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见丈夫表情觉得奇怪,等不见了沈怀安身影便问道:“老爷怎么如此无礼?”
刘太医叹气,眉头紧紧蹙起亢声道:“想不到这沈怀安还是个**之徒,竟然打起小女珠儿的主意。想我刘季虽不是贵族豪户,却也称的上有头有面,怎么能舍得让掌上明珠做别人的小妾!”
刘夫人只当是实情,面有忧色。
“那如何是好?听他说明日还要来拜访……”
子刘超满脸稚气脱口道:”明日他若再来,我就一拳将他打跑。“
刘夫人看了看留守的宫婢训斥道:”休要胡言,快些去书房与姐姐练字去!“
刘太医轻轻扯了扯夫人衣袖,一同入了寝室,告诉夫人今夜启程出宫一事。刘夫人大惊。
“好端端为何要离开?只是为躲避沈统领的提亲吗?”
刘太医从未将他和皇后的交易向夫人提起过,她若是知道只能是更增危险。当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面色沉重的对夫人说道:“夫人,有些事老夫不好和夫人说明。夫人想想为何这宫中那么多资历医术比我深的太医,有哪位能受到与家眷同住皇宫的待遇?千百年来闻所未闻吧?”
刘夫人疑惑道:“夫君不是说是皇后娘娘的恩赐吗?”
刘太医苦笑,摇摇头道:“此事等日后再说与夫人知道,今夜是个难得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只怕日后再也没有机会全身而退了。你只需听为夫的收拾重要物品等着出宫就是。”
刘季素来处事稳重妥帖,绝不会贸然做出什么不必要的决定。刘夫人一向深信丈夫,见丈夫神色凝重也就不再多问,开始收拾细软衣物。
刘太医又叮嘱夫人一句:“那些不要紧的便不要带了,怕到时引人注目断了我一家的生路。”
刘夫人一惊,说的这样?人,看来真是兹事体大!赶紧依着丈夫的吩咐,只捡最重要的,衣物等厚重物品尽量舍弃。
刘太医又悄悄去了书房,将门掩实,边示意儿女噤声边走到书案前,轻轻对着珠儿耳语道:“父亲遇到一件棘手的大事,今夜必须离开宫中,你和弟弟交待几句,让他收捡几样必要的物品。你也是,切记不可声张,若是被人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刘珠儿凤眼瞪的圆圆,惊讶之余凝神静气听着父亲的吩咐,连连点头。
刘氏一家准备妥帖之后,一更刚至,刘闽堂便入了府,利索打晕了留守在刘府的守门宫侍三人。刘太医听到动静立刻便出了房门,却发现前来接应的是侄儿闽堂,大惊之下忙问道:“怎么会是你?”
刘闽堂四顾张望,小声说道:“是沈统领派侄儿前来接应,只说是速速将叔父一家送出宫去。时辰不早了,叔父快快上马车吧!”
刘府一家四口上了双座马车,刘侍卫赶着马儿朝宫外行去。
守宫门的侍卫见了刘闽堂手中令牌,连头也未曾伸一下就爽快放行了。
沈怀安一袭黑衣眼罩远远跟着刘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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