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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因为我来的路上抱着虎子一路大叫医生,就算是在晚上,也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围着我指指点点道:“对,就是这个人,他的朋友,那玩意儿炸了,刚听他说是玩鞭炮给炸的。”
我在焦急的时候,心里非常憋屈,听到他们议论忍不住就冲着他们吼了两句,他们当然不服,差点引起冲突,最后还是陈广旭打电话叫来了几个人才镇住了他们。
这里毕竟是许昌,不是洛阳。
我不管这是不是病房,点了一根儿烟,之后更是一根儿接着一根儿抽了起来,直到抢救的医生满头大汗的出来,我还没来得及问虎子的情况呢,医生就迫不及待的问我道:“小兄弟,这不是鞭炮炸的,你告诉我是咋回事儿,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似乎是血液憋裂了血管,按照临床上来说,更像是他在极度勃起的时候被人抓爆的,可是,谁都这么大的力气?”
这下不仅是医生,甚至那些护士都是眼巴巴的等着我的答案,毕竟虎子的案例太过新奇了一点儿,那玩意儿自爆,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又要发火儿,陈广旭走了过来,递给医生一个名片,低声道:“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该问的不要问。”
陈广旭身后的那几个黑衣人,更是自然的跨了一步,医生讪笑了一下,对我道歉道:“对不起失态了失态了,实在是太好奇了,您的这位朋友呢,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那东西的爆裂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失血过多,现在虽然已经输了血,可是情况还是不容乐观,我建议转院,起码去郑州那边的大医院。”
陈广旭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虎子现在我不求保住男根了,起码保住命再说,于是连夜,我们把虎子送到了郑州,这一次,再一次引起了医生们的轰动和围观,我不得不找郑州这边儿的朋友才算是压制了他们的好奇心。
虎子还在危险期,来这边儿也没有明显的用处,而且他各方面的机能都不太好,医生就差说让我回去准备后事了。
我满是疲惫的想要回酒店睡一会儿,心里却在担忧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跟虎子的老爹老娘交代,本来就算丧失了男性能力,起码人在,这一下把人都给整死了,虎子的爸妈我知道,特别是他老娘,我根本不敢奢求她能理解我的无奈,我知道,她会跟我家不死不休,她会认为虎子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就算不害怕这个,我也是深深的自责和担忧,虎子出事儿了,这个我从小玩到大的最好的朋友出事儿了,他就要死了。
——我出医院的时候,忽然一群记者就围了上来,他们拿着镜头和话筒,一个劲儿的问我,听说你一个朋友**爆了,是真的假的?可以跟我们说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吗?
我叫了我郑州方面的朋友拦住他们,心里极度烦闷,也不知道是谁犯贱一样的竟然报告了报社,而这样的抢镜头的新闻无疑是相当的博人眼球,可是我怎么能把虎子捅出去?
如果锁头村儿的人看到,将作何感想?
我冲出了记者的堵截,回到了酒店,在路上,陈九两把手机递给了我,她道:“瞒不住了。”
我打开了她的手机,发现微博,朋友圈,贴吧之类的东西,到处都是一个消息:
昨晚许昌一医院接诊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爆了哈哈哈哈,三楼**爆了,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长期抢三楼?
我合上了手机,这种新媒体的传播速度太快,不过还好,我感觉锁头村儿应该很少人玩这种,但是还是感觉一阵的头大,回到酒店以后,我泡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翟先生打来的,还有一条未读信息,也是他发的:
三两,陈婆婆说想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