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城庙却越老越邪门,也不知道历史上还出现过类似的事情没有?
仅仅两个晚上,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真是有点让人目不暇接,我本来已经困得不行,但却难以合上眼,总觉得背后起阴风,待在这庙里总是不能踏实。
我摸了摸枕头下的铜钱剑,被热炕烘得都有了温度,一模到它,我就感觉心中有了踏实的感觉,大不了,明晚再探正殿一次,看看那供桌下到底有什么猫腻?还有那个瘦老太太,究竟逃到了什么地方?是否还在庙里的某个角落里藏身,如果不把这件事处理干净,那我这行里人也就干脆别干了。
想到这里,我就勉强闭上眼睛,想等到第二天晚上再做打算,大概是连日来的疲乏在热炕一烘之下被彻底放大,再也没有了抵抗能力,闭上眼睛就又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是被身旁穿衣服的老南头惊醒的,老南头边起床边说:“昨天警察可说了,不能引起周围民众恐慌,老梁,你也别睡了,赶紧起来,去帮我把偏门开开,先让各殿管事的进来,过阵子香客可就来了。”
老梁一边应声,一边也穿起了衣服,庙里有两个门,一个是正门,一个是偏门,正门外都是排队抢头香的人,偏门外则是各殿的管事人,所以每天都是先把偏门打开,让各位管事的进来各司其职,再把正门打开,让排队的香客去抢头香。
我一听他们两人都起了床,就也睡不住了,赶紧起来帮忙,看样子,今晚还是要在庙里待一宿。
三个人把偏门打开,几个管事的就都进来了,大家大概说了说昨天发生的事,老南头还一个劲儿地解释,让大家别害怕,说是意外,警察会调查的,还让大家注意安全,尤其要每天统计香火钱,别再让贼钻了空子。
这时那冯奶奶对老南头说:“正殿的老张估计是吓怕了,说他今天家里有事,请个假,让我跟你带个话。”
老南头一听就说:“咱这人手本来就紧张,实在不行,正殿就别管了,反正来的都是本地的香客,规矩大家都懂,只是怕大家不遵守秩序……”
我一听正殿没了管事,我正巧又想调查正殿,不如干脆自己顶了这个缺,白天没人的时候,也好看看那供桌下面有什么玄机,想到这里我就对老南头说:“南爷爷,要不我帮帮忙吧,反正就是维持秩序,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小时候都见过。”
老南头一听我愿意帮忙,那张原本蜡黄的老脸露出一丝笑容,扭头对我说:“那就劳你多费心了。”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各司其职,老南头喊过梁师傅和他一起开门迎香客,那梁师傅走的时候还扭头看了看我,我冲他笑了笑,显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纯粹是想帮忙的表情。
顷刻之间,庙里就被抢头香的人挤满了,大人叫,小孩闹,人满为患,正殿作为最重要的地方,更是比肩接踵,好在头香就那么一柱,被一个50岁左右的地中海抢到后,大家也就安静了下来,有些人还在那不住地惋惜说:“真可惜,就差一点点。”
那地中海一脸得意的拜完佛,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粉红色的大钞塞进了香火箱,这时我才发现,正殿的这个香火箱上和别的几个偏殿还有点不一样,体积上要大很多,而且别的箱子上都写着“香火箱”,这个上面却写着“功德箱”,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整个上午,正殿里都挤满了人,说实话,管事这活虽然不难,但是干起来却很受罪,烟熏火燎不说,嗓子都快喊哑了,有些家长只顾自己烧香磕头,不管小孩,那小孩满殿里叽叽喳喳地跑来跑去,真是让人不省心,我只能不断喊着让大家维持秩序。
临近1点的时候,庙里的人渐渐少了下来,我看院子里也没什么人,就想趁机看看那供桌下藏着什么,早上人多眼杂,始终没敢有这个举动,这时已经到了中午,想必也没什么人进来,我就迅速低下头,钻了进去。
一看之下,都是和外面一样的地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正要仔细查看,突然就听见,有个人咳嗽着从殿里走了进来,听声音像是梁师傅,我躲在桌子下面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正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就听见梁师傅似乎扭动了功德箱,紧接着我面前的地板就“吱呀”一声裂开了个缝,一只皮肤干枯的鬼手迅速地伸了出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就把我拉了下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身后的地板又“吱呀”一声再次合上,顿时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