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
与她躯体相缠的人马上得悉,知她心意松动,早就欲血贲张的永安侯哪会错失良机,探准位置,腰身一纵,竟直接冲杀进去。
锦言疼得一哆嗦,混蛋!
若真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他这一下,定会汁水四溢,销魂蚀骨!
可惜,这身子太青涩,纵使一身媚骨,也只是个红了尖顶的半熟毛桃子,哪经得起他这般鲁莽粗野!
心理再成熟也没用,哪怕理论、经验都丰富,熟知欲女心经,精通体势大全,身体也是第一次承欢。
“疼!你轻点!”
眼泪出来了,你丫是索欢还是另类谋杀啊!
所以说,破处这种事儿,若不是爱到极致,感情水到渠成,那一定是要找个经验老道的来做,求不到灵肉相合的至高境界,至少肉体的享受还是要的吧?
远黛紧蹙,春水起雾,银牙咬红唇,一幅耐不住的娇态,攻势正猛的人硬生生止住了——
这就是缱绻夜与普通春|药的区别,它的药效在于最大化的激发情与欲,而不是单纯的生理冲动。
这药,就象是男女情意的测试纸,男人对女人若有情意,无论藏得多深,哪怕平素自心不知,服了药,立马可检验出来。
若是心中无情,就只剩下雄性荷尔蒙的发泄,不管不顾的占有攻掠。
永安侯心中有情。
不管当初明不明白,如今早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一方面欲念叫嚣着继续向前,直捣黄龙,另一方面,不断泛滥的爱意却提醒他要疼惜身下人,要小意温存不能太急,免得伤了疼了她。
“不动,我不动……言儿。忍忍,忍忍就好……”
他低了头去寻她的唇,额头的汗珠成串地滴落在她的锁骨、胸前。
忍个屁!换你试试!
锦言瞪他,恨不得破口大骂。你到底会不会?不要亲我嘴!
侧头闪躲,热热的唇就落在嘴角,没停顿,一路向着下巴吻去……
慢慢来,不急,不急……
他心里不停地告诫着自己,刚才她躲闪动作大了点,他就势向前进了一点点,感觉前方好象有东西在阻隔,不仅仅是紧窒的挤压。那是……
知她接下来会更疼,长痛不如短痛,他腰身用力,一鼓作气,破了障碍物冲了过去……
撕心裂肺的疼……
混蛋!混蛋!叫你轻点轻点!
进去了……
进攻的人猛哼了一声。也松了口气,虽然那美妙地感觉催促着他,不够不够!继续继续!
他还是停在湿美处,停止了攻伐,爱抚得愈加卖力与温柔,从来不耻相顾的那些甜言蜜语无师自通的自发就吐出舌尖:“言儿言儿,你真好……我的小言儿是最美的……”
虽然知道床上男人的话不能信。但女人惯爱听好听的,特别是在床上,哪怕是动听的假话也比难听的真话受欢迎,何况这些话还是一个向来不说假话的男人贴在耳边,喃喃地轻轻低低吐出来的?
信不信的,都觉得好听入耳。
虽不知他这番话缘何而来。话中的情真意切却难忽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已经挨了一刀,疼也疼了。继续进行,他也能早点缓缓——
任昆的整个脸全布满了情欲,眼珠红通通的,鬓角全是汗水,发簪不知何时没的,浓黑的长发散下来,被汗打了半湿,有几缕贴在脸侧耳边,额头青筋鼓现,忍得辛苦。
感动的酸涩与甜蜜悄悄从心底溢出,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到这个时候男人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忍耐控制的住,即便是正常情况下,这般已入不发的状态对男人也是极大考验,何况他还中了药?
她也不是初来乍到的外星人,更知道象永安侯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若有了欲望需求,想要就要,哪需忍着苦,宁肯自己涨得痛,也还先顾忌着她的感受?
心动了,交合处就多了更多的蜜液,她抬手拂起他被打湿的发,身子微拱,迎合了上去……
接下来……
……
接下来,痛感慢慢消失,任昆横冲直撞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胜在勤奋勤快,火力进攻猛烈,手嘴配合也到位,深情款款,情话说了不少,虽没什么花言巧语,但激情之余,朴素直白的话语更能击中人心。
他象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怎么也停不下来,锦言开始时还配合他动作,后来连连求饶,到最后干脆求饶的力气也省了,只负责提供场所任君驰骋……
“言儿言儿,就好了就好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你忍忍……”
锦言累得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什么最后一次,你说几遍了?问题是你这一发的时间太长了……
是药的原因吗?
药效这般持久,还没发作完?
再要下去,工具要用坏了……
后来的记忆近乎空白,迷迷糊糊间他停了动作,搂着她,在里面赖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抱着她去后面温泉清洗了身子,又把她擦干了抱回来,把凌乱揉皱留了证据的床单子扯了起来,单手将被单抖开铺好,将她放了上去。
又开了床脚处的被柜,取了新的单子盖在她身上,自己躺下,将她搂进怀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