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哇塞,你怎么变的这么漂亮了。”魏晓晓一脸崇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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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我只附和着他们话,一边往花身上漂,魏晓晓和花在一起,就像个土豆似的,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花像一朵花。我以前只是听整容,我没想到整容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一个人脱胎换骨,怪不得不少明星整容,猪八戒也能是成白马王子。娶一个整了容的女人也比和一个丑八怪过一辈子强吧。我的私心上了心头,龅牙妹要是能整容成这样,我带出去也有面子,脸上有光。
这次见面之后,魏晓晓每天在日历上算着时间。时间持续了一个星期,魏晓晓东拼西凑,凑了十多万,也不知道够不够,我在网上查过整容,全面整容,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承受起的。但是花也是个穷孩子,当初比我们都省,当时花的长相,不可能有哪个不长眼的包养她。
魏晓晓和花约定好下周三晚上就去整容医院。至于晚上这个时间段,花是为了面子,整容医院有很多狗仔队偷拍整容的女明星,万一照片里的哪个犄角旮旯有自己的身影,面子上也挂不住,以后找老公也不好找。这个理由很正常,花现在是美女,脸上面子比我们这些穷矮搓金贵。
魏晓晓日夜期盼,这个周三来的真不算容易。
按照约定,到了商量好的地,我是男人,手头再紧把,也不会在老同学面前丢了面子,很大方的用了半个月的工资请花吃了一顿饭。临近晚上八,花带我们去了市中心的办公楼,这楼层我以前做送水工的时候,来过这里。能在这里开公司的,都是资产过百万的大老板。不过这地方都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地方,关注自然少不了,我没听有什么整容医院。
进了办公楼,即便是晚会上,这里还是灯火通明,高档地方就是我们地下室的黑屋不一样。
走进电梯,花当着视线,我没看见她摁了几楼。“花,要去几楼?”
花并不理睬我,魏晓晓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掐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轻声道:“人家现在叫珍妮。”
我脸上一红,花这个名字确实配不上她现在的长相。还是选择闭嘴吧。
只觉得电梯里一直上升,电梯里的人下了又上。
当电梯到达十四楼,花不打招呼的往外走,我们只得跟在后面,像是白富美屁股后面的土包子。
十四楼,我是真没来过,与其他楼层相比,稍显冷清,灯光照射的如同白天,公司与走廊有一个拱形的门廊,用滴水门帘隔开,倒也人性化。一水的白色装饰,附和着医院的氛围,冷中有暖。最重要的就是没有医疗医院的消毒水味。
我和魏晓晓跟在花身后,里面的前台礼仪姐很标准的微笑打招呼,“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花很不在意的回了一句,“严咨询师。”
礼仪姐和客气的手指着沙发,“三位请稍后,我们咨询师马上就来。”
花并不客气,走到沙发上坐着,我尴尬的和礼仪姐道了一声谢谢,我觉得这是人的素质问题。
出乎意料,咨询师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穿的西服,和整个医院的颜色很搭调,白色,全身一尘不染的白,我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怪癖。
“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严肃,是这里的咨询师。”男人很有礼貌自我介绍。
花这是第一次这么客气,“您好严咨询师,我是带我朋友来整容,提前和您预约过的。”
严肃的笑很干净,“珍妮姐是吧,今天晚上就能安排手术,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女人的事情,我不好插嘴,一直当一个跑龙套的,我着实对这些过程没兴趣,看效果吧。找了个烂理由上厕所避开。这种位置的医院,应该是私人的。但是位于市中心,也是有牌有证的,不用我担心。
找了十分钟才找到厕所,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有一个窄的走廊,他娘的这个厕所这么偏僻,灯光也昏黄的落后了几十年的样子。
不过也没多想,在厕所里解决完,叼着一根烟,正打算开门回去和他们会和,门刚开一条缝,我以为我眼睛出毛病,外面有个男人披麻戴孝,手里还抱着一个牌位,从我面前走过。
脑子短路了几秒,反应过来我吓得烟从嘴里掉出来,这大晚上的,什么情况?这个厕所难道不是私有的?那也不对啊!办公楼怎么可能出现披麻戴孝的。
我正想着,一个打幡的人从我面前走过。
我掏出手机,这时候已经九了,难不成真有人这么迷信,为了生意请鬼神?这种法确实有,越是有钱人,越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