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何必如此,虽然那曹操损兵是在五千上下,但恐怕这是其自攻打徐州以来损失最大的一次,方今天下恐怕也唯有主公才是能够做到如此。”
荀攸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卫涛这话的确是有几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味,不过很快荀攸神色就是一正。
“不过曹操心性坚韧,不会为旁人所动,如今虽然损失甚大,但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定再是谋攻下邳。”
听到荀攸这话,卫涛当即就是点了点头,对于曹操,恐怕没有人再是比自己更了解的。
人言刘备能屡败屡战,然曹操又何尝不是如此,历史上哪怕是赤壁大败,曹操也是能够稳住形势,性格便是坚毅至此,曹操绝不会因为一时失败而放弃。
不过这时,卫涛皱皱眉头之后,还是问道。
“公达先生还是有话要言?若是有话不妨直言便是,吾岂是那种不闻忠言之徒?”
“敢问主公一声,主公不远千里前来救援徐州,所为者何?”
令卫涛有些没有想到的是荀攸一拱手就是向卫涛问道。
“先生却是明知故问,一来是为扬我声威,以壮军势,招揽天下英豪;二则是救援徐州百姓,此终究是我汉家元气。”
卫涛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认真回答说道,不过说到最后微微一顿之后又是一笑。
“或许还要加上第三点,那太史子义可为当世名将,吾实不忍其如此蒙尘,望能纳之。”
听得卫涛所言,荀攸点点头,而后又是一问。
“既如此,将军定要与曹孟德死拼否?今日一战,虽然死伤多是徐州士卒,但我军亦有损伤。而且这一战虽然让徐州士气不坠,但同样让徐州军兵怒气尽泄,若是再与曹军正面交锋必然不敌,如此徒然损伤我并州士卒。其中又是无利可图,何如此哉?”
听着荀攸的话,卫涛顿时默然,不过荀攸却是话语不停,又是继续而道。
“主公莫要忘了,我并州比邻冀州,袁本初若是统一冀州岂会容主公在卧榻安睡?还有那黑山军寇,纵然是有借将之情,难道就不是一山难容二虎了?其实公瑾所为,也是认为日后主公有吞并其可能。难道还真会尽心尽力为黑山君不成?那黑山军未必不防着我们这一手,恐怕真正的精锐正是兵寇幽州。”
什么是谋士,这就是谋士,自己只能够看到眼前,荀攸和周瑜已经是看到了日后。
“公瑾和公达都是费心了!”
哪怕是卫涛也不由得不为之感叹。
“此乃臣等应尽之责。不过如今事情还当早做决断。”
荀攸很是认真地说道。
“徐州非是主公根基,主公无须在此与曹孟德死拼,如今那曹操已有损伤,不若再是相劝如何?”
言下之意却是让卫涛再次劝说曹操退兵。
以如今的情况来看,曹操已经是损失不少,若是真的再是死拼,曹操的损失却是比卫涛还要大上许多。若是这时候相劝必定有着奇效。
但就在两人说话之间,刚刚退下的张辽再是急急忙忙进来。
“文远,怎么了?”
张辽急急赶来,必定是有事,所以卫涛当即就是问道。
“主公,大事不好了。”
张辽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丝苦涩。很是带着几分郁闷地说道。
“方才听闻主公与曹操一场大战得胜而归,全城百姓都是欣喜不已,就是陶使君也是大摆宴席。”
卫涛点点头,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卫涛还要与荀攸商议事务。所以就是借口推脱掉了。
“那又如何?”
“宴席之上全城百姓皆是夸耀将军威武,盛赞将军若为徐州之主定不会是有此祸。虽然当时陶使君没有说些什么,但不少人都已经发现陶使君面色已经变为凝重,恐怕是心中大是不喜。”
张辽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而后轻轻吸了一口气而后又是说道。
“若是如此也还没有什么,不过后来不知道如何,最后那陶使君竟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夜袭曹营!”
“什么!夜袭曹营?
听到张辽的这话,卫涛和荀攸顿时齐齐一惊,瞬间不知道该是要如何述说。
以曹操之能他不为夜袭他人就算是好了,天下间有几人能够夜袭得了曹操?
“徐州士兵都是十分劳累,从哪里调派的士卒?”
卫涛微微皱眉,又是问道。
“没有上万人,以陶谦的性子断然不可能是如此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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