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笑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的对我说:“很好,看来文明白已经大概知道我的事情了,这也省了我细说了,没有错,我确实会《三清符咒》,和你一样,崔作非。咱俩都是符咒之术的传人,你问我为什么要找你们嘛,当然就是想得到你们身上的《三清书》了,至于我们兄弟是什么人,哼,当然是普通人了。”
我一听这个老杂毛儿说了这么多屁话,却一句重点都没有讲到,顿时有些恼火,我冷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好一个普通人,这就是你的承诺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快说!!你这身上的《三清书》是哪儿来的!!不然的话..........”
袁枚又冷笑了一下,对我说道:“我不知道文明白又教了你什么,但是你现在好像跟之前不一样儿了,你是不是以为现在的你能打败我啊?”
他大爷的,这老孙子还真是墨迹,要知道哥们儿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绕来饶去的人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绕些什么,其实他说的还真对,我望着那十个傻鬼身上的煞气似乎也不算那么浓,现在我身边有一个随时都能开三遁的老易,外加上我已经是南茅北马的混合体,还有九叔的铜钱剑在手,没有理由会打不过它们,想到这里,我又坚定了决心,与其继续跟他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屁话,倒不如放手一搏,如果赢了的话,直接把丫绑了,海带根儿沾凉水,抽这老家伙半个小时,看他说不说!
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现在情况紧张,老易看懂了我的意思,于是我便对那袁枚喊道:“少说废话!!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的话,咱们就拳底见真章!!”
那袁枚把还剩半根的长烟头丢到了地上,然后对我说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说过了会告诉你,怎么就没有耐性听呢,好,我就先挫挫你们的锐气,然后再说也不迟!!”…。
简直就是一唐僧!我快疯了,心想着如果按袁大叔的辈分来论,这袁枚应该是袁二叔了,可是这老家伙估计是更年期综合症,怎么跟个老娘们儿似的呢,整个一袁二婶儿,于是我便在左手掌心来了个剑指咒,然后跟那袁二婶儿说:“少说屁话,开始!!”
只见那袁枚又露出了一副欠揍的表情,他没动,只是用手指了指我俩,身旁那些身穿黑西装的十鬼便一下子平地的消失了,一眨眼儿的功夫,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我和老易的身边!
老易来的时候就念好了咒,刚才的他一直都在憋着,见现在可以开打了,顿时大叫一声,然后引发了三遁纳身像他身边的那几个鬼冲了过去,当然我也没闲着,左手抽出了那个包着黑布的铜钱剑,同时抡起了冒着黑气的右手也像离我近的拿给鬼冲去。
我们本来是来谈判的,可是说到底还是动手了,让我俩动手的原因有很多,包括袁枚对我俩的轻视,包括刚才他在包房里耍弄我俩,当然说白了,最大的一点就是我俩实在是看不上这个老家伙,他大爷的,都是一鼻子俩眼睛,你跟我穷装什么?你有钱你命好就了不起?老子就不相信等会儿拿块儿板状呼你脸你也不流鼻血!!
说时迟那是快,我已经抄起了右拳砸向那个一直在低头有点儿像痴呆的鬼身上,要知道哥们儿我现在的右手就好像一把大榔头,就算是活人挨这么一下肩膀也会被我敲碎的,更何况你个痴呆鬼?
可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的拳头砸到它肩膀的时候,那个鬼竟然莫名其妙的又消失了,我这一拳抡空正在发愣的时候,忽然小肚子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只见旁边的一个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边,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这一拳下去,我顿时‘咳!’的一声,但要知道现在的我抗击打能力可是很强的啊,因为之前每一次跟鬼干架我都是一身的伤,这点儿小伤还难不倒我,我忍着痛对着打我的那个鬼使劲力气还了一拳。
但是悲剧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我的拳头打在它身上时,它竟然也跟之前的那个鬼一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时,老易那边的战况也很不好说,虽然老易的速度飞快,但是那些鬼竟然也跟我打的这几个一样,一挨打就莫名其妙的消失,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出现,让他大敢头痛,好在它们的攻击力都不是很强,但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儿啊,这可怎么办?
我俩边跟那些鬼打斗边向后退着,直到我俩背靠背,老易跟我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怎么办?”
我左手紧握着那包着黑布的铜钱剑,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
(诸君,很不幸的,一觉醒来,感冒了,脑袋跟炸了似的,为了保证质量,今天就一更,明天恢复正常,各位多多包涵,我下线吃药休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