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可是公瑾乎!”
经年不见,卫涛也不敢一时相认,但语气之中已经满是肯定。
说话之间,卫涛就是几个跨步跨到周瑜身前,一把将他双肩搂住,大笑而道。
“我曾到洛阳寻公瑾,却是闻听公瑾已离,正是不知道何时可见,如今得见公瑾,实乃幸事。”
“朝政昏乱,家父不欲为官,带瑜游历,如今听闻十九路联军讨伐董卓,以还正听,兄长亦是名列其中,闻听此事昼夜前来,愿为相助兄长一臂之力也!”
见到卫涛,周瑜也是颇为激动,但还是为卫涛解释说道。
“瑜虽不才,愿为兄长帐下小卒,助兄长以成大业也!”
听得周瑜如此一说,卫涛顿时大喜过望,紧紧抓住周瑜的手臂就是大笑而道。
“哈哈……我得公瑾,犹如猛虎得双翼也!”
既然周瑜到来,卫涛就是与其把臂而谈,周瑜性雅量,谈吐得体,叙话一阵,终于是说起正事。
“兄长之志,公瑾向来佩服。想我大汉自汉武起,哪怕是昔日纵横来回的匈奴也是被驱逐到苦寒之地。如今我大汉动荡飘摇,又有异族生心,威胁我大汉子民,兄长欲要尽力除之,以让后世得享万年太平,实乃莫大功业也。”
卫涛与周瑜乃兄弟之盟,倒也不用多做什么虚礼,卫涛在请周瑜做下之后,当即向其请教方略,而周瑜也没有做什么客气。
“不过欲成此功业,唯需得到大汉王朝支持,不然纵是有功也是过也。其次,须得兵精粮足,上下同心,方是可得一战。以此而看,兄长最少也需有一地也。如今之有未可实现其志也。如今时机在前,不知兄长岂有意乎?”
“哦?不知道公瑾以为我需有何地?并州牧亦或者幽州牧。再或者是凉州牧?”
卫涛也没有多做口舌试探,直接就是言道。
“虽然我如今是为一太守,但观联军之势,貌合而神离,到时候纵然是能够除得董卓,最后也不过就是各自分裂之局面。虽然一时之间我取不得一州之所,但如今已经是为一郡太守,日后当可守一地。”
“兄长既然看出当今天下将是诸侯割据之势,难道就不知如今汉室宗亲无人乎?除非光武复生,不然刘氏天下能够得几时也?”
卫涛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周瑜竟然也会是如此一说。
不过想想也是。周瑜有大才。但周瑜绝不是那种对刘氏忠心耿耿之人。若刘氏可辅则辅,不可扶则罢,会是有此言倒也正常。
“刘伯安治政不差但却不知军权之重,妄自散兵以致怨。必为他人所趁;刘君郎虽有雄心,但却不知道蜀地封闭,纵然是有天子气,没有数代奋发也不可能以争天下;至于刘景升更是徒有虚名,坐拥荆襄之地却不知有所作为,徒为守门之犬耳!至于其他,酒囊饭袋之徒耳!”
听得周瑜这话,卫涛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点头,果然不愧是美周郎。
刘虞、刘焉、刘表。这就是当先天下最大的三个刘氏诸侯,皆有一州之所,若是有心,就是连四世三公的袁家都是无法比拟。
就算袁家四世三公,又如何比坐拥大汉四百年的刘家更有底蕴?
当然。卫涛却是知道,拥有光武刘秀之才的的确是有一人,刘备。
可惜,刘备出身太低,而且这一世也不知道是不是卫涛影响,刘备竟然没有主政平原,而是一直在公孙瓒手下效力。
不过即便如此,数次大战下来,刘备三人也是得了不小的名声,让世人所闻。
当然这名声最多也就是在幽州流传,所以周瑜不知也是正常。
“公瑾所言有理,不知公瑾言此却为何意?”
卫涛默然一阵,终于是缓缓问道。
“敢问兄长欲要如何对汉室?是如董卓权倾朝野?还是如霍光扶持大汉江山?亦或者是取而代之……”
说到最后哪怕四下无人,周瑜的声音也是不由得一低。
单单只是这话本身,已经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之言,甚至以此论罪也是可以。
“我之志向你也是知。”
沉默了一阵之后,卫涛才是缓缓开口。
“民为贵、君为轻。我只愿非是为了一家一姓,只是为了这大汉百姓,不再受异族侵扰,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至于其他,恐怕就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听得卫涛此言,周瑜面色上却是带上一抹笑容。
“此次十九路诸侯围攻董卓,若败,则各个诸侯各归其地,到时候力弱者则为力强者所吞,所以这一次也是有消耗其他诸侯之举。”
这一次孙坚大败不是太过隐秘的事情,周瑜所言隐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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