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港台腔被我问住,想了很久,才开口。“我在台湾做生意,认识的我老婆,我就是喜欢她,她他不能嫁太远,所以我就跟着她到这来了。”
“你就没有想过回去?”道士问。
“想过,怎么没想过,你我一个我一个大男人来你们内地倒插门,面子上总过不去,我开了这个门面,她妈妈才对我有所缓和,现在日子过的也可以,吵架也想过走,可是丢下他一个人在这,我心里过意不去,每次吵架,我都会想着她的好,尽量忍着,不惹她生气。”
这是三好男人,还是在秀恩爱?羡煞了我们这群单身狗,爱情,爱着爱着,就碍着了,这世界上没有永久的爱情,不是亲情,就是愁人,分手也不可能在做朋友,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你要有?我也没办法,作为男人的我,告诉你,男人没有不花心,没有回报的付出,傻子才会做。
“伙子,到了。”港台腔提醒道。
这条河不宽,水质清澈见底,依山傍水,水流缓慢,自然地平心静气,耳边鸟鸣优柔,开发出来做旅游区,来人必定络绎不绝,不过我不想打扰这片安静。
就像港台腔所,只有沿接山体的河底才是红泥,有百十来米长,三人开工。肥婆的男人鞋面没湿,就是没下河,我们只需要在岸边沿接水的连接处寻找就行了。
走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东西,绝对在仔细寻找一边就回去,就在我们走到红泥的三分之一的位置,我脚下的红泥里闪过一道光,我用脚拨弄了一下红泥,漏出一个铁罐子。
我弯下身子,想把罐子拿出来,一道干枯声音子啊田埂边喊道。
“你们要做啥子?”声音空灵。
三个人同时回过头,一个干瘪瘦弱的老人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心里一颤,怎么看这老太太都不是活人,身上瘦的像皮包骨,乍眼一瞧脸上的印着老年斑,在我们这些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人眼中,仔细瞅瞅,就知道这是尸斑,皮肤得不到充足的氧分,坏死的前兆。
没等我反应老太太迈着步子,将我要拿起来的铁盒子,抱在怀里,“你们想抢我老太太的东西,不耐烦了?”
我本想抢回来,老太太一个急转身,我扑了个空,“老太太这是我在河边发现的。”
“哼,这是我的东西,你们几个娃娃,赶紧哪凉快那呆着去。”老太太此时已经迈上田埂。
香港腔操着变味的普通话,“老太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我们先发现了的,怎么就是你的了呢?”
老太太一边干着活,一边回答。“外国佬少插话,我活了一辈子,就凭你们几个想在我手里抢东西,还嫩了。”
这就是照片里的老太太,话语调和肥婆如出一辙,看到老太太的体格我都不免为他担心,一个不心摔出个好歹,道士在一旁和别人闲聊,聊得甚是欢愉,我想走上前去,被香港腔拦下,指着老太太。
老太太此时又开始在稻田里忙活,他家田里一草都没有,她在忙活什么?稻田秧把老太太一半以上的身子遮在里面,她在里面的动静,我们一都看不见。
“冬哥,我打听出来了。”道士走过来。
“什么?”
“这老太太每天来的最早,回去的最晚,稻田却是这里面最矮的一片,他家地里连个草星都没有,虫子都绕着走。”道士道。
我看着老太太的举动,“两个草星都没有,那老太太在田里做什么?”
“这个没有人知道,都看不到。”
我大步走进老太太家的稻田,老太太见我这样,立刻杵着拐杖,拦住我,“你这娃子要干啥?”
我很好意思的摸着稻田,“我来帮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