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蜡黄。
这一下可把吓得够呛,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三舅,随后只听得三舅喉结里“咕噜”一声,就跌倒在地,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斜眼,眼白也翻了出来,两腮嘬紧,牙关紧闭,满嘴的白沫开始往出溢,全身上下也开始不停地抽搐,一副抽羊角风的样子。
我和来的那个人赶紧把他搀起来,使劲地按住他的人中,死命地掐,但三舅浑然不觉,依然一眼呆滞地接着吐白沫,那人看我三舅也中了招,有点腿软,变得六神无主。
好在我在此之前也算经历了一些生死关头的事,心里还不至于慌乱,我赶紧让他去找医生,然后我把三舅扶到了床上,从口袋里掏出了鬼屎,给他喂了一点,过了大概2分钟,三舅的抽搐慢慢的缓解下来,大概是鬼屎起了作用,但是依然不清醒。
10分钟后,他的身体也慢慢平息,就跟睡着了一般,我怎么推都推不醒。
过了会儿,医生就赶来了,一瞧就说昏迷了,让我们等着他醒,说完又跑去看其余那几个抽风的,我知道口袋里的鬼屎有点效用,就让刚才那人看着我三舅,我自己则跟着医生也去看看其他几个人。
果不其然,剩下几个人的症状都和我三舅差不多,我趁着医生不注意,给他们也一一喂了些鬼屎,效果显著,很快他们就都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心想:这鬼屎真好用,找机会一定要多弄点。
我看着那几个人都稳定了下来,天色也慢慢黑了,就拿出开眼的药水,给自己的额头抹了一把。
其实我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不用说,那沟底的坑里绝对有问题,要不然也不会只有去过的人着道。
三舅家有那种夏天抓蝎子使的大手电,开起来不比汽车大灯效果差,我就拿着它一路小跑,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到了上次摔下去的那个土坑边上。
刚到洞口,就感觉里面有空气流通,看来三舅说里面四通八达是真的,我弯下腰刚想下去,突然间听到洞里面有动静,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从洞里不断传出,乍听之下像是有什么巨型的节肢型动物在地上爬,听得人头皮发麻。
哥们我虽然有点哆嗦,但今日不同往昔,我手上一堆法器,不管洞里是什么,我相信自己都能分分钟灭了它。
我深吸了两口气,稳定了下情绪,便拿出从三舅家拿来的绳子,绑在洞口的松树上,又把趁手的法器都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口袋,顺着绳子就攀爬了下去,脚一着地,我就念起了护身咒,要是真碰上什么脏东西,也不至于没有防备。
我打开手电开始慢慢地往里面走,上次摔下来也没注意看,发现刚进洞时周围的洞壁还很狭窄,越往里走越开阔,洞壁上还靠着一个大石板,看来这就是三舅说的那块隐藏起来的石板了。
我接着往里面走,发现里面居然是一洞套一洞,连绵不绝,有的洞跟脸盆差不多大,有的比康明斯的卡车头还要大上几分,我看里面有这么多岔路,万一出来几个脏东西搞不好就把我整迷路了,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被动,我就拿出铜钱剑,边走边在墙上画记号,突然间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洞窟的深处传了出来。
那是洞窟深处有人说话,虽然距离远声音不大,但是在洞窟里多少会产生些回声,因此我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那个人的语气音调我都再熟悉不过,因为我和这个人通过无数次电话,虽然我长这么大,只见过他几次,但是我仍然能很快听出他是谁?
顿时我背上的汗毛就炸了起来,额头上开始冒冷汗,我赶紧把手电的灯光调到最暗,然后慢慢地退出到洞口,我绝不能让这个人发现我来过的痕迹,我爬了上去,把绑好的绳子解了下来,然后拴在自己的腰带上,轻轻地从洞口跳了下去。
虽然等会上去会有些麻烦,但是这样才能确保无误的让那个人不发现我,我又偷偷地潜进去,这次我干脆把手电关掉,这手电即便开到最小的光度,还是灯光太足,很容易暴露。
于是,我借着自己手腕上那支廉价电子表的微弱灯光,慢慢地朝前摸,我想搞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是不是我那早年间去了香港,去年过世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