,温凉,既然你的爱这么随便,那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
这几句话,霍沐汎几乎的用力吼出来的,多少有些嘶喊的感觉。
可是一说完,他自己都怔住了。
温凉只感觉有些密密麻麻的酸楚袭上来。
深呼吸,她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别人怎么想与她何干,她不必要被一些不相干的人影响着。
“放手!”
“凉凉……”霍沐汎有些慌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我说放手。”温凉的声音依旧很轻,可是冷到不行。
霍沐汎依旧没放手。
温凉开始挣扎,用尽全力去挣扎。
霍沐汎却将她箍住,双眸死死地盯着她,“容湛有什么好的?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你身上。”
温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她越是这样看他,他越是觉得烦躁,到最后自己失控了都不知道。
温凉的后脑重重的磕在墙壁上,她的下巴被人掐住,紧接着薄唇凶狠的压住她的樱唇。
她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却被他将双手反剪在身后,舌尖撬开她紧密合着的双唇,然后顶进去。
他说,“不就是要婚姻么?我也可以给你……”
温热的气息喷佛在她的脸上,温凉也在那一刻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血腥味,霍沐汎也尝到了,他僵了,离开了她的唇。
“你……”
他正要开口,便感觉到自己被推开,力气很大,他后退了好几步。
站稳后,看到容湛正从低下头检查温凉唇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