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公孙府中厮大叫不好,于翁厉声斥责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出了何事,赶快来。”
厮忙道:“老管家,主人的宝物被窃了。”
“啊,是哪件宝物丢了,快。”于翁惊道。
厮又答道:“是主人的蓬莱碧影夜明珠。”
于翁一听顿时面容失色,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休得胡言,那蓬莱碧影夜明珠乃是主人珍爱之物,平时都在内宅宝匣之中看管甚严,我等都不得接触。再我等听闻有窃贼是在前院,如何片刻不到又跑进内宅,还窃了主人珍宝。”
厮有些害怕的答道:“人所言千真万确,而且是我亲眼看到那窃贼进了主人书房偷了宝珠。”
“你看到了,快那窃贼长得是何模样?”众人齐齐问道。
厮低着头道:“人不敢。”
于翁怒道:“有何不敢,你若不,我就认定是你偷了宝珠。”
厮见此状,慌忙跪在地上,大呼冤枉,然后用手一指云孟,道:“就是他,方才,我亲眼见得云公子偷偷进了主人书房,而后宝珠就不见了。”
云孟一听厮之言,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心中叫苦道“感觉要出事,但没想到会是此等不白之冤。悔不该去了内宅,不该进了书房。”连忙赶紧解释,道:“老管家,这是误会,云孟到过书房不假,但绝没有拿过那宝珠。”
于翁此时冷着脸转过来道:“云公子,千万别在开玩笑了,那宝珠真是我家主人心爱之物,你若只是喜欢而把玩把玩,倒也无妨,再悄悄还回去也就是了,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我等自不会举告,公子你意如何?”
这云孟哪能承认,忙道:“老管家明鉴,我云孟是年轻,但圣贤之道自也是明了的,贵府主人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何况我对那宝珠也只是偶然瞥见一眼,碰都没碰一下,更别拿了。”
于翁听罢脸色更加难看了,也不和云孟言语,朝旁边徐宏使了个眼色,徐宏稍微楞了一下,便朝东跨院走去。不一会儿,就见徐宏手拿一物走了出来,将手摊开满是光华,众人一看,正是蓬莱碧影夜明珠。云孟心中暗暗吃惊那宝珠为何到了自己房中,八成是自己被人算计了。
于翁冷笑道:“云公子啊,云公子,枉费我家主人对你一番好心,还欲栽培你为栋梁之才,谁能料到你却是宵之徒,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
云孟突然蒙受不白之冤,心中很是恼火,此时更是面色不好看,强压了压火,对于翁拱手道:“老管家此言差矣,单凭一面之词和在我房中发现的宝珠就要定我的罪,也太过牵强了吧。云孟承蒙主人家抬爱,贵府上下对我也关照有加,然云某到贵府上只不到半日,大多时间都待在东跨院房中,周遭环境都不熟悉,刚才我也过,我是要去拜见贵府少主人,才去书房的,并不知道书房内无人,那宝珠也只是最多看了一眼。后听到前院嘈杂,便赶来此处。即便是我拿的又哪里来的时间把宝珠先放回屋内,再出来应付你们。于情于理都不过去啊。”
于翁继续言道:“事已至此你还巧言令色,来呀,将这窃贼先行绑了,待明日天亮后送官问罪。”
罢,两厢就上来人将云孟按倒在地,要捆绑。
就在此时,突闻有人高声喝道:“住手,尔等休得无礼!”却是那少主人公孙紫阳,公孙紫阳将云孟扶起,厉声斥责于翁等人:“方才云公子所言我已听得,宝珠也未曾丢失,你等还如此无礼做甚?”于翁等人低头不语。
公孙紫阳又向云孟道歉,道:“都是平日里对手下过于娇惯,失于管教,让公子受苦了,在下在此赔礼了。”公孙紫阳话倒也客气,但丝毫没有澄清误会之意。
云孟为人正直,哪里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强忍住眼中泪水对公孙紫阳道:“少主人好意,在下心领了。然大丈夫生当光明磊落,云孟虽不是什么英雄丈夫,也非出身名门望族,但自幼受圣贤道德教化,也深知名誉二字何等重要。今日事虽不是云孟所为,但似乎也与云孟有关,就让云孟来调查个水落石出,澄清事实,还请少主人应允。”
“云公子这是何苦。不过公子若执意如此,就依公子之意,也好还公子之清白。”公孙紫阳半推半就,真是圆滑。
只是这无头之案如何能查的清楚,云孟不是难为自己吗,不过云孟就是云孟,洞察秋毫的性格特再次帮了他。云孟沉思片刻后对公孙紫阳道:“少主人,云孟可进到书房一趟?”
“当然可以,请。”公孙紫阳答道,一干人等都来到内宅书房之中,云孟在书房中踱了两步,又近身凑到起盛放夜明珠的木匣边用鼻子闻了闻,然后淡淡的微笑了一下。
转过身对公孙紫阳等人道:“少主人,我想我已知道是谁拿了这夜明珠了。”
“咦?怪哉,云公子就这么在屋内转了转,闻了闻就能找到真相?别怪在下无礼,这好像不太可能吧!”公孙紫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云孟道。
云孟自信的答道:“结果如何一会儿便知。敢问少主人家**有多少家人和下人?”
公孙紫阳道:“家人只有家父和我,下人吗,算上于翁、广达、青遥和另外这三个没有其他人了,且都在公子面前了,有什么问题吗?”
云孟也不作答,转向在场人等道:“请各位伸出双手,对了,少主人您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