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手中均已执了兵刃,法王所持是个金轮,尹克西手执一条镶珠嵌玉的黄金软鞭,潇湘子拿着一条哭丧棒模样的□棒,另几个元蒙高手,两个持刀,一个持剑,余下三个,却是三个空手的和尚。
“杨大哥,请你为我掠阵,我且与他们斗上一斗!”江晨见状,当即一声长啸,有手持剑,横空一划,逼退了金轮法王,随之翻手一掌,直劈潇湘子面门。
眼见着江晨来势生猛,潇湘子□棒一立,棒端向他掌心来。江晨见□棒上白索缠绕,棒头拖着一条麻绳,便如是孝子手中所执的哭丧棒,心知他棒上暗藏剧毒,当下将手一番,一招空手入白刃,已抓住了尹克西的金鞭。
尹克西心下骇然,待要抖鞭回击,鞭梢已入敌手,当即顺着对方一扯之势,和身向江晨扑来,与此同时,左手中已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这一招以攻为守,乃是十八擒拿手的绝招。
“好功夫。”江晨赞了一声,当下右手一翻,破金剑锋芒急转,直奔他左手斩去,尹克西满拟这一匕首刺出,敌人非放脱金鞭而闪避匕首不可,岂知对方出手狠辣,竟然要剁下他的左手。
就在这时,法王的金轮和潇湘子的□棒已同时攻到,江晨一扯金龙鞭不下,大喝一声,一股真气自金鞭上传了过去。尹克西胸口犹如被大铁锤重重一击,眼前金星乱舞,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江晨已放脱金鞭,回手招架。尹克西自知受伤不轻,慢慢退开,在地下盘膝而坐,气运丹田,忍住鲜血不再喷出。
金轮法王与潇湘子二人眼见着江晨一上手就将尹克西打伤,不由得为之大骇,当下联手进退,与江晨激斗起来。
上次宛城之战,金轮法王因觑了江晨,故而未用金轮,以至大败而回,如今再次相遇,他自然不敢托大,一出手,便是五轮飞转。
但江晨如今武功大进,远非宛城之时可比,又得了破金剑这样的神兵利器,却是丝毫不惧金轮,斗将起来,虽是以一敌二,但仍然大占上风。
三人斗到兴处,忽听得怪啸一声,潇湘子双脚僵直,一窜数尺,从半空中将哭丧棒将下来。江晨侧身避过,突觉眼前一暗,哭丧棒的棒端喷出一股黑烟,鼻中登时闻到一股腥臭之气,头脑微微一晕。他暗叫不好,知道棒中藏有毒物,忙拔步倒退。
潇湘子见他明明已闻到自己棒中的剧毒,竟然并不晕倒,不禁大异,暗想:“便是狮虎猛兽,遇到我棒中的蟾蜍毒砂也得晕倒,他居然若无其事,这可奇了。”当下二次窜起,又挥毒砂棒临空落。
当年潇湘子在湖南荒山中练功,曾见一只蟾蜍躲在破棺之后口喷毒砂,将一条大蟒蛇毒倒,心有所悟,于是捕捉蟾蜍,取其毒液,炼制而成毒砂,藏于哭丧之中。棒尾装有机刮。手指一按,毒砂便激喷而出,发射时纵跃窜高,毒砂威力更增。这毒砂棒在遇到巨蟒猛兽时曾经用过,当者立晕,岂知江晨内力深厚,竟能强抗剧毒。
金轮法王其时便在江晨之侧,虽非首当其冲,但闻到少些,已是胸口烦恶欲呕,忙窜跃远离。潇湘子鼻中早已塞有解药,在黑气中直穿而前,挥棒追击。江晨横转剑锋,劈开毒雾,反手一掌往他僵直的膝盖上击去。潇湘子收棒挡格,未及发毒,身子已被掌力震得飘开丈许,一张白森森的脸登时通红。
江晨斜过身子,眼见金轮法王进逼而来,当下抬手一剑破空,霎时之间,剑气奔腾,宛若矫龙腾空。金轮法王不敢托大,当下运转五轮抵挡,怎料江晨手中宝剑锋锐,只听得咔嚓声响,连着五轮已被斩破其三,金轮法王骇然之下,连忙抽身后退。
“哈哈,痛快,痛快!”江晨须臾间连挫三大高手,心中畅快,口中长啸,环顾周遭,眼见杨过已经将另几个元蒙高手击败,杀了两个和尚、一个使刀的,又见无数元蒙士兵正围拢过来,当下连忙长声叫道:“今夜到此为止,来日咱们战场上再见,杨大哥,我们走!”
杨过应了一声,反手一剑,劈死了剩下的一个和尚,当下便与江晨并到一处,向着大营之外冲去,金轮法王等人顾忌二人联手之威,均不敢挡,不多时,便就被二人冲出了包围,往襄阳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