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亲子连血。”在准备写生辰的地方写了几个大字,我反正是不认识老道写的什么,通过每次他的也能理解。
接着笔尖夸夸夸夸写了一溜字,写满整张纸,道士端来火盆,老道食指中指并拢,凭空划出一团火焰在指尖,将黄纸烧掉。这动作一气呵成,要多帅有多帅。我下定决心跟他学学。
烧完之后,按理烧纸的人都知道,纸灰是你烧山么样子的他就是什么样子的,老道烧的纸灰,全部变成碎末,一阵风吹得四下散去。
老道看了纸灰很久,回过神对我们,“老太太的魂魄不在阴司,寿限已经过了五天,应该是在死前遇到什么人,教她的请狐仙的方法。”
“道长,那怎么办?”肥婆急匆匆问。
“没事,今天你们在道观住下,明天一起去你家看看,这应该是狐仙附体。”老道舒了一口气,在凳子上坐下。
等到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道长叫我去他房间一趟,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要叫我怎么看无字书,没想我又摊上麻烦了。道长住的地方比我们那间屋子,里面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与他白天的生活习惯差不多。
道长,见没有人跟过来,忙把房间门关上,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拿出一把铜钱剑交给我。“明天还得咱俩联手。”
我一听,他也没把握。“道长,送命的活,这不好吧。”
“你记住,明天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慌,再给你一张保命符。”然后塞给我一张红色纸符。
握着红符,心里总是不踏实,被老大坑惯了,到这不会被老道坑吧。不管怎么样,我这人就算是明天死,今天也能睡得踏实。
大早上被叫醒,已经习以为常,起床气也被磨没了,剩下的都是无奈。
五个人准备好,留下陆薄在道观看家,看不看也没啥用,白了,陆薄这种未出阁的女孩子跟着我们一群道士不合适,来也怪,只要是人热闹,卖东西多的地方总能让人牢牢记住,交错纵横的路,我一眼就知道那条的是通往集市上的路。
集市距离清心观很远,来一次一个时,真是难为了肥婆这一身肥肉,走起来一颤一颤,我们先到了肥婆的店里,吃了东西,肥婆的店里缺什么就是不缺吃的,里面大米白面,主食应有尽有,我们的饭桌上,菜里每盘都有鸡蛋,肥婆,老道回去,一定要带上一坛他自己酿得米酒。
整个店铺不大,打理的井井有条,分类明确,被架子架空,防止南方的湿朝天气,只有一间的门面房,在后面有一道门。
“肥婆,这门是干什么用的?”
“这啊!为了省事么我经常走这条门,这门后面是水田,走个百十来米就是我家,为了图个方便,开了这么个门,不然要绕很远的路才能回家,不光我这一个店,好多店都有门。”肥婆解释道。
周围的店陆陆续续开张,街道也热闹多了。肥婆往旁边店铺走去,农村人实在,就像道观,不关门都没事,还有些地方卖菜没有人看守,写着标牌,三元一捆,主人中午去看,空篮子里面放着了一块一块的,这就是城市与农村的差别,你要是在城市里这样放看看,不光菜没了,放菜的篮子估计不都见不着。
肥婆回到店里,前脚刚进店,后脚进来一个男人,“张大婶,你家老太太怎么回事?”声音是港台腔?
我回头头,还真是这家伙。
“兄弟好久不见哦!有缘人。”港台腔握住我的手。
见到朋友,我自然也是亲热,“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附近开了一家熟食店长光临啊!”这港台腔还挺会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