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黑泗没有再和他啰嗦,一个侧身,生硬加风的拳头,直接甩在了那衙役的脸上!
“呲!”南宫小喵看了都觉得疼。om
衙役一愣,捂着鼓起来的脸,嘴角溢出了血:“泗,泗少爷你……”
“小喵,告诉他,我们为什么揍他。”黑泗声音冽,擦了擦自己染血的手指,一身的衿贵,看向衙役的眸光里是说不出的厌恶。
南宫小喵两手插在腰杆上,笑的狡猾可爱:“因为……我们态度不好,所以你不能说话,报官也不行喔。你不能因为我们态度不好,就把我们抓起来,欺负香喷喷的女人就算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这样的被揍不是很正常喵!”
“你……”衙役快被眼前这个小人儿的伶牙俐齿气疯了,他没有想到这个连路都不会走的男娃居然用他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嘴!
在场的人无一不轰然大笑。
可想而知,衙役心中会有多气恼。
不过他再气恼也没有用,黑泗一脚踩在他背上,武气泱泱的环视了四周一圈,他这个姿势不过是做个那些衙役们看的。
杀鸡儆猴的道理,被黑家少主运用的如火纯青,他也不过八九岁相貌,却露出了比及冠男子还冰冷的笑:“不服气?我说过,别说扒你一层皮,就连你的头,我都敢照砍不误!”
黑家一向都是在京城横着走,但是小光头们从来都不做为虎作伥的事,总是在惩恶扬善,又都是些小孩子,而且黑家不是家族制度,是从京城里选出来的子弟兵,那里面说不定就有他们的家的宝贝疙瘩。
所以黑泗做事,从来都没有人会说一个“不”字!
衙役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彼此面面相觑着,脸上陪着笑,也不敢替他们的头儿求情。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知府一手扶着官帽,见事态控制不住了,赶紧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肚子挺的十分圆润,官腔打的非常到位:“泗少爷?您什么时候来的?老臣真是眼睛花了,竟没见着泗少爷。”
南宫白夜见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向左边便知道这知府在说谎,她也不点破,只嘴角上带着笑意。
知府是知道南宫白夜的,自从这个人来了京城之后,已经有不少同僚被她摘去了顶戴花翎,他现在是身兼衙门知府,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
“白夜小姐。”这个知府显然比前些个知府要聪明的多,他嘴角屯满了笑,说话也柔和:“你瞧,老臣在这儿办案子呢,皇上下的口谕,您和泗少爷站在这里挡着。这要是万一皇上怪罪下来,老臣怎么担当的起?或者,您手中可还有皇上的御赐银扇,拿给老臣看看?”
这知府是故意,早在南宫白夜被赶出宫那天,朝内朝外没有哪一个官员不知道,他明明知道她拿不出银扇来,还非要这么说,就是想让南宫白夜知难而退。
南宫白夜一笑,眸光微浮:“知府大人办案,民女自然是不敢阻挡,不过大人刚刚也看到,实在是这官差官大爷举止过分了些。先不说魔家曾为大湟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就说魔娘一个女子这么推推打打,也叫百姓寒心。”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白夜知道大人是个好官,定会个魔娘一个公道。”
“自然,自然!”没有人不爱听好话,尤其是做官的,更爱听别人说自己是个好官。
南宫白夜响起走了一步,长袖一挥,将一张银票塞进了知府的掌心里,嘴角微扬:“既然如此,大人就带魔娘走吧,我随后就去,还望大人体谅一下魔娘的身子,她怕寒,平日里曲洛曲少爷都不舍得让她少穿一件袍子。今儿曲洛那厮是不在,若是他在了,这事……呵呵,罢了罢了.多说无益,大人请。”
“请,请!”知府抱拳,略微为难了一下,才把银子收下。
这案子看上去简单,实际是很棘手。
上面分明有人想让魔娘死。
可偏偏南宫白夜要插手管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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