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症状与你方才说的一样,冷热交替。开始的时候,郎中只当是普通伤寒治疗,到后来,症状越来越严重,母后每每痛不欲生,终于惊动了大巫师,大巫师说,母后不是生病,而是中毒!那日后,父亲非但很少看望母后,反而对那婢女更好了!甚至在所有人反对下,不顾母亲病痛,强行将婢女立为阏氏。”
听到这里,上邪辰几乎想破口大骂畜生,但是,整个故事中,她又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只继续听上邪岩继续讲下来。
“又过了一个月,母后终于撑不下去了,她生怕你胎死腹中,强行命人催产,便就在生你的时候,她忽的毒发,药石无治……”上邪岩熄了声音,久久的沉默着。
“那那个婢女呢?”
“母后生你那日,父王就在站在门外。当他听说母后过世的消息,他忽的冲了进去,抱住母后恸哭。那时候,朕才知道,他对母亲,也不是表面上表现的那般无情。再后来,在一个月圆的夜晚,侍卫忽的听见王帐内有尖叫,冲进去的时候,便看见那个女人死在父王的身上,父王用匕首刺进她的心窝,而父王,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嘴里却一直在吐血。那女人死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父王也死了。”
“是蛊?”上邪辰问。蛊这个东西,上邪辰上辈子虽没切身接触过,却听过很多玄幻之说。
上邪岩点头:“是同心蛊。这种蛊,是女人以自己心脉之血引之,让男人只爱她一人,女人身上所有苦痛,男人都会身同感受。若女人死了,男人也会心痛致死。”
“好,我知道了。”上邪辰点头,也不唤婢女带路,只淡淡的,“明日一早,我会叫端木靳来找你。”说着,她径直朝自己宫殿的方向走去。
这地方,上邪辰本尊生活了多少年,这里的一草一木,亦保留在她的脑海中。
看着上邪辰走得干净利落的背影,上邪岩忽的开口:“关于你的毒,你不问问大巫医吗?”
“不用!”上邪辰头也不会,“我已认识一位天底下最厉害的神医。”
……
端木靳已在宫殿里等了许久。
这是上邪辰的宫殿。
一路穿过皇宫,抵达这座宫殿的时候,他再一次惊了!厥国地处北疆,物质并不丰富,这一路看见的的宫殿也并不繁华,与轩国宫殿相比,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然,便是在这座简陋的皇宫里,他居然看见了一座精致得可以说是奢华的宫殿!
岂止是比普通侍婢的宫殿好,就连这皇宫最尊贵的女主人阏氏的宫殿,与这里相比也是天渊之别!
他站在窗前,目光一直落在方才来时的路上。
上邪辰,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还不回来?!叙旧,叙旧,这才嫁了多久,一男一女,一兄一妹,有什么好叙的!
而且,还是在晚上!
宫殿里,其他婢女们却是小心翼翼观察着公主的夫君,这位轩国王爷,虽长得不错,但脾气看起来不那么好呢!
从进宫到现在,她们压根就没看他笑过,特别是这会儿,整个脸拉得老长,仿佛谁欠了他100匹马似的!整个儿处在低气压状态。
终于,半个时辰后,当上邪辰的影子出现在眼帘,端木靳浑身上下的冷凌之气才散了几分。
推门,凉风忽的灌了进来,上邪辰亦走进来。
“怎么现在才回来?”端木靳转身,他皱着眉,一脸不耐。
对于端木靳这态度,上邪辰比他还不爽,在她的概念里,压根没有端木靳吃醋之说,她只觉端木靳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好心替他谈借兵的事情,端木靳居然还是这态度!
她直接将端木羡写个上邪岩的信函往桌上一扔,超级冰冷的:“你自己看看!可汗叫你明天一早找他谈条件!”
端木靳低头,朝那信函封面看过一眼,黄色的封皮,熟悉的字迹,不是别人,正是端木羡!
很快打开信函,看完后又与上邪辰讨论了几句,不外乎上邪岩的心里预期,以及底线。
正快讨论到一条路上,这时,外面一行举灯的宫人走了过来,很快在门口朗声:“启禀公主,可汗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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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这不才见了吗?又找她干嘛?是女人们的陷阱,还是上邪岩想她了?
呵呵,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