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靳莫失。
有些事自己能担着就担着了,我可不想靳莫失因为我的事情再受伤,抑或是出现别的什么问题。
他为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说什么也不能再连累他了。
老头听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期间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将我递给他的纸条给撕碎了。
我蓦然看到他做完了手头的动作,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给呵斥住了。
“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自己?”他狠啜了口烟,然后将烟杆别在了腰间,“白蔻,这件事我既然遇上了,我就一定会帮到底的!至于你刚才说的事情,我可做不到。”
看着老头如此耿直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起来,“行,那我就将我的命交到你手上了!”
老头看了我一眼,蜡黄的脸上竟然闪现过了一抹红晕来,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之后他又说,既然靳莫失的情况已经稳定了,那么就来解决我的事情。
但他要的那两样东西必须由我自己去取。
不得已我只好跟他借了那辆三蹦子往市区开去,只是到了市中心我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毕竟男人的jing液跟女人的经血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一经思量,我脑子里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浮现出了沅沅的脸来。
对,那丫头鬼主意一向很多,我找她的话说不定事情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联系了她,随便扯了个自己都觉得荒唐的理由,本以为沅沅会多问什么。
结果她说了一句让我飙血的话,“姨妈血啊?嘿!赶巧儿了,我正好大姨妈来了,我给整点。”
“那……那个呢?”我尴尬地实在是说出那两个字来。
沅沅嘿嘿一笑,神神秘秘道,“这有什么难的,包我身上了!”
果然像这种不靠谱的事情找她准没错的,半个小时之后沅沅给了我两个玻璃瓶,她未免我恶心,还特用找了两个纸盒帮我封了起来。
“嫂子,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瞒着我干了什么坏事啊!”临走前沅沅还跟我打趣儿着,我知道她这是故意跟我开玩笑,可我听着就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我匆匆跟她作别后就走了。
等我回到老头那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的时候了。
这不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水就被老头给叫上了三蹦子,直接载着我往墓地里头奔去。
差不多接近苏承的墓碑时老头才停下车让我下去。
不过还没走近墓碑我后背就开始冒汗了,没走两步,我一把拽住了老头的衣服,“吴道人,那个……既然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备上了,我就不跟你去凑那个热闹了。”
我思忖着,既然他让我找这两样东西肯定是已经有办法对付苏承了,我现在跟着他一起去的话会不会添麻烦呢?
“你怕?”老头没回头,大刺刺的朝前走去,然后说,“刚才是谁那么义正言辞的说着大不了就是一死,不愿意拖累别人。怎么现在却打了退堂鼓?”
没想到这老头一眼看穿我心思也就算了,竟然还稍稍讽刺了我一下。
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尴尬到不行。
于是只能说实话了,“其实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哪个姑娘愿意跟鬼结婚的。”
“那他呢?”老头用余光瞥了我一眼。
他?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来,猛的想到了他说的是谁。
“那不一样!”听到老头这么说我立刻纠正起来,“靳莫失跟苏承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老头停下了脚步,一脸狐疑的看向我,突然扬唇笑了起来,阴阳怪气道,“你的身上有他的印记,你跟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了。对……苏承倒也真的比不上他!”
我不知道老头这么说到底什么意思,但给我的感觉是……这老头仿佛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他没有给我多询问的机会,便催促我过来。
我硬着发麻的头皮只好跟了上去,不多时便站在了苏承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熟悉的名字,那张黑白照片,我就惊了一身的冷汗。
“愣着做什么,把东西拿出来!”老头突然叫着,吓得我直接哆嗦了一下。
在他的催促下,我赶紧拿出了装着jing液跟经血的瓶子准备交给他。
不过他却没要,而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团暗红色的麻线出来。然后二话不说便朝其他方向走去,差不多走了五分钟的样子,他就在一个墓碑跟前停了下来。而后见他将红麻线的一端扣在了他跟前的墓碑上。
诸如此类,他又走了七个方向,在这七个方向所处的地方分别扣上了红线。他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发现以苏承墓碑为中心,被绑上红线的地方竟然围成了一个八角形。
“老头,你这是搞什么鬼?”
“布阵设防!”老头挤出这四个字之后,让我拿出装有经血的瓶子来,“你现在将经血分别倒在我绑上红线的墓碑上面。然后我再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