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一边运转心诀回复内力,一边赶路。
从大漠回来这几年,他深居终南山暗自观察情节走向,发现仿佛冥冥中的定律一样,情节仍然在按照原来的剧本在走,这让他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道是自己影响太的原因,还是幕后有什么在主导一切是否和主神有关系,喜的是自己可以多做一事了,比如救下师伯长真子谭处端。
他自觉深受全真教大恩,能回报一便回报一,只图一个心里舒畅痛快。
他本想昨晚就赶到曲灵风的那个客栈和全真七子汇合,等着冒牌裘千仞和黄药师、欧阳锋上门,却没想到在黄公公那里耽搁了一整晚,紧赶慢赶到达目的地后,他一身内力已然恢复了七八成。
绕开村里的残垣断壁,来到那件破败的酒店外时,只见里面传出砰砰乓乓的打斗声,甚是激烈。
恰巧这时里面传来欧阳锋的叫声,“药兄,我来助你。”
白凡脸色一寒双眼中迸发出怒气,吼道:“欧阳锋你敢!”拔出佩剑,冲着门里斩了过去。
欧阳锋这时正要出招偷袭谭处端,猛然听到身后有人怒吼,紧接着一道呜呜的风声袭来,连忙反身一掌将剑荡开。
王处一和白凡相处最久,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来了,喜不自禁道:“志凡来了,这下咱们赢定了。”
余下六人各自面露喜色,丘处机更叫道:“黄老邪你这邪魔恶鬼,今日定要你替我们周师叔赔命。”
黄药师兀自奇怪他为什么要让自己替老顽童赔命,又见他们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便出言讥道:“你们七个加起来尚且不是我的对手,来了个辈能起什么作用?”
马钰道:“黄岛主且当心,来惭愧,我们这些做师叔师伯的五六年前便不是那位师侄的对手了,现今更不知道他武功到了什么地步。”
这时,欧阳锋与白凡过了一招,只觉他剑法精猛,内力深厚,的确胜过全真七子,但究竟有没有他们的那么厉害,还得试一试才知道,于是运起蛤蟆功双掌连环拍去。
白凡不敢大意,他自知全盛时离欧阳锋这样最尖的高手尚有一段距离,现在功力未复,更打不过他,于是有心将他吓走,专心对付黄药师,一起手便是最厉害的绝式。
“剑惊鸿”
白凡手中长剑刺出,旋即突然四分,上下左右个自化出一道剑光,连同原来那道,五道剑光化成一朵惊鸿一现的剑花朝欧阳锋笼罩过去,将他周身上下的退路全都封死,除了后退无处可避。
欧阳锋大吃一惊,这剑实在惊艳,他此时蛤蟆掌已经打出,人随掌走哪里还能后退,只得将内力附到掌上,硬拼过去。
剑花与双掌相接,一瞬间就交锋五次,两人随后又战做一团,剑光掌影碰撞气劲四射,动静堪比全真七子和黄药师那边。
这时躲在密室中疗伤的郭靖看了半晌突然惊呼道:“啊,我知道后面来的那人是谁了,是大叔!原来他是全真教的人。”就要激动地站起来。
黄蓉连忙一把将他扯下问道:“什么大叔?怎么从来没见你提过?”
郭靖道:“那还是在草原时的事啦,他教了我两年武功,却不让我也不告诉我名字,那时候他还长着长胡子,所以我就一直喊他大叔,没想到他原来这么年轻。”
黄蓉眼珠一转道:“他武功这么高,能和欧阳锋斗得旗鼓相当,你学了两年,怎么当时我见到你时武功还那么弱?”
郭靖不好意思地笑道:“他教了我内功和一招剑法,就是他最先使出来的那招,他都能化出五剑了,我却一直只能化出三剑,大概是因为我笨的缘故,人家教了我却练不好。”
这时白凡和欧阳锋突然停了下来,隔着三步远,各自看着对方。
欧阳锋胸前被划出一道血痕,虽然很浅但却是实打实的受伤了,他看了看道:“没想到王重阳死了,全真教还出了你这么个人物,今天到此为止,咱们后会有期。”
他转身冲出门外,临走之前还不忘道:“药兄,你杀了周伯通,全真教视你为死敌,这子厉害得紧,你还是赶紧离开为妙,我先走一步啦。”
黄药师听他出言挑拨,哼了一声,但以他的性子却懒得向全真教众人澄清,只是打退全真七子的进攻退后几步,与他们对峙。
这时黄蓉在密室中见状担心不已,全真七子就能和他爹爹打成平手,在加上一个这么厉害的“大叔”,他爹爹岂不是危险了。
白凡这时却是有苦难言,他硬受了欧阳锋一掌才在他胸前划出一剑,起来还吃了大亏,强行将一口暗血吞下,调息了片刻才走到七子前行礼道:“弟子白志凡拜见诸位师伯师叔。”
众人了头,丘处机当下叫道:“师侄,你且和我们一起擒了这黄老邪给你周师叔祖报仇。”
白凡拉住他让他稍安勿躁道:“周师叔祖没有死,弟子今早还远远地见到他老人家了,只是听到七位师长齐聚在牛家村,心中担心急着赶过来才没有面见他老人家,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当真?你没看错?”
白凡头道:“弟子发誓千真万确,绝不会错。”
全真七子面面相觑,各自眼中都是疑问,王处一道:“无论如何,志凡总不会骗咱们。”
孙不二道:“可那铁掌水上漂裘千仞老前辈却的完全相反,他为什么骗咱们?”
白凡心知那裘千仞是裘千丈假冒的,但他两兄弟其实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道:“弟子听闻那裘千仞最近经常在江湖上搬弄是非,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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