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有什么蹊跷,是不是为此而不愿意去投胎,而是缠着老慕。
说到这里,我又仔细看了看老慕,刚才蔡老师说,老慕比他还要小几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老了,这无疑是个疑点,按理说,长时间和鬼魂相伴的人确实容易未老先衰,这是阳气受损所致,我看老慕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整个眼睛的下部发青,两个脸颊发黑,一看就是精神萎靡,搞不好还真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我又看了看旁边的东方峻,想征求征求他的意见,但是他和我一样,也只看到了老慕的精神萎靡,但是我俩都开了眼,老慕身上并没有鬼魂的影子,难不成高亮和高德的鬼魂知道老慕已经找了高人,因此又远远躲开了?
只听老慕接着说道:“我越想越气,当初我也是因为同情这俩小孩没钱上学才带他们出来打工的,谁成想遇上这种事,我也不愿意啊,这不,我也搭进去几十万,到现在,孩子老婆都跑了,剩下我一个人,所以我想干脆来这个物理楼看一看,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蹊跷,难不成他俩还是被人杀了的不成?可是刚一来,就看见这俩小伙子走了过来,我也不知道人家是干嘛的,怕引起误会,就躲在松树下,谁成想他们居然烧起纸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倒也是,大半夜的碰到在校园里烧纸的,给谁谁都得吓一跳。
说到这里,一直站在旁边听的蔡老师摇了摇头说:“老慕啊,我觉得你是想多了,当时我是目击证人,那脚手架倒下来的时候离我也就10几米远,我看得一清二楚,当时周围根本没人,高亮和高德肯定是摔下来摔死的,不可能存在他杀,要不然公安局早立案了。”
老慕一听蔡老师这么说,就也摇了摇头说:“谁说不是呢,你说公安局都查不清的事,指望我查还能查出个屁啊,我也是个平头老百姓,有没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要真是这俩小子缠着我,我说啥都要找个高人把他俩给灭了。”说到这,激动的老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啊,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为了这俩小子,差点毁了我一辈子。”
我一看,老慕动了情,就又递给他一支烟,示意他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我说:“慕大叔,您别激动,虽然咱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也不愿意说些见外的话,看在蔡老师的面子上,我告诉您,我就是干这个的,我看您这脸色,八成是惹上脏东西了,但是他们现在并不在您的身边,您要是放心我,就听我的,我保证让他们害不了你。”
接了物理楼这活儿,拢共就1万块钱,现如今我还往自己身上揽事,真算是亏本到家了,那老慕一听我说自己是抓鬼的,顿时就激动起来,说:“怪不得我看你和这小哥有点与众不同,大半夜敢在学校里烧纸,早知道我早就从树底下出来了。”
蔡老师也在我们旁边打起了哈哈说:“小祁,你要是不麻烦的话,就帮老慕看看,你瞅他也怪可怜的。”
我点点头说:“蔡老师您放心,我们行里人办事有自己的规矩,不会见死不救的。”接着我就瞅瞅东方峻,这时候就该他出场了。
东方峻的罗盘比我用的溜多了,只见他把罗盘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右手掌中,紧接着那罗盘山的指针就告诉运转起来,像是直升机的螺旋桨,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鬼魂的所在,果然过了好几分钟,东方峻一无所获。
我们不禁有些奇怪,难不成那俩家伙又回到了物理楼?难不成真如老慕找的那位高人所说,物理楼里有什么高亮和高德难以放下的东西?
我看蔡老师和老慕情绪都有点激动,就让他们暂时在保卫科待着,不要到处乱走,然后我和东方峻则返回了物理楼。
物理楼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相较于昨夜,也少了暴风雨的纷乱,但是越是安静越是让人心中不安,仿佛是爆发前的沉默一般,让人觉得即刻就要猝不及防。
我和东方峻慢慢走进物理楼中,只感觉里面阴风一阵一阵地向我们吹来,昨夜的蝙蝠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只都看不见,只有楼道里的感应灯跟随着我们的脚步声一个个亮起,让人觉得危险就犹如这灯光一样,在步步向我们逼近,突然东方峻手上的罗盘指针指向了一个方向,就像被钉子钉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