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躺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准确的说就只是一颗固定在上面的头颅而已,而且是一个已经被打开了的头颅。
布满毛细血管的脑子露在空气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微微的颤抖着。看到这一幕,我下意识的后腿了一步,手不知足的摸向了我的头部。然而本来落在我脑袋上的手,却直接穿过脑袋摸到了脖子。
头呢?
我下意识的混乱摸了起来,尽管我的相信,但是脖子以上的部位却依旧是空空如也。
在过去的半个月里面,我经历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不可能经历的恐惧。我以为我已经百炼成钢了,胆子已经肥成吨位了。但是在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我之前所经历的那些恐惧简直就是开玩笑而已,与此同时我才深刻的意识到我的胆量其实依旧枯瘦如柴。
就在这是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这手术室的问题,总之周围开始疯狂的旋转了起来,我吃不住这旋转所带来的眩晕,直接倒了下去。没过多久,眩晕结束了,我的视线也稳定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我的视线居然是仰视,我视线所对着的居然是天花板。
实现对着天花板……
我整个人瞬间就僵硬了,所有感官在这一刻也跟着僵硬如石。
尽管我不想相信,但是一切却已经板上钉钉成了事实——我的头的的确确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
我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恐怕就是此刻我还是活着的。
活着……
想到这,我猛然间回过了神,对啊,我还活着有什么好怕的?这一切说不定根本就是障眼法而已,只要破了这障眼法那一切就能恢复如初。然而即便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又如何,我只要或者,那就一定找到解决的办法。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内心的绝望。我双手慢慢的摸着地板爬起来。这站起来容易,但是走路就有点困难了,毕竟我来就没有体验过视线不在我正前方的经历。我再一次深吸了口气,然后慢慢的挪动步子,但是我却依旧没有办法顺利的走路。我索性就直接闭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我却可以走的很顺畅。
我慢慢的摸索着拿起了我的头,视线的要换让我有点眩晕,不过一切都还算顺利,虽然我的脑子被打开了,但是幸好的是有钢钉固定,也不至于脑浆从里面调出来。本来我想把我的头放在脖子上,但是怎么也放不正,最后只有做吧。后来我把我的脑子慢慢的放在我的腰间,习惯这视线猛然间低将近一米的感觉。
开始的时候,我很不适应这视线在腰上的感觉,于是我就尝试着适应。但是把头钉在脖子上已经二十几年了,这一时半会的我根本就没办法事情。尤其是在走路的时候,视线晃动所带来的眩晕,让我强烈的恶心感。问题是,我就算是想吐,没有了脑袋我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手术台上有一个类似吊脖子的那种绷带,于是我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我学着在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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