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于老板外屋的摆设很简单,一面墙放着红木书柜,另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字,写的刚劲有力,“业精于勤荒于嬉”,没想到这于老板还挺励志,这幅字下有一张红木的大写字台正对着书柜,写字台后则放着一把老板椅,另外靠里间的门口放着三个小沙发和一个茶几,看样子是谈事的地方。
我赶紧打开了那个大书柜,里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无非是些老板成功学的书,看书的新旧程度,似乎从来就没看过,保不齐就是放在这里冒充有文化而已。
书柜的正中间还放在几个文雅的摆设,有一只青玉的牛,还有几方砚台,不过我对这种文玩一窍不通,看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又放回了书柜里。
接着我就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想看看写字台的抽屉里有什么东西没有,没想到这于老板似乎是有洁癖,几个抽屉都规整得非常简洁,粗看之下一目了然,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我越想越不对,于老板之前那么紧张自己办公室的钥匙,就说明这屋里肯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存在。
果然我拉开写字台右侧的一个柜门,发现原来里面还暗藏着一个小型保险柜,这保险柜放得很隐秘,在柜子的最里侧,要不是我个头高,低下来的角度大,搞不好还看不见。
我扭了扭上面的把手,也不见动弹,看样子一定是上了锁,普通的门锁我都是靠配钥匙才打开的,这保险柜就更别指望我了,我突然有心想把这个保险柜直接抱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好好研究研究,但是一抱才发现,这保险柜居然和柜子是连在一起的,根本拆不开来,而柜子又是和写字台连成一个整体,除非我把整个写字台都抬走,否则根本搬不动它。
我嘬了嘬牙花子,难不成今晚就这么空手而归,廖叔到现在可还在海南避难呢,我也好不容易才打进敌人内部,如果今晚没什么收获,我搞不好就只能去给于娇使美男计了,不过看于娇那样子,八成对我不感兴趣。
想到这里,我就告诉自己不能放弃,我赶紧在外屋又转了一圈,书柜后,还有那副字后都看过了,确定没有暗格之类的空间,这才慢慢地走进了里面的套间。
手机的电本来就不多了,好在里屋的窗户冲西,因此有更多的月光得以倾泻进来,我索性就把手机关掉,别等会连电话都打不了。
里屋比外屋的摆设还要简单,一张大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两个床头柜上光秃秃的,不用翻就知道里面铁定没东西,看样子于老板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休息了,窗台下放在一个挂衣服的落地衣架,另一侧放着一个简易的木头衣柜,床的对面还挂在一个液晶电视。
里面的卫生间有一个透明玻璃的淋浴间,看起来很新,估计于老板也没怎么用过,我看这里面的摆设,倒有点像酒店,只是比酒店更简单一些,举目四望,这里能藏东西的地方实在是屈指可数,卫生间里除了马桶、淋浴喷头和一个洗手池外空空如也,白色的瓷砖更是让屋子显得空旷。
除了卫生间,能藏东西的只有这张大床和墙角的衣柜了,我走上前去翻了翻两个床头柜,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样,里面除了放着几盒感冒药外,什么都没有。
我坐在床上,感觉这床垫下似乎能藏东西,就站起来索性把床垫都推了起来,下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哎,看来今晚八成是要白跑一趟了,之前还为拿到钥匙庆幸呢,现如今不仅花了配钥匙的钱,现如今这么晚了,回去恐怕只能打车了,遇上个黑心司机搞不好还要欺负我这个外地人,绕点路。
想到这里,我就站起来,打算看完这个衣柜就回去,这衣柜一人多高,看起来比我的脸还干净,八成里面也是屁都没有,我不再多想,一把拉开衣柜的门,只见眼前都是些挂着的西服,乱七八糟的,挂着的衣服下面还乱塞着毛衣什么的,我低头再一看,怎么皮鞋也放在衣橱里,这于老板还挺有个性。
突然我就发现有点不太对劲,只见那皮鞋上面还有一条西裤,我赶紧把旁边的衣服扒拉开,就看见衣服后面站着一个穿西服的人,直愣愣地站在里面,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青色的看着我,差点没把我吓死。
哎,妈呀,这冷不丁地冒出一个人,差点就把我吓得坐下,我再一看,这人的眼睛死气沉沉,好像不是活人,我大着胆子用手指头戳了戳他,果然是个死人,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闻起来像是廉价的香水慢慢变淡的样子,再一看这人的个头长相,不正是刀疤脸说的那个司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