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牛胖看白走远了,转过头问向我,“马冬你老子啥坏话了。”
我鄙视的看着牛胖的裤裆,“没啥,就你那玩意不好使。”
牛胖一听,想要发飙,碍于这么多人,不能露了馅,朝我我比了一个中指,“马冬,你给我记着,我牛战以后再认你这个兄弟,我就不姓牛。”
“姓马?”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到现在我都没找到牛胖的底线。
牛胖和我无所事事的看着相亲的五个人,这些人真是没见过女人,上来就上手摸,一素质都没有。
不过在这些人之中,我看到一个人的举止和他们不一样,张庆和越南美女坐在一起,我看到张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越南美女看,这越南女孩都能和奶牛媲美,虽然不动手,但是脑子已经被完全占据了,傻呆呆的坐在对面盯着人家女孩看。
相亲一直到晚上,这五个男人被这些女孩带回家,我牛胖和白在院子里收拾桌椅,牛胖看我还是满脸怨气,怪我不让他选老婆。
晚上那个八多的时候,白过来找,花钱快活快活去,我以伤害牛胖自尊心为由拒绝了。
白和翻译都走了,我们暂住地方的主家在屋子里看电视,我和牛胖在院子里坐着,牛胖还在为白天我让他丢人的事情生气,一直不搭理我,即便是我话,他也爱答不理的。
“牛胖,不至于吧,你又不是真的不举,我要不这么俺俩还真跟着人家姑娘回家,到时候你真的就要带着老婆回去了,见不得光。”我主动和牛胖套近乎。
牛胖把脸别到一边,“马冬你咋不你不举。”
“下次让你成不成,咱先办正事。”我无语的道。
牛胖转过头,“你他娘的想啥呢,真当来魂能跟着姑娘走了?还不把你家老头放出来。”
我被牛胖突然的举动下了一跳,瞅瞅看电视的主家,指指我们的屋子,“屋子里。”
我们进到屋子,我将老大给我的瓶口打开,声:“大伯,你出来吧。”
“我在你们身后呢。”大伯的声音在我们身后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牛胖双手捏捏自己的脸,“哎呦我这暴脾气,您吓死我了,大伯你是不是也是在这相亲的?”
大伯摇摇头,“不是在这,我记得村子口有一颗大树,上面系着红布,有像是许愿树。”
“大伯,您老好好想想,这越南谁然比中国,那也是大海捞针一样困难。”牛胖提醒大伯道。
大伯听到这竟然笑了,“你们不知道,咱那边的媒婆只敢在这一片活动,私下里活动,这已经成了一道产业链,他们不可能也不敢擅自转转移,盯得紧,一举一动都被盯着。我断定,我当年相亲的地方距离这里不远,越南有些地方落后,村子的外貌肯定不会变。”
我和牛胖对视一眼,牛胖道。“大伯,你想的这么明白为啥还让我们过来?大晚上自己的魂上了飞机也不会有人要你飞机票,自己过来查不就得了。”
“你他娘的以为是人呢,就这么简单,这一道上万一碰见拘魂使者不是死定。”我想起拘魂使者,身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第一次被人当成贼抓,要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候,就是被那么多人押送到警局。
“我不能擅自行动,越南这边就像十几年前的中国,家家户户供奉着观音菩萨,除了自己家人的魂魄其他的游魂厉鬼都不敢闯进去。越南就是,看见旁边的主家了吗?他们家我都进不去,他们供奉着自己的守护神。”大伯道。
“那我们怎么找?我们又不会这边的语言。”我问道。
牛胖一巴掌呼我后脑勺上,“你他娘的傻啊,白能找翻译,我们为什么不能,咱也找翻译呗,反正这是工作,我们花钱老大报销,还能玩玩。”牛胖全然忘了我诋毁他的事情。
“然后问问当地人哪里有这么一颗大树,我们去瞅瞅几知道了。”大伯的很淡定,我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兴奋。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问过白,我们会在这地方呆上五六天,等我们一同来的男人完婚,我们一同回去,我也打着游玩的理由通过白找了当地的一个翻译,当然白在中间抽取了不少好处。
我们的翻译是当地的一个导游,皮肤黝黑,一笑起来显得牙齿很白,个子不高,很健谈,聊起越南的风土人情滔滔不绝,我多次和他不要和上班一样,我们就像朋友一样聊天,可是习惯就是习惯,丝毫没有改变。
翻译告诉我越南的村寨不像中国农村一样聚集,越南村寨相对住的比较散。而且我们要找的一个村子,相当于在一个县里面找,虽然不是大海捞针,找起来困难重重。不过还好有一个提示,村子口的树上系着红绳,我们的范围缩到了五十几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