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丝柔光穿透云层,落在地平线上。桃林的一处小石头上,一个白衣女子披散着头发,被吊在不高不矮的桃树支上。
树下,周身都是黑色的短浅流苏乞丐服,长长的头发垂腰,头顶只有一支木簪子。她抱着腰,眼睛盯着树枝上挂着的人,恨不得吃了她。昨夜,要不是她戏弄她,害的她被男人看了脸,她也不至于报复一个来了大姨妈的人!
祁劾跟流霂睡在一草堆了,昏昏沉沉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赶紧冲到房间!流霂心里念着月牙儿,冲进房门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祁劾拾起床头上的绳索,拿着给爷看,流霂抓着粗绳,恨不得将它捏碎!“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伯越华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睡啊睡啊,突然像是掉进了一个漩涡,身子猛的一震,眼前桃花纷飞,自己离地两三尺条件反射的咋呼道“哎呀妈呀!我怎么在这里吊着~师父呢?”
“师父?”离歌回忆起面纱下那张惊世无双的容颜,红润的唇往上一弯,眸子里尽是贪恋。那个人简直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勾魂摄魄。她的面皮虽然被另外一个男人看到了,但是他也看到了。他那么聪明,又那么帅,而且也挺能泡妞的,正合心意!
伯越华低头,眼皮底下正好站着一个美妞,那紧身衣穿的,简直把身材曲线表现的淋漓尽致!哇!上天真是太给她面子了,一觉睡醒竟看到这么标志的小妞!她张开小嘴,嘟起粉唇,两眼放光的吹了两声口哨。
“嘘~~~”
说起这口哨,他可是跟猴子学来的。记得十岁那次去森林玩,恰好撞见三只公猴对着一只母猴吹口哨,然后那母猴就被成功的吸引了过去。就从那次她受了启发后,回家天天练习,对老娘吹,对小七吹,百试不爽~
离歌就是个例外。
她听到伯越华吹了第一声,第二声还在动嘴的时候,就拨出了飞刀“咚”一声栽道伯越华左耳旁边。她抬起头,凶巴巴道“你这个女流氓!闭上你臭嘴!再吹我这下一刀就割了你喉咙!”
这小飞刀“咚”的一声晃荡了两下,硬生生的把伯越华最后一个“嘘~~”吓成了“呼”她额头上冒了两颗虚汗,心虚道“矮油~原来是昨晚的美妞啊~夜里没有看清楚你长的模样,今天光线充足,美的没认出你~”
许离歌挑起柳叶眉,心形脸看起来确实美。“女流氓,不好以为你讨好姑奶奶我,我就会放过你。等你师父来了,我再跟你算!”
“女流氓?”伯越华嚼着这三个字道“还挺顺耳的!大美妞再来一声~”
“你!找死!”许离歌不耐烦的拔出第二支飞刀,朝着伯越华右耳边的桃树上钉去!
突然,一只利剑从伯越华眼前扫过,利剑反射着强光,顺着空气的流动发出了簌簌声!伯越华睁着眼睛,看着飞刀撞上了利剑的刀刃,在空中碰撞出小火花!
“哐当!!”
飞刀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然后直直的插进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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