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什么什么?”吕超和惠伟都傻眼了,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乱来!”
‘噗嗤’一声,两个人指着小和尚捧腹大笑起来。
面对两个人的嘲笑,小和尚依然表情如故,没有一丝羞愧也没有一丝难堪。渐渐的惠伟和吕超就笑不出来了,大笑变成了尴尬的笑容,最后变成了一脸的羞愧。
李无戒和两个人讲过佛学,佛学讲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名字是空,法号也是空。男人是空,女人也是空。总之万物皆空,一切介随因果。
“乱来,你对那两尊肉身罗汉有什么看法?”惠伟想起了自己此来的目的,是为了调查那群暹罗人的行踪。可是那群暹罗人行踪很是诡秘,自己已经跟丢了好几次,还有几名风纪委的干事也因此中了蛊毒。
听说今天龙陀寺有暹罗人的肉身罗汉出展,惠伟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他认为暹罗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这是准备借着运送肉身罗汉的机会,混出东海星。
但是来了之后,惠伟也近距离的观察了一下几名护送肉身罗汉的暹罗佛门弟子。他们身上都没有那种阴毒的气息,这样惠伟让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正巧碰见了乱来,惠伟秉承着有一搭没一转的宗旨,准备向这位佛门弟子取取经,看看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
乱来睁开精光四溢的双眼,扫了一下那几名暹罗僧人,淡然的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佛家弟子切忌三毒,可是弟子今天犯了嗔戒,请佛主饶恕。”
嗔是什么?就是嗔怒嗔怪。乱来莫名其妙的说自己犯了嗔戒,那就说明他看向暹罗人的时候生气了。
能让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和尚生气,那些披着佛家外皮的暹罗人一定有问题。
“乱来,谢谢你的明示,佛主知道你是在铲奸除恶,一定会饶恕你的。”惠伟双手合十,口中调笑的说了一句,拉着吕超就钻出人群向外面走去。
“邪魔,外道!真不知道头儿是怎么教育出来这两个无神论者的。”豆包一直站在惠伟、吕超和乱来的视觉死角上,把他们的对话也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楚。
作为纯正的道家传人,豆包对三个人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玉皇神系的道家才是正道,其他神系教派都是外道。至于唯心主义的无神论者,不是邪魔是什么?至于大魔头李无戒,他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狐狸露出了尾巴,今晚龙陀寺这群掉进钱眼里的和尚们要遭罪了。无所谓了,既然他们都犯了贪戒,早就应该去他们的佛主面前悔过了。”豆包看着那群贪心不足的和尚们,心里冷笑连连。
一边拨开人群一边向外走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头儿这几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直都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的。莫非他女朋友和别人跑了?估计差不离,他总说自己有女朋友,可在一起厮混了几个月了,也没见到过一次。”
李无戒是没听见豆包的话,否则一定生撕了他这张无事生非的乌鸦嘴。
而我们的李无戒同学,正在为自己接手的新营生惆怅不已。
付经纶下手忒狠了,帝豪私人会所几百名会员。凡是职位带长的,身价过十亿的没一个能掏出他的魔掌。
两天的时间,李无戒就已经干赔了几万块了。本来就资金短缺的他,在公寓里愁得一把一把薅头发。刘龙象也是无计可施的在一旁一根根的抽着烟。
“龙象,在这么继续下去几天,我就得当内裤了。美尔那个疯娘们,把这么一个烂摊子塞给了我,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李无戒叼着香烟,一脸的颓废。要让他出去打个架、查个案,李无戒都不会这么为难。可要谈起生意经,李无戒就麻爪了,这真心的不是他强项。
刘龙象豪迈的一甩他那连成片的头发,说道:“做生意我不行,可来钱道我可有的是。”
“别了,以后那阴损的勾当都别干了,我还指望着你多活几年。凤鸟说我欠你们灵鸠门的,你就别再让我欠更多了!我在坚持一阵子,实在不行我就兑出去,也没什么丢人的。”李无戒说的很坦然,表情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
一项好强的李无戒,还没在什么地方输过。第一次出入生意场,就血本无归,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行了,你坐着吧。我去上课了,陈颜姗已经催了我好几天了。正好贴补贴补我瘦瘪的钱包!”明知道这两者根本就入不敷出,李无戒还是想找些事情打发一下时间,摆了摆手就离开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