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后,柳常胜谢绝了往来祝贺的宾客,闭门不见,太子的几张拜帖也尽数被挡在了门外。
公主府内,太子气愤地来回踱步,深吸几口气略略平复之后,看着一旁悠然饮茶的贞定公主,火气竟然又无端冒了出来,怒极反笑,“公主竟然还能如此自在,若不是公主的女儿,柳常胜那十万兵马也可为本殿下所用。”
公主慢悠悠地放下茶盏,“就算没有阿?碌慕梁停??jひ惨欢u换峤??谋?u?竟??竟?辉缇秃偷钕滤倒?耍??jず尬胰牍牵?缇兔涣朔蚱耷橐狻s帽竟?粗坪馑?庹邪氲阌靡裁挥小!?p> “没有情意何来爱恨,公主应当知道本殿下当年收留你女儿的原因。”太子也坐了下来,饮了一口茶。
公主闻言带着讽刺意味说道,“是啊,本宫还要多谢太子殿下对阿?碌氖樟粢约罢展耍??滤?舨皇怯屑阜中〈厦鳎?率窃缑幻?耍?幕褂性诖蟮钪?铣遄擦?jさ幕?帷!?p> 太子眸色一深,转身便转了话题,“没了柳常胜,幸好还有逍遥城,逍遥城的传说是否属实且不论,那里的铁卫确实是能够以一抵百的精锐。”
公主面色更冷,敲了敲茶盏,冷声道,“逍遥城再好毕竟不是大兴国土,逍遥城的铁卫再强也不是大兴的兵马,太子殿下可别乱了方寸。”
太子冷哼一声,“现下母后不过是个空壳,权利都在兰贵妃手中,父皇身边的人都是兰贵妃举荐的,武家的权倾朝野,这一次又加上了柳常胜的兵马。一旦父皇驾崩,我们能够仰仗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文官吗?没有兵权全是白搭。”
公主垂下眼帘,沉吟半晌,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毕竟,纤绵还小,放她去逍遥城也未必能如太子的愿。”
“本殿下明白公主所言,可不得不提点公主一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把握不住,公主与本殿下就如这茶盏一般……”太子的语气一点点强硬,他手中的茶盏也随之片片碎裂,咔吧一声茶盏终于崩溃,茶水撒了太子满手,可他毫不在意,用桌步的流苏抹了抹手上的水珠,冷冷地看了公主一眼,拂袖离去。
公主目送太子离开,思量半晌后,起身踱步到门前,看着日光下开得正好的芍药花,那抹娇艳让她有些晃神。在庭院当中侯着的木槿端着新制的杨枝玉露快步上前,给公主行礼,低声问道,“公主,听丫头们说太子殿下刚刚动大气了?”
公主点点头,却无所谓地笑了笑,“太子一向气性大,无妨的。不过,本宫不在的这些日子,阿?氯肥底龅霉?耍?檬实钡爻徒湟幌隆e扇税阉?庸?锝映隼础!?p> “翁主这几日赖在皇后娘娘那里抄《女戒》。不过刚刚宫里传来消息说,翁主今早一早就随嫡长孙出宫了,但到现在也未回公主府。”木槿规规矩矩地回答。
公主蹙眉,看了看天色,“木槿,今日外面可有什么大事吗?”
木槿思量半晌,“听府里下人说,今日是胭脂节开幕的日子,奴婢还批了几个年轻丫头的假,让她们去看呢。”
公主微微颔首,抚了抚下巴,似有似无地笑了笑,“木槿,我们也去瞧一瞧吧。”
木槿没料到公主会如此回答,愣了愣,“公主要去那样的地方……这如何使得?”
公主随手摸了摸耳垂上的明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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