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咬了咬下唇,在姜云浅的面前到底说不出谎话,“孙姨娘用前我倒是瞧了一眼,好似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可珍珑阁里每日卖了那许多胭脂,难保不会有一两盒的花式印错了。”
姜云浅笑笑,也不辩解,只是上前拿起珍珑阁的胭脂,用小指尖挑了一点涂在右手背上,又拿起四小姐带来的胭脂,也挑了一点,要往左手背上涂。
王南见了忙阻止,虽然他也想澄清珍珑阁的冤枉,却不想姜云浅犯险,四小姐都说她家的孙姨娘涂了胭脂后脸跟烂桃似的,姜云浅若涂坏了他找谁说理去?
姜云浅却笑笑,“我心里有数,没事的。”
王南见她说的认真,以她的医术说没事应该就没问题吧?却怎么都不愿姜云浅来试,“浅姐儿,要不你往我的手上涂吧,真有事也好过你那小嫩手伤着。”
姜云浅知道王南是真的心疼她,却摇了摇头,“你皮糙肉厚的,涂了效果不显。放心吧,真没事的。”
王南虽然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看了看跟在四小姐身后,一直笑而不语,好似看热闹的少年,这个倒是细皮嫩肉,怎么不让他涂了?难道媳妇儿是在暗示他,她喜欢的是这样的?想想王南就觉得有危机啊,如今整个京城可不就流行这一类的小白脸儿?媳妇他可得看住了,不然被哪个小白脸给勾去了,回头他还不得悔死?
少年被王南看的莫名其妙,后背有些发凉,但王南的眼神收回的也快,他还来不及细看,就被姜云浅的话给吸引过去。
将两种胭脂都涂在手上后,姜云浅就对围观之人扬声道:“如今我手上分别涂了珍珑阁的桃夭和四小姐带来的胭脂,待会诸位给做个见证,到底是不是珍珑阁的桃夭出了问题。”
能站在这里一直看热闹的,除了是闲着没事干的,就是珍珑阁的老主道,对于珍珑阁的胭脂到底有没有问题,都挺上心的,都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烂桃,听姜云浅一说就纷纷表示愿意给见证。
姜云浅让人搬了几把椅子出来,分给几个年纪大的人先坐着,她也坐了下来,双手则手心向下平放在桌面上,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手背上的变化,剩下的就只有等了,按四小姐所说,孙姨娘涂了胭脂后很快脸就像烂桃了,她也不用等很久。
王南来不及阻止,见姜云浅涂了四小姐带来的胭脂,眼看已经无法改变了,让人赶紧进去端盆水出来,若是真有问题,快些洗手或许还来得及,剩下的就只能是心急如焚地等待了。
姜云浅对珍珑阁的胭脂很有信心,都是她一盒一盒检查过的,虽然王南看不出两盒胭脂有何不同,姜云浅心里却有数,虽然不太明显,但四小姐拿来的这盒胭脂,味道上比珍珑阁里卖的稍稍浓郁了些,但两种味道太过接近,以至于大多数人都会忽略了,而姜云浅懂得药理,闻过就知道这盒胭脂虽然是珍珑阁卖出去的,却被人在里面加了别的东西,虽然味道很淡却也不是无色无味,为了压制那种味道,胭脂里面就又加了些桃花香,以至于胭脂的香味过浓。
果然,刚过一刻左右,姜云浅就觉得涂了四小姐拿来的胭脂的左手背有些痒,上面已经显见地发红发肿了,而涂了珍珑阁的胭脂的那只手却完好如初,细腻白皙中带着淡粉,就好像染了粉彩的白瓷似的。
不用姜云浅去说,已经有人注意到这点了,纷纷惊讶地指着姜云浅的手背惊呼,这回不用姜云浅再说什么,众人都明白是四小姐拿来的胭脂有问题,怪不到珍珑阁了。
四小姐也傻眼了,她虽然最后有些怀疑是孙姨娘的胭脂被人动了手脚,可到底不到黄河心不死,还有些期盼是珍珑阁的问题,可事实摆在眼前,真是冤枉了王南和珍珑阁,四小姐一时有些下不来台,对着姜云浅似笑非笑的目光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王南眼看姜云浅的手背越来越红肿,心疼的什么似的,让人赶紧把水端过来,姜云浅在盆中洗过手,可那只小手还是被伤的有些吓人,半只手都又红又肿,还奇痒难耐,姜云浅是忍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上去抓挠。
她这才点了那么一点,手就已经这样了,想来那位孙姨娘在脸上痒的难耐时定会用指甲去抓,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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