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矜持!女人要矜持!”
我气急败坏的回应一声,然后极其郁闷的闭口不言,这时候我提什么老道士啊,无奈只得又转移话题,故作严肃的说道。
“对了雨梦,老道士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一声雨梦,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叫了,趁着她现在对我的态度好像有点变化,而且之前亲了她都没说什么,现在叫一声雨梦估计也没问题。
**裸的打蛇上棍……
“叫师姐!”只可惜苏雨梦不买账,反而更为用力的揪着我耳朵,疼得我直叫唤。
理想丰满现实骨感,好吧这句话我悟了,所以我连连开口求饶:“哎哟,师姐,我叫你师姐还不行吗,咱俩谁跟谁啊,有话好好说啊。”
“这还差不多,哼哼。”苏雨梦满意的拍了拍手,然后伸手在枕头底下一阵摸索,掏出一个被黄布缠住的包裹,然后摆在我面前。
“喏,这就是师傅给我们留下的东西,他说让你亲自打开,好像还挺神秘的。”
神秘个屁!
我沉着脸不说话,这莫名其妙就拜了个不靠谱师傅,还莫名其妙成了师弟,别人都是同门师兄妹,怎么到我这就成了师姐弟呢,唉。
而且,同门师姐弟能结婚吗…估计这些门派都是些老古板,要是不准结婚怎么办,那我当了道士岂不是没了幸福?
“绝对不行!”
心里郁闷瞎想的我,顿时就极力否认:“这个师傅我没拜,这东西我也不拆!”
啪!
脑袋猛的传来一阵疼痛,我咧着嘴嘟囔道:“我现在可是个病人,能不能下手轻点。”
“你脑子在想什么呀,师傅说了一定要你拆。”苏雨梦瞪着眼,眼看就是一副不拆不罢休的架势,这时候我才发现,她虽然笑起来迷人,但是凶起来,貌似也有点威慑力。
难道重庆耙耳朵在我身上完美体现了?
挠了挠头,我极其郁闷的嘀咕道:“反正这个师傅我没拜,所以我们也不是师姐弟,再说按照年龄来算,我还比你大三个月。”
苏雨梦投来快要吃人的目光,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拆不拆!”
“拆拆拆…”我讪讪一笑,赶紧动手拆解包裹,眼中赫然出现了一块玉,两本书…
“这就是你师傅留的东西?”
我顿时就笑了,然后拿起上面那本书,残破不堪而且没有书名,当即就被我丢在了一旁。
继而拿起另一本书,这本书看上去有些年代却并不残破,反而隐隐透露着深邃,书名只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茅山。
这让我眼前一亮,毕竟之前上网查了资料,茅山一直都是道家最神秘的派系。
然而,尽管我心痒难耐,但还是只得无奈放下。
“你真的不看?”
苏雨梦瞧见我的一举一动,双眸犹如一轮弯月的嬉笑而视,这眼神,就像认定我一定会看似的,更是让我心里越发坚定。
“不看!我又不是他徒弟!”
苏雨梦瞥了瞥嘴,伸手拿起那本残破的无名书,口中轻叹道:“反正卫校那只鬼没我什么事,既然你不看的话,那我回去看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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