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小学,升入初中,金池绝对是一个从小养成的情场高手。
两人坐在一起,聊着聊着,话便聊到了乔御北的婚事的问题上。
那时候的苏筝模样腼腆,提到乔御北的时候,总会脸红,羞怯的表情根本藏不住,可是每一回,那模样也同样带着几分惆怅。
金池是一个禁不起挑唆的人,十岁的孩子,家里的老么,在乔家也是同辈里头最小的了。
性子一急,便满身怒意的朝着主屋跑了进去。
那时候的苏念瘦瘦小小的,个子发育的也没同龄好,十岁的金池都快赶上她的个头,再加上金池发育的早,两个人站在一起,乍眼一看,还以为是同龄人。
彼时的苏念,正拉着安卉一起坐在客厅学插花。
乔父是一个极为爱花的人,在院子里,可以见到一大丛的花种满了整个院子。
加上乔父对苏念的喜欢,苏念也渐渐的觉得学习起了插花。
金池当时直接冲了上去,指着苏念一通奚落,话语大半都是,苏念配不上自己堂哥的一些话儿。
苏念拧着眉,没吱声,一双清澈的眸子盯着金池叉着腰,指着自己鼻子的模样,连唇瓣都没挪。
而当时的安卉,十五岁,却张开了。
漂亮,也绝对是那种瞧着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五官精致,大眼睛,挺翘的鼻梁,皮肤白嫩,加上一张樱桃小嘴,一颦一笑都足够让人看的一愣一愣。
她从沙发上站起,步态淑女的走到金池的身边,手掌轻拍了拍金池的肩膀。
金池怒气冲冲的进来,也没瞧见还有一人。
转头的时候,便迎上了一张漂亮的脸,如果说苏筝是那种柔弱的美,那安卉绝对是那种耀眼的美,特别是在她微笑的时候,比起苏筝的柔弱,染着暖意的安卉绝对更胜一筹。
那一眼,差点没让金池看的楞的缓不过神来。
“金池是吧?”
当时的安卉笑的很灿烂,笑开的时候,脸颊上还有两个小酒窝。
在金池愣愣的表情下,安卉面容平静的垂下了眸子,伸手随手将手中的玫瑰花丢到了地板上。
金池裂开两排整齐的白牙,正欲开口询问。
安卉抬起头,也像是迎合一般的微笑。
却也在同时,利索的做着抬脚的动作。
一抬,一踢,一勾。
三个动作,力道绝对不亚于一个十五岁的男生。
金池张口的动作还进行着,双腿却是一个不稳,屁股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只是这一摔不止屁股疼的像是被撕裂开了,屁股下的那些玫瑰花刺,那是直接穿透了那一条薄薄的裤子,扎进了肉里。
“砰——”的一声巨响。
伴随着金池的哀嚎声,连同一旁的古董花瓶也随着金池过大的动作而碎裂了一地。
噼里啪啦的一通,整个客厅瞬息间变得一地的狼狈。
“金池,疼吗?”
瞧着摔在地上的金池,蹲下身子,双手支撑着小巴,蹙着眉,红唇微挪的出声。
金池疼的脸色煞白,脾气一下子也窜了起来,本想破口大骂来着,可是迎视上安卉水汪汪的眸子时,那心就跟化成了水似的,软了下来。
“你,你故意踢我是不是。”
“我哪有,我只是不小心滑了一下,才踢到你的,你好歹是一个男孩,怎么可以这样子随便冤枉人!”
安卉拧着眉,老大不乐意的瞧着金池。
像是被卡住了喉结,金池被弄的一时间也转过头来。
“哎呦,先不说这个了,我扶你起来好不好?”
安卉睁着一双黑白通透的眸子瞧着金池,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
金池挪动了一下唇瓣,揶揄着张口:“那好吧,疼死我了,你轻点……”
说话间,安卉的手掌已经拉住了他的胳膊,金池瞧着胳膊上的手臂,瞅着安卉的侧脸,想着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还没等他完全从地上爬起来,手臂上的力道突然一松。
他整个人一屁股再次的跌坐了回去,位置和刚才的一样准确无误,玫瑰刺扎的,只听整个客厅,只剩下金池的那声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