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为首的那个老大朝地上啐了口痰,冲大家招了招手,就把我和猞猁远远包围住了,他们一个个都举起枪,每个人的间隔不过十数米,远远走来根本就没给我和猞猁留下逃跑的空间。
只听那老大远远骂道:“你个臭小子,害我们大家伙放了半天枪,原来是你的同伴在半山腰放鞭炮,要不是老子眼尖,这会儿都跑到山里去了。”说完他看到了我身后的猞猁和豹子,就又笑着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看来也不全是坏事,你小子居然给我们带了这么多野货。”
说完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可怎么办,不仅自己没能和小猞猁逃跑,现在反而让小猞猁一家都被这群盗猎者包围,还搭了只半死不活的豹子。
那小猞猁已经受了伤,躺在地上呜呜地叫着,它的父母则是站在当地不断地龇牙咧嘴,明显也感受到了四面而来的危险,就连那只豹子此刻也呆在那里,不断舔舐着自己的后腿,大概也知道在劫难逃。
可是这些动物终究是野物,不会乖乖听话,也不会受人威胁,除了走不动道的豹子和受了伤的小猞猁,另外的两只猞猁都低着头,看样子想率先发起进攻。
老大一看猞猁被逼得急了,就冲另一侧的老苏喊道:“赶紧上麻醉枪,别让这俩小家伙儿跑了。”
那老苏是他们这会儿人中枪法最好的,此前的小猞猁就是被他的麻醉枪抓住的,一听老大下了命令,立刻扣动扳机,那两只猞猁就中了标。
紧接着那老苏就喊道:“这抓蝎子的怎么办?今天要是不把他办了,弟兄们今晚的气可没地方出。”
我一听怎么着,这是要办我,妈的,忙活了一晚上怎么又到了这种处境?也不知道玲子和校花他们找到警察没有,他们要是再不出现,我就要去找马克思同志汇报工作了。
只听老大喊道:“别啊,这抓蝎子的还有好几个同伴,万一把雷子领来了,咱不得有个人质啊。”听老大说话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是现在这种时刻当个人质,对我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说话间,他们的包围圈已经彻底缩小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群人就把我按倒在地,一顿暴打,这次倒是没了土腥味,嘴里全剩下血腥味了。
狗日的一群王八蛋,要是落在老子的手里,老子让你们鸡犬不宁,等这帮家伙打完了我,我已经伤痕累累,但好在这帮家伙知道要带我走山路,万一打断了我的骨头,对他们来说反倒成了累赘,因此还算手下留情。
等我缓过神来,有几个人把已经麻醉的两只猞猁关进了大铁笼,剩下的小猞猁和豹子也随后被麻醉,一并关了进去,然后老大就吩咐大家不要管那些羊了,回头还能来拿,想尽快把野物扛回山里,免得被警察包圆。
那胡子头看我受伤不严重,就让我一个肩膀抗一只死鹿,走在他们的最前面,说要是我想逃跑,就给我钉上几枪。
没办法,我只得扛起两只鹿,好在这鹿长得比较精瘦,扛起来还不算非常吃力,勉强还应付的来,剩下的人中,有大概10个人在那里推铁笼子,而老大则走在我的后面,不断地催促着我快点,时不时还问候问候我的家人。
我心中暗暗咒骂,这群盗猎的不得好死,但是嘴上又不敢多说半句话,只得都憋在心里,一步一步地往前移,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警察能早点赶到,要不然进了林子,山大沟深林子密,盗猎的这些人一到达安全的地方,我的小命可就危险了。
我往前走几步,就回头偷偷瞄上一看,看看山那边有没有灯光,要是有灯光,就说明警察追上来了,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就听见老马家堡中有人大喊“站住,我们是警察,都举起手来!”
我心中大喜,警察终于赶到了,但是再一听,麻痹,这不是老张的声音吗?看来他们也是着了急,打算假扮警察拖住盗猎者们,这家伙长得老,声音也老,倒是能唬住人。
那老大一听警察来了,顿时就慌了神,赶紧对大家说:“赶紧把野物撇下,进林子要紧,要钱不要命的事咱们可不干。”
那胡子头似乎还不甘心,又对老大说:“别的不要可以,可这豹子和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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