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若是此刻有踏天强者到来,必定会被他的举动所惊慑。因为这样的武道状态,即使是他们遇到,也必定立即远遁,永远不敢再犯。
郝凡无意间使出的“魂觉之触”,隶属于尊阶级的“全稀有功法”。但按程度,甚至堪比帝阶级的“魂觉之殇”!
可就是这种连踏天级强者,都闻之胆寒的顶阶战法。如今却被众人嬉笑嘲讽。
黄毛见此更是心中不削。他一声冷哼,脚下步法瞬息加快。
“死到临头再装神弄鬼也无用!”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
黑暗之中,郝凡的魂觉清晰地感知到了周围气流那微微的蝉动。以及地面轻震时,传出那一股淡泊而凶戾的杀气。
“来了!”他暗吼一声。紧接着划出手中的金色小剑,精确无比地竖立在了分水刺的正中!
画面对于众人来说只是一瞬。但对于郝凡,却如同电影慢进一番,一轨一迹变得异常缓慢。
先是小剑切散了黄毛手中的兵器,再是金光缓慢地割断了他右手的整条拇指。然后是那断指分离之时,飞溅绷出的丝丝血流。随着黄毛心跳的律动,而不断洴涌。同时他那原本冷笑又狰狞的表情,也随着拇指的断裂而变得一抽一搐。
“啊!!”
“啊!”
众人只见黄毛暴退数米,然后捂着他满是鲜血的右手。眼神之中满是惊愕和畏惧。
郝凡见状之后骤然大奋!
胜利在望的喜悦,以及扬眉吐气后的畅快,令他大吼着朝黄毛冲了过去,“老子砍死你!”
正当他划出小剑,想要砍在黄毛身上时。
谁知黄毛一按手镯,眨眼便消失出了擂台。连带着地上的断指和血迹,都一干的不见了。
“**的人呢!?”
煮熟的鸭子竟在眼皮底下飞走。令茫然若失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台上,并大口大口地接着气。
战斗虽然结束,但脑中的紧张和亢奋,还依然支配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还没能发现,自己的右手臂上,此刻正滋滋地往外冒着鲜血。
“嘶!”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感觉到右边的咯吱窝,好疼。
他疑惑地用手一摸。满手是血!
“靠!”
“我的咯吱窝!被捅了!”
他转头一望台下。不知何时,众人早已人去台空。只有一个胖子,还在那咬着食指傻兮兮地瞧着他,一副受惊了的痴呆样。
“毕得!这怎么用?!”郝凡愤愤地举起左腕上的蓝色光镯,龇牙咧嘴地问台下的胖子。
胖子咬过手指,不吭不响地爬上了擂台。
然后防护光幕瞬间开启,将台上又笼罩成了四方。
“你个毕得!”
郝凡大怒,吓得胖子更是惊慌失措。
“对,对不起!”他十分害怕被眼前的那位,咯吱窝喷血的怪人所杀。于是便慌不择路地一按手镯,身形消散了出去。
望着空无一人的台上台下。郝凡则是心生疲倦而面如死灰。
失血的严重和战斗之后带来的倦怠,以及那咯吱窝中不断传来的怪痛。使得他顿时感到了生无可恋。
“还不如我死出去算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好他只是咯吱窝这样的软肋中刀。虽然疼痛中带着酸爽,但好歹也能忍受。
若是、假如、万一、如果...他的丁丁被黄毛咔擦掉了。那后果真是天知道,会成什么样。
以后尿急尿频尿不畅,该找谁说理去?
“天了噜...”
“老大,您没事吧?”胖子在空间外终于等到了他出现,于是连忙关切地问道。
郝凡抬起无力的右手,无声地指了指他。看着胖子一脸的天真白胖,硬是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诶。”他哀怨地叹了一气,转身和胖子一起出了秘境。
“老大,您家住哪?要不我送送您?”胖子态度恳切地嘘寒问暖道。
郝凡挥挥右手,不想再跟猪队友有任何的瓜葛。
就在这时!
忽然!
一阵凉风袭来!
只感到自己的腋下一冷。他连忙低头看去,忍不住差点破口大骂。
“啊!该死!我的新衣服也破了!”此时的他心疼至极。
先是自己弄坏了三阶宝具“蓝翎之铠”,再是台上活活遭受了这么多罪。现在倒好,连仅剩的新袍子都被弄出个大洞。
他瞬间换上一件旧袍,然后小心地将空间内的青袍叠好。
正当他无奈地想要从中退出感知时。
此时,一抹淡绿的霞光,刚好瞥进了他的眼角。
他好奇地从中拿出了一顶绿色的薄帽,“咦?这哪来绿帽子?”
谁知一旁的胖子却忽然两眼放光,大惊小怪地嚎叫着,“老大!这不是帽子!是二阶宝具!绿魔头盔啊!”
瞧着脸上激动得肥肉乱颤的白胖,郝凡的心里却忽然地悲凉起来。
“才二阶宝具,哪比得上我的三阶蓝翎。”
“十,十金,十金卖我!”胖子仗着胆子喊道。
“额?”郝凡被楞了一下,然后便一口应下,“成交!”
于是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帽,很快完成了交易。
直到快接近小镇,郝凡才猛地一拍脑袋,懊悔道,“如果早知道宝具不会复原,那将蓝翎卖了换钱多好!反正我训练只靠以命换命,防御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懊恼不过一时,很快他便将它抛之在脑后。因为...
因为他开始幻想,幻想着当他拿出一堆闪闪的金币,然后深情款款地来到黛娜身前。
“宝贝,以后我养你。”
黛娜娇羞地低下头,任他采摘和蹂躏。(注:采摘指索吻,蹂躏指揉头发。)
......
一想起她脸上那洋溢出的幸福微笑,色凡的心中便发出一阵肉麻地邪笑。
“桀桀桀桀桀桀!”
......
什么蓝翎,什么宝具,全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