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炎慢点,你竟然敢超过你皇兄的马,还不给我停下。”裴信淼骑着御马和裴信炎一起在琅德山西的悔过森林中奔驰,林中到处都是参天的古树,但却井然有序,据说是魏国的开国先祖在建国初命民夫按图纸种上的,平常的樵夫也只敢在森林外围伐木,因为深林深处是魏国所有从事军事的皇子的陵寝,并且陵寝外还有厉害的阵法。魏国祖训皇帝不得领兵,领兵的皇子死后必须葬入悔过森林,意为为在战争中牺牲的无辜百姓悔过。
当然悔过森林是很大的,陵寝在森林的东北方坐北朝南,再往东便是大海,任何人都不可能破坏陵寝。皇帝的陵寝则在国内寻找风水宝地建造地宫。此刻裴家兄弟策马奔腾的地方正是皇家的狩猎场。
“皇兄你早说过今天只是兄弟间的较量,怎么这会儿又要摆皇帝架子来威胁臣弟了。”听到裴信淼自称是我,裴信炎就知道皇兄又在假装耍赖。唉皇兄也只有他们两个单独在的时候才会像个有血有肉的人,明明内心是个那么火热的人,却因为皇位不得不整天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块脸。
裴信炎刚调侃完耍赖的皇兄就挥动马鞭再次加速,裴信淼吹胡子瞪眼了一会儿就哈哈大笑追了上去。只有和自己唯一的皇弟在一起裴信淼才能放心的大笑放心的挥洒自己的情绪。
兄弟俩正跑的起劲儿,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猛地从天空中出现,他们连忙用袖子遮住双眼,但马也被这道突来的亮光惊到前蹄不停翻飞,嘶鸣着要把他们从背上甩下去。突然白光消失,一声尖叫从消失的白光处传来,这时裴信淼没能控制住他的马,在快被甩下来的时候只好飞身离开落在地上。看着受惊的马飞快的远离这里他有些无奈的抬头,想看看罪魁祸首到底是什么。却只见天上有团绿色的影子极速坠落,他下意识的伸开双臂,似乎忘了如果他要接这个从高空坠落的东西他一定会付出“血”的代价——手臂受伤。不过上天可能看他是皇帝的原因,绿影在接近他还有两米的时候突然减速,最后轻轻的掉落在他的怀里。
不用看,凭他多年当皇帝的经验,现在在他怀里的是一个女人,柔软的触感,不知名的馨香不禁让他有些紧张。四目相对,女人眼中的惊讶表露无遗,但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却让他失神,情不自禁的一直抱着怀里的女人。
突然一把剑指向那女人的喉间,正在对视的两人下意识的向着剑的主人望去。原来是一旁的裴信炎,就在他刚稳住受惊的马时,只看到自己的皇兄不知何时一个人站在原地,也不管马也跑到哪里去了只是看着怀中来历不明的女人出神,为了皇兄的安全他不得不拔刀相向。
看着自己的皇弟拿剑指着怀中的女人裴信淼才反应过来,连忙将那女人放下,面无表情的站到裴信炎的身边。“你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被放下的女人听到裴信淼的问话也不回答,只是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他们,对裴信炎手中的剑视若无睹。“啊,是隐藏摄像!不就一个大冒险你们至于下这么大的功夫吗?”女人有些嗔怒,但看着他们俩兄弟出众的容貌和气质,她托着腮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们,“不过小甜是怎么把你们找来的,像你们这样的极品可不少见呐,你们是新人吗?我怎么没在公司里见过你们?”
裴信淼虽然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但却不讨厌,不过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反而裴信炎被她盯的有些不舒服,眉头深皱。见皇兄没开口,裴信炎展露出温和的笑,“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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