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有了着急,连忙问他:“爸,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说出来,我又不是小孩,什么打击都挨得住。”
爸爸看了看我,心疼地说:“喂剑的次数增加一次,白发就会增加一道,寿命也会缩减十年,等到头上有三道白发,你的身体就将耗尽阴气,阳气过盛,必死无疑。”
我一听就傻了眼,这么说?我昨晚的这个新发现活活把我十年寿命折了进去?这我上哪说理去?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真不是故意发现这新功能的。
爷爷叹了口气对我说:“孩子,万事都是命中注定的,行里人的命运就是这样,从来不是被自己所主宰,你除魔卫道是为了世间正义,但是却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你说行里人伟大也好,苦命也罢,我们都无法改变,只能默默承受。”
我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一夜之间我就少了十年的光阴,虽然我还是20出头的容貌,但是心中的苦楚却再也不是同龄人能够体会的了。
我记得以前外公曾经说,要心怀中庸之道,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或许我是应该把这事看开一些,可人生短暂,不过数十载,我就这样白白少了十年寿命,恐怕要花一段时间去适应了,好在不是变老十岁,因此还可以有勇气承受。
想到这里,我就苦笑一声,对爷爷说:“爷爷,你们不要担心,我还扛得住。”
爸爸一听就也强颜欢笑说:“好孩子,像个男子汉。”
这时我才想起我昨晚晕倒了,就赶紧问二大爷后来怎么样了?张杰跑了我知道,可张古平后来呢?
二大爷笑了笑说:“张古平在客厅呢,昨晚可是没少交代,东方峻正看着他,我们还在琢磨要不要送他去公安局。”
这时我终于感觉身体四肢逐渐恢复过来,就尝试着坐起来,大概是喂剑之后有一定的副作用,过段时间应该就可以恢复,二大爷看我要起来,赶紧和爸爸一起把我架了起来,站在地上。
我听二大爷说张古平交代了不少,心里就好奇不已,这对父子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如果不问清楚,那我这十年寿命岂不是丢得太不值了。
我试着自己慢慢挪步到客厅里,只见东方峻和张古平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张古平手上还夹着一根烟,看那样子居然像是来作客一样。
奶奶和妈妈看我出来,赶紧把我扶到了沙发上,我不知道二大爷有没有把我们挣钱的事告诉爷爷和爸爸,但是看家里人的表情,应该还不知道,我轻轻摸了摸口袋,硬邦邦的,看来支票还在,这事还是别让我爷爷和爸爸知道,要不然我和二大爷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二大爷此时大概也是想起支票的事,赶紧说:“那啥,张古平,我家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去你那吧,这事总得想个解决的办法。”
张古平这时候再也没有了大老板的架势,点着头说:“祁法师,一切都听您的。”
二大爷便对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既然咱们管了,就要管到底,你和我一块去吧。”
我点点头就对爷爷和爸爸说:“这事不处理干净我没法安心,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你们别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家里人都是行里人,知道这是行里人的天职,就点点头说:“万事小心。”
二大爷扶着我,和张古平一起下了楼,东方峻给爷爷和爸爸作了揖,也告辞了。
等我们到张古平家的别墅后,张古平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我没想到这父子俩居然活活上演了一部家庭伦理剧。
张古平在买下烂尾楼这块地皮的时候,生意如日中天,但他这个人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不仅包养了公司的女秘书,也就是我和东方峻在工地遇见的那个梁静,而且还在外养了一个外宅,也就是那对母子鬼当中的女鬼。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张古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张杰竟然和自己的二奶勾搭在了一起,还生了一个孩子,起初张古平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孩子,为了不惊动家里的原配妻子,他就偷偷摸摸地给这对母子买了房子,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在给儿子张杰养家,把自己的孙子当成儿子来养,又过了几年,孩子长大了,张古平就隐隐有了察觉,怀疑二奶和别人通奸,但却始终没有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