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潘妮儿与手下医护队员现场救治,一些受伤不是太严重的震山营士兵伤口的得到及时包扎,而一些受伤严重的震山营士兵则尽量包扎治疗,以尽量挽救他们的生命。
对于一些受伤比较轻的大青峰骑兵,潘妮儿与医护队员同样给予包扎治疗,她就觉得作为一个战场上的医者,在战场上就应该尽量挽救生命!
冯检一直站在震山营队列后侧没有移动,即便是大青峰贼人亲兵冲击震山营队列也没有移动。
他知道此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震山营士兵,这对战局会产生巨大影响。
震山营士兵的表现没让他失望,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防住了大青峰贼人骑兵的攻击,仅此一役震山营士兵在战场上的信心便会有很少有军队可及!
潘妮儿等医护队员将伤员抬离现场,震山营此次对战的伤亡情况也有了确切的统计。
赵守刚面色沉重,默默地走到冯检跟前道:“指挥长,属下指挥不力,震山营第一司经过刚才一战,短短时间内战死士兵三十一人,重伤士兵二十四人,轻伤者七十八人,伤亡者多数都是刀盾兵和长枪兵。死去的人中许多都是朝夕相处的好兄弟,可是转眼之间便阴阳相隔……”
说着赵守刚眼泪便流了下来!
冯检同样心情沉重,震山营士兵入选标准选相当严格,每一个入选的士兵对震山营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一下子伤亡这么多人,冯检自己也觉得难以接受。
赵守刚等震山营军官可以倾诉抱怨,而他作为整个葫芦岩的灵魂人物只能出言安慰。
冯检叹了一口气道:“在与大青峰贼人对搏中震山营凭借顽强的毅力顶住了对方的冲击,但是震山营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惨重,这是你我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大青峰贼人受损更大,估算一下大青峰贼人骑兵顶多剩余一百多人。而且已经成为惊弓之鸟,而且很快就会遭到徐延年率领的第二司打击,而且沈小山率领猎敌司也尾随在其后,今日定不能任其逃离就是。咱们震山营士兵经此一役其技战力也会有大大提高。”
赵守刚转头擦了一把眼泪。然后道:“属下一时失态,请指挥长不要见笑,伤亡的震山营士兵都是好汉子,他们没有给葫芦岩抹黑,没有给指挥长丢脸,属下认为单凭这一点咱们就应该好好奖赏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
冯检道:“本指挥长早有考虑,我准备在葫芦岩范围内选取一块合适的区域建立祭祀堂,并派专人对祭祀堂进行管理,将所有为我葫芦岩对外征战中战死的士兵都算作烈士都纳入祭祀堂,享受香火供奉。其家人都算作烈属享受葫芦岩特殊的补贴。”
赵守刚眼睛一亮。“原来指挥长早就有所考虑了,而且设想的如此周到,真是……”赵守刚一下子激动的不知道说啥。
冯检一拍赵守刚肩膀道:“别激动了,还是集合队伍与徐延年的第二司汇合,估计大青峰后援的护卫快要到来。咱们要一鼓作气将其击溃,趁着天黑之前攻到大青峰山寨,攻占大青峰的关键就看高大满等夜不收能否趁势打开大青峰寨门。”
赵守刚渐渐平静下来,他请示道:“俘虏的十多个贼人骑兵怎么处理,战场上还缴获几十匹没有受伤的战马,该如何处理?”
冯检稍一思索道:“留下一个小队在此,专门看管俘虏以及缴获的战马武器。搭建一些帐篷,将医护队也留在此处治疗伤员。”
天色将黑,震山营第一司重新列队向着大青山方向进发。
大青峰贼人骑兵的厄运并没有结束,等到在次汇合,路南福发现只剩下将近一百骑跟跟随在左右。
二百多骑兵亲卫跟随自己出来面对五百多步兵,原以为可以轻松拿下。谁知结果却是损伤了一半亲卫骑兵,而且不少人身上还带着伤,路南福感觉整个心脏都在滴血,再看看身旁围绕的亲卫只剩下小路一人。
路南福咬着牙动了动被铅子击中的左腿,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嘶”的一声,路南福脸上的横肉因为疼痛咧开,凶恶的模样将一旁的亲卫下了一跳。
低头一看才发现大统领腿部受伤了,就在这时,右侧丛林内传出一阵嘹亮的军号声,接着从林中涌出大群穿着装束与刚才那支军队相同的士兵。
大青峰的贼人骑兵现在一听到这种独特的军号声,便会从内心开始打颤,等忽然看到同样装扮的震山营士兵出现,一个个都吓破了胆,不等路南福下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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