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你少喝点!”
“不能少喝,为什么要少喝?”秦暖的脸上带上了红,伸手夺过酒瓶,“要喝就喝的尽兴!李婕,我和你说啊,你要知道珍惜,你看楚彬,对你多好,多好!你别老说人家。”
“他那都是装的,在外人面前。”李婕不屑的说。
“但你爱他,他也爱你,对吧?这就够了!”秦暖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拍在桌面上,说,“可是我呢,我爱的很累,很累。”
“秦暖。”李婕抿着唇说,“你到底爱谁,是厉漠年,还是苏悦?”
“苏悦?我可以不爱他么?”秦暖苦笑着说,“你知道吗?连曾经的我都不知道,我竟然有过孩子。孩子……孩子是苏悦的,是苏悦的。”
秦暖的语调低沉下去,眸子里带上了雾气。
“厉漠年,厉漠年他就是个混蛋!”酒精彻底淹没了秦暖的理性,秦暖几乎是喊着说,“他说我不爱他,哼,我不爱他,他哪里来的屁道理!”
“秦暖,你既然爱他,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李婕皱着眉开口。
“爱的很累,难道不应该放手吗?”秦暖抬着被泪水沾湿的眸子,呆呆望着李婕说,“他已经要订婚了,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没关系,我会很好的活下去。我答应我哥哥……好好活下去……”
说完话,秦暖拿着酒瓶,对着瓶嘴大口的喝下去。
李婕咬着下唇,起身把楚彬的身子拉进了卧室。
“喂,打电话把你老板兼你的学长,就是那个姓厉的王八蛋叫过来。”李婕果断的命令。
“不是吧?我怎么说?”楚彬一脸苦相。
“我不管。秦暖是我最好的姐妹,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骗也要把厉漠年骗过来!”李婕说完,转身走出了卧室。
楚彬一脸无奈的转身,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李婕走出卧室,看到依旧在喝酒的秦暖,上前夺下了秦暖的酒,皱着眉头说,“暖暖,你不要再喝了!”
“婕,你让我喝,喝醉了,心里会舒服一些。”秦暖缓缓说,“我的心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痛。”
“喝酒能解决问题么?”李婕抱住了秦暖,柔声说,“你喜欢厉漠年,为什么非要强迫自己离开他?”
“不是我离开他。我不想离开他,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心里对他,就只剩下恨了。”秦暖怔怔的说着,泪水止不住的溢出来。
李婕紧抱着秦暖,叹气说,“你放心,厉漠年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没有人能够抢走他,好吗?”
秦暖的脸颊贴在李婕的胸前,不断涌出的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裳。
厉漠年在四十分钟以后到了这里,秦暖已经喝的烂醉如泥。
“这就是你说的公司很重要的事?”厉漠年指着烂醉在沙发上的秦暖,眉头一跳,冷森森看着楚彬说。
楚彬无奈的耸肩,两眼望着天花板。
厉漠年果断冷然转身。
“喂,厉漠年!秦暖喝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就这么走了?”李婕开口喊到,“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厉漠年身影僵硬,没有回头,冷冷开口,“我已经决定和林茹云订婚,秦暖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
“不插手?搞笑,你对秦暖真的就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你忘记了你们以前的关系了?”李婕皱着眉头,开口质问。
“曾经是曾经。”厉漠年冷冷的开口。
“那好,如果你不管,那也无所谓,我只好打电话叫苏悦过来!”李婕不甘示弱的说,“苏悦说了他就算住院,爬也会爬过来。呵呵,厉漠年,听说苏悦是你整得去了半条命,现在人没整死了,自己的老婆却赔了,你厉漠年真的好意思在夏城混?”
李婕越说越过火,一旁的楚彬脸色顿时五颜六色,拼命朝着自己的老婆使眼色。可是李婕还不打算放过,冷冷讥讽:“厉漠年啊,我看你就是怕了那个苏悦!”
这话刚落,
该死的!厉漠年铁青着俊脸,皱眉,迅速的转身,到沙发前伸手抱起了秦暖。快步的离开了李婕的房子。
……
厉漠年望着怀里的秦暖,秦暖的脸颊上兀自的还带着泪痕。她靠在他的胸前,喃喃不知道在说什么。
油门启动,车子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疾驰。秦暖坐在副驾驶座上,睁开眼睛,忽然看到脸色铁青的厉漠年。
“厉漠年?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暖喃喃着说,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要喝酒,就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喝。这样喝死了也没有人管。”厉漠年森然开口。
“厉漠年,厉漠年。”秦暖喃喃着说,“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我不要见到他,喂,你长的好像厉漠年哪,帅是帅,只可惜他没有心的你不要像他。”
“嘎——”一声急刹车,他猛地停住车子。
“你为什么要哭?是因为苏悦?!秦暖!你为什么不和他滚!滚得远远的!”厉漠年一把抓住她,朝着她怒吼。
“哭?”秦暖从迷蒙中扬起了眉毛说,吃吃地笑“我才不会哭,我告诉你,厉漠年,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而且以后,我再也不会哭了。把那个该死的厉漠年彻底的忘掉,我就,再也不会伤心了。再也不会哭了。”
“我的心很痛。该死的媒体,该死的报纸,我恨他们,厉漠年,我也恨死他了,我恨死他了!”秦暖的眼前一片的模糊,泪水又止不住的溢出来。
“暖暖,你恨我,也没有关系。”厉漠年冷冷的开口说,“但不要相信苏悦的话,他在骗你。”
“苏悦?”秦暖笑着说,“厉漠年那个混蛋打伤了苏悦,我就要去医院照顾他。为什么,为什么是他打伤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谁能回答为什么?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为什么?
厉漠年在心中漠然的想着,但脸色依旧是冰冷的。
秦暖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头一歪,是沉沉的睡着过去。她哭够了,说够了,就这样该死地睡着了。厉漠年伸手,轻轻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
他的暖暖,她是他的暖暖,永远的暖暖……可是为什么她永远也不会明白呢。
厉漠年扶着秦暖烂醉如泥的身子下车,但不曾走几步,抬起眸子的时候,他看到站在楼下的林茹云。
“漠年!你为什么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林茹云上前几步,紧皱着眉头,颤声开口。
厉漠年的脸色冰冷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