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在网吧包夜呢,这不你上班了,晚上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祝你好梦。”
说完电话那头就有人骂道:“这是哪个狗日的扔的雷,又把自己人炸飞了。”听动静像是杨鹏。
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花了200多跑回来,可这三个王八蛋居然不给我证明的机会,真是快被他们气死了。
不过他们不在也好,我正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办?看看表已经11点多了,我掏出手机先给我们部门的经理发了个短信说,“我夜里着了凉,有点发烧,可能明天上不了班了,需要请个假。”过了一会儿经理就给我回复了,我一看手机屏幕,写的是“保重身体,祝你早日康复”。
回复了个“谢谢领导关心”,就又给校花发了个短信说“明天廖叔找我有事,你自己去上班,我请假了,注意安全,记得身上带着我给你的纸符。”
那纸符还是之前上高中的时候我给校长的,随后校花就一直带在身上,听我这么一说,就发短信问我“怎么突然说这个?有事?”
我怕她害怕,赶紧回复说“没事,就是提醒你一句,这不马上清明节了吗,脏东西多。”
校花回复“哦,那你早睡吧。”
放下手机,我就陷入了沉思中,这个于老板虽然缺德事干得挺多,但是我第一次在医院看见他时,他并不像是有鬼近身的样子,红光满面的,一副暴发户的打扮,可现如今他的办公室里又有具尸体,很明显是有鬼附体来给他当司机的,而且我听刀疤脸他们说,司机虽然喷得香水呛人,但是于老板却很喜欢他,这里面难不成有什么隐情?
再说了,这于老板看样子也是个恶人,俗话说,恶人鬼见惧三分,难不成这两坏东西,臭味相同,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想到这里,我又想起在海南的廖叔,不知道他得知这件事会作何感想,不过廖叔是本分的生意人,平时对我又是关照有加,我还是别把这么血淋淋的事摆在他面前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司机每天白天肯定是被脏东西附身,晚上又回来把车停到车库,然后自己把尸体藏在衣柜里,晚上又不知道去哪里游荡害人了?明天有必要起个大早,去公司楼下的车库里猫着,反正也开了眼,正好看看什么鬼这么大胆,白天都敢出来作祟。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居然梦到了之前在廖叔那块地碰到的怪脾气老头,在梦里他一直背着手走在我的前面,我怎么叫他他都不回头,就这么追了他一晚,自己才被诺基亚震耳欲聋的震动声惊醒了,一看表5点半,估计只睡了5个多小时,但是今天有大事要办,得赶紧起来。
好在冬天已经慢慢过去,宿舍里即便停了暖气,也没有多冷了,我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结果扭得过了点,差点闪了腰,换好昨天弄得一身臭汗的衣服,把铜钱剑什么的一股脑都放进了挎包里,又把几张纸符放在上衣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想了想,毕竟今天跟单位领导请了假,别被人认出来,就把杨鹏平时用来装逼的墨镜顺手带走了,大不了回来请他吃烤腰子。
坐上最早的一班公交车,很快就到了公司楼下,我不敢在街面上多逗留,就匆匆下了地下车库,还好我起得早,于老板的捷豹还停在那里,我赶紧找了个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躲在一辆帕萨特的屁股后面,坐等那司机出现。
看看表才6点半不到,地下车库里几乎一个人都没有,我困得厉害,赶紧点了根烟,想解解乏,这时我就看见有个人也戴了副墨镜,一脸青色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不是那司机还能是谁?只见他走路姿势很是奇怪,迈着小碎步,看起来两只腿都很僵硬,走起路来左摇右摆的,走了一会儿,似乎身体活动开了,这才像个正常人一样。
我赶紧摘下眼镜,但是由于距离远,再加上那司机很快就躲进了车里,我竟然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脏东西附在他身上,我赶紧躲在车后面,蹲在地上往前跑了几步,想接近他再仔细看看,但是车太多,视线被挡住了,站的高了又怕被那脏东西发现,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司机开车绕上了一楼的地面,我不敢迟疑,赶紧追了出去,心想着大不了打辆车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